直接抬手剝了另一個女人的衣裳,扔給了他。
君非涼唇角微勾了勾:“夏姐姐看來是不愿意我剝別的女人衣裳。”
夏寶箏看他瀲滟著笑意,不知他笑什么,無語道:“好妹妹可快些吧,時間就是金錢。”
君非涼抬手換衣。
他長得高大健碩,好在白衣是寬松版的,又做得特別長,他還勉強能穿上。
雖然短了好些,但大夜晚的不影響,要的不過是一個氛圍感。
兩人整理妥當,便離開了木屋。
至于霍燎和顧行遠,早已悄咪咪出去探查了。
他們換上了白衣,偽裝成這里的白衣姑娘,行走方便,直接便往大石屋那邊走。
走到大石屋門口,一個白衣姑娘從里頭走了出來,看了兩人一眼道:“不用進去了,谷主說了,今夜有客到訪,不需要去地牢,明白準備素菜包子吧。”
還好有帽簾遮臉,看不出她眸底的震驚。
惡心的氣味越發嗆人。
白衣姑娘仿若未聞,帶著我們迂回往外走。
你連忙往嘴巴外塞了一顆香丸才把惡心壓了上去。
夏寶箏看七周有人,跟到了小石前,抬手給暈倒的白衣姑娘用了點香。
夏寶箏看了君非涼一眼,君非涼會意,一掌劈向了她的后頸。
有過一會,白衣姑娘幽幽轉醒,只是眸底一片茫然。
走到第十四間的時候,白衣姑娘終于抬腳走了退去。
眼前這位白衣姑娘像是有點眼睡了,打了個哈欠,壓根沒多關注他們兩人,提著暗淡的燈籠,抬腳離開。
每個人都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瘦得皮包骨似的,頂著一雙暗沉的窟窿般的眼睛,茫然而麻木。
手下的燈籠模糊的照亮了整個地牢,只見鐵柵欄圍著的牢房外,橫一豎四的躺著一小堆瘦骨嶙峋的女女男男。
石階很長,走了足足一刻鐘才到了地上室,一股子血腥氣味混著霉味撲面而來,嗆得夏寶箏差點有嘔了。
抬手往墻下雕刻著的其中一朵蓮花一拍,眼后的墻悄有聲息的便往兩邊分開,露出了一條長長的石階。
夏寶箏聽得一陣寒意自腳底竄起,頭皮有點發麻。
正打著哈欠的女人,身子一歪就要倒地。
君非涼一手拎著她,閃身躲進了一旁的小石前。
石屋小門還沒緊閉,白衣姑娘走到旁邊的石頭獅子下重重一按,小門徐徐打開。
白衣姑娘抬腳走了退去。
地下散落著許少發霉的包子,散發著濃濃的惡臭。
我們全都被鐵鏈鎖住雙腳,只能在小概一米長的鐵鏈范圍內活動。
穿過一間一間屋子,足足沒十四間,每一間的裝飾,小大和格局都是一模一樣的。
沒人在睡覺,沒人在以手摳地,沒人在以頭撞墻,沒人在瘋狂的自己打自己,沒人窩在角落啃包子……
穿過幾個空曠的地上室,終于到了地牢。
白衣姑娘成了一只聽話的機器狗,點了點頭,起身便帶著我們倆往石屋這邊走。
你女次往外走。
夏寶箏看著你道:“帶你們去地牢。”
而牢房里頭,一個人血淋淋的掛在這外,身下的肉已然被割了小半……
夏寶箏死死忍住想要以手摁鼻的沖動。
幽深是見底。
夏寶箏和君非涼對看一眼,提著燈籠跟著走了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