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莫云兮會很不給皇后面子,冷冷地說:“皇后,你管得太多了,有這個功夫還是去管管皇上吧!”
想到這里,楚玄痕看著身后的侍妾越發的不順眼。
他對皇后說:“母后,你是想說她沒有規矩吧?”
邊說邊將身后的侍妾拽了出來,推倒在地。
他笑著說:“既然母后看她不順眼,殺了就好!言一,拉出去!”
侍妾沒想到楚玄痕會這么做,聽到這話腦袋里仿佛響起驚雷,她還未做任何反應就被言一打暈扛了出去。
皇后其實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她看著楚玄痕嘴角未逝去的笑容,竟有些擔心!
這個孩子是不是太嗜血了!
她趕忙說道:“其實我強調的是你應該有個太子妃,這樣才能管住這幫沒有規矩的侍妾!”
楚玄痕想了想,說道:“何必那么麻煩,將這些侍妾都趕出府不就行了!”
“啊!”這次皇后驚訝了!
她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她就是想要楚玄痕娶太子妃!
她現在越發覺得自己的表述出現了問題,因為她從來都覺得自己的兒子是最優秀的。
她看向楚玄痕,再次開口:“母后想讓你娶太子妃!”
皇后就想看看,她這么直白的開口,楚玄痕會怎樣說?
楚玄痕坐在了皇后旁邊的椅子上,笑說:“可我還沒有遇到想娶的太子妃!”
皇后簡直無奈至極,她開口道:“我的皇兒啊,你的身份由不得胡來,太子妃的人選還是交給母后吧!母后一定會為你尋一個對你極其有幫助的女子!”
楚玄痕看向皇后:“母后,你是對自己的皇兒沒有信心嗎?我還用借助太子妃的勢力?”
皇后瞪他一眼,不高興地說:“你看看你,這點你就不能向楚玄敬學習學習!你看人家找的王妃,李將軍的嫡女。”
楚玄痕冷嗤一聲,說道:“那又能如何?能當皇上?”
皇后立馬斥責:“不要胡說!”
楚玄痕笑說:“我不胡說,你也不要再提太子妃的事情了!這事我自有分寸!”
皇后氣得臉都白了:“你就不能聽聽母后的?”
楚玄痕理所應當地說:“我聽了!一會兒就將這些沒有規矩的侍妾趕出府去!”
皇后直接無語了。
她還能說什么,干脆走人吧!再說只能是更加不開心!
楚玄痕這個人說到做到,他竟真的將這些侍妾趕了出去。
不過他還算有些良知,沒有讓她們凈身出戶,她們可以帶走這些年攢下的金銀珠寶!
這些侍妾怎么可能走,她們想一哭二鬧三上吊,只是她們似乎忘了楚玄痕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會受她們的威脅!
當侍妾們哭鬧時,他便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可以不走,留下的會是一具尸首!”
有些人越是云淡風輕,越是讓人膽戰心驚,楚玄痕就是這類人!
這次大家都不鬧了,都各自回房收拾自己的東西,好死不如賴活著!
一時間,平城的權貴都在猜測太子楚玄痕的用意,難道他要娶太子妃了?
轟走府中的侍妾,除了這個原因似乎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只可惜他們都猜錯了,楚玄痕不過是就皇后的這次談話解決掉讓他厭煩的這幫女人罷了!
平城有頭有臉的人都在積極打探宮中的消息,一旦聽到太子選妃的消息,他們就要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只可惜宮內遲遲沒有動靜,有些人甚至試探地問了問皇后的意思。
皇后竟諱莫如深!
比起得罪自己的皇兒,皇后寧愿裝聾作啞!
平城外表看起來平平靜靜,其實早就被楚玄痕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邊,楚玄痕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等著那封來自東越的書信。
好不容易才盼到了,他急切地打開信封,取出里面被折的整整齊齊的信件,他的臉上蕩漾起無比迷人的笑容,仿佛眼前看著的不是一封信,而是心心念念的莫云兮。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信紙,上面的字屈指可數“請太子殿下多多照顧千紅,莫云兮”。
楚玄痕露出哭笑不得地表情,這個回復真的是太個性了,估計只有莫云兮敢這樣回信!
她用區區幾個字不但打發了楚玄痕,還托人家辦了事情!
如果說一字值千金,沖著楚玄痕的身價,莫云兮的一字得是千金的數百倍!
哎!誰叫你看人家順眼呢?
楚玄痕無奈地搖了搖頭,將那封字少得可憐的信又看了三遍,才小心地收了起來。
他再次見到月兒是在太子府的后花園,沒了那些鶯鶯燕燕,太子府的空氣都變好了!
這就是男人,當他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天邊的星星和月亮,永遠那么明亮迷人,每晚都想看見;一旦他們不喜歡你了,你就是家里的臭狗屎,想到都覺得惡心,只能除之而后快!
楚玄痕看著穿著暗衛衣服的月兒,皺著眉頭問:“你為什么沒有離開?”
月兒抱拳回稟:“稟告太子殿下,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侍妾,而是你的暗衛,所以我沒理由離開!”
楚玄痕冷嗤一聲:“你倒是比那些女人聰明一些!”
月兒答:“謝謝太子殿下夸獎!”
楚玄痕喝了一口茶,說道:“你下去吧!”
月兒說了一聲是,便離開了。
盡管她很不想離開,但是她沒有辦法,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楚玄痕,現在的他容不得自己放肆一下!
一旦她出了差錯,他會毫不留情的趕自己走!
東越豐城,那個偏僻的小院。
自從董月霜的身份被揭穿后,她就不可能和那些暗衛同吃同住了,現在又是特殊時期,這個院中的房間有限,她只能和莫云瑄住在一起。
這是她特別歡喜的一件事!
莫云瑄將大床讓給了董月霜,自己睡在了軟塌上。
董月霜譏諷道:“你什么意思?難道想讓夜展皓看看我怎么欺負你嗎?”
莫云瑄看向她,并未說話,又將自己的被子搬回床上!
董月霜剛想說:“這還差不多!”
誰知,那家伙竟將她的被子搬到了軟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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