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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結婚”和“離婚”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10日  作者:柳岸花又明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柳岸花又明 | 都重生了誰考公務員啊 


宋校花的19歲生日,就以這樣一個「以爭執為開頭,最后歸于寧靜」的方式結束了。

陳著拍完照,立刻很識趣的離開1806,把空間留給sweet姐一家三口。

吵架也罷,和好也罷,總之自己已經不適合留下了。

回到自己房間都快兩點了,陳著打開手機,QQ上立刻跳出很多俞弦的信息。

魚擺擺:陳主任,我洗過澡上床了,你回酒店沒有?

魚擺擺:我好困啊,陳主任還在應酬嗎?

魚擺擺:回酒店記得和我說喔。

陳著趕緊回復:「我剛到酒店房間,剛才一直在忙,要打電話嗎?」

這句話并沒有撒謊,他確實剛回到房間,剛才也確實在忙。

大概半分鐘后,陳著都以為俞弦已經睡著了,手機「喻」的一聲來信息了。

魚擺擺:不打,我要睡le。

最后一個「了」都打成了「e」,可見眼睛是迷迷糊糊睜不開的狀態。

俞弦應該是堅持到現在,確認男朋友回到酒店才放心,估計發完這條信息,

她直接秒睡過去了。

陳著嘆了口氣,有種辜負深情的歉疚感,

不過這邊對cos姐的慚愧還沒放下,很快「那邊」也發來信息了。

時微:你睡了嗎?我要休息了。

陳著:我快了,叔叔阿姨也都休息了嗎?

時微:媽媽今晚睡在我這里。

陳著剛要回復「這是防著我的嗎?」

后來擔心被陸教授無意中警見,于是改成「上一次你們母女倆同床共枕是什么時候?」

時微:好像是初中有一次全家出去旅游。

陳著:那是很遙遠的記憶了,陸教授有沒有拉著你說說心里話?

時微:沒有,她詢問我到了上海,散步時發生了什么事情。

陳著:hhh,估計還是擔心我對你做了什么,我記得我們沒有吧,是不是沒有?

時微:晚安,你也早點睡。

「嘿嘿」

陳著躺在床上傻笑一聲,這要是換成俞弦,她肯定會說「那剛才親我的是小狗嗎?」

兩個女生的性格截然不同。

但是春花秋月,各有各的美。

陳著洗完澡以后,反而有些失眠,他并不是認床的一個人,只是今晚不知為何輾轉難眠。

就這樣閉眼瞎折騰,直到窗戶外好像有鳥鳴聲響起,這才緩緩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的沒睡多久,突然被「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吵醒,這才發現窗外已經是一片刺眼的白光。

昨夜的靜謐,早被破碎的曙光點亮,陽光穿梭在氮氬的晨霧中,附近摩天大樓仿佛都披上一層迷蒙的金光。

美妙的丁達爾效應!

窗外的淮海中路,如同甲殼蟲大小的車輛連綿不絕,一副現代化都市的夢幻之城。

陳著把睡衣攏了攏,走過去打開房門,外面站著的居然是宋時微。

應該是陸教授擔心這邊天氣涼,昨晚特意帶了一些衣服過來,所以今天宋校花換了件外套。

一件淺粉色的荷葉邊小香風,淺粉仿佛是初春樹梢的顏色,穿在sweet姐身上正合適。

她清清冷冷的站在門口,在幽深的酒店長廊里,如同置身于湖面上獨自綻放的荷花。

眼角眉梢,凝眸處別有一番溫柔。

「怎么了?」

陳著揉著干澀的眼睛問道。

「吃早餐了。」

宋時微輕聲說道,視線努力往其他地方轉移。

酒店的睡衣都是敞狀的,中間只有一條可有可無的腰帶系著。

陳著一覺睡醒,腰帶早就不見了,襠下的內褲走路時若隱若現。

「哦。」

關鍵陳著并不自知,還伸頭張望了一下:「陸教授他們呢?」

「他們先下去了。」

宋時微裝作不經意的看向另一邊,淡淡的說道:「我說我要喊你一下。」

「陸教授同意了?」

陳著略有些驚訝。

「嗯。」

宋時微點點頭。

陳著敏感的意識到,這是一個細微處的轉變。

要是擱以往,陸教授肯定找各種理由強拉著閨女一起下樓,哪里會讓她留下來叫自己。

「那我去刷牙換個衣服。」

陳著這才注意到sweet姐一直不敢直視自己,于是玩笑的說道:「你要不要進來等,有機會欣賞到我脫光衣服的模樣。」

宋時微舉了舉手機:「媽媽打電話來催了。」

「哈!」

陳著不再口花花的貧嘴,麻溜的洗漱后來到門口,結果宋時微還在對著電話說「大概還要10分鐘,我們就下來——”」

募然一轉頭,陳著已經站在自己身邊了。

縱然是宋時微,她也忍不住張開小嘴,震驚于陳著的收拾速度。

「你不懂男生。」

陳著得意洋洋的說道:「以后我們要是8點出門,你完全可以7點50再叫我起床,但是我保證,第一個站在家門口換鞋的肯定是我!」

「家?誰的家?」

宋時微眨了眨眼,募然有些愣神。

她能聽出來,陳著只是隨意開個玩笑。

不過這個畫面,好像是兩人住在一起的場景。

宋時微以前從沒想過結婚,當然并不是說她沒想過和陳著的未來。

實際上她非常喜歡和陳著在一起,輕松、愉悅、有安全感,事業上還有共同話題,很期待兩人在商業方面的繼續合作。

但是「結婚」這個字眼,還是第一次這么突兀的闖進腦海。

這里就能看出cos姐和sweet姐對于感情歸途的異。

魚擺擺喜歡一個男生,最重要的念頭就是相夫教子,回歸自己的小家庭;

宋校花喜歡一個男生,同時還希望兩人在事業上互相扶持,互相鼓勵,成為彼此在前進道路上的助力。

這可能是家庭教育的原因,也可能是成長背景的原因。

不過正是這樣,才造就不同女生的魅力。

「去吃飯了。」

宋時微發呆的時候,陳著牽起她的手走向電梯。

動作是那么的自然,宋時微至今仍然記得,第一次被陳著牽手時,自己故作平靜的外表下,心臟緊張的都快要跳出來了。

「很久很久以后,還會這樣牽著嗎?」

宋時微有些調皮的想了想,畢竟很久都沒有見過父母牽手了。

前往餐廳的路上,由于sweet姐的外貌和身材,引得這家五星酒店的賓客紛紛側目。

好在陳著的賣相也不錯,雖然年紀輕輕,但是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坦蕩從容的大氣。

到了一樓自助西餐廳的門口,陳著識趣的松開手,免得刺激到陸教授。

「先生女士,麻煩二位把房卡登記一下。」

服務員友好接過陳著和宋時微兩人的房卡,并且溫馨的提醒道:「我們早上自助餐10點結束,因為中午這里要作為別人的婚宴場地。」

「結婚也是自助餐嗎?」

陳著心想到底還是大上海啊,才2008年就有這種西式婚宴的形式了。

可能現在廣州也有,只是陳著還沒參加過。

「是呀。」

服務員指了指旁邊的一張迎賓海報,上面寫著:

新郎:董浩新娘:孫思琪喜結良緣,幸福永久,祝福新人,百年好合!

除了這行字,還有一男一女的婚紗照。

陳著瞅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評價道:「新郎新娘還挺年輕的,大學剛畢業就結婚了吧。」

「是的,先生。」

服務員笑著回應:「準確的說,他們還都是華東師范大學的準畢業生,聽說今年7月份才正式畢業。」

陳著咂咂嘴:「那就是在校大學生辦婚禮了,真不愧是國內第一都市,比我們廣州還要潮流。」

陳著邊說邊準備進去,一轉頭發現宋時微還在原地,愜愜的看著那張結婚迎賓海報。

「你認識他們?」

陳著問道。

「沒有。」

宋時微搖搖頭。

「那你在看什么?」

陳著有些好奇,不過沒有多打聽,因為他已經看見宋董與陸教授了。

宋作民揮揮手,示意坐到他們隔壁的位置。

陳著大步向前。

宋時微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張海報上年輕的新郎新娘。

原來。

大學時就可以結婚了。

吃早餐的時候,一切還算正常。

宋作民和陸曼一桌,陳著和宋時微在相鄰的一桌。

四個人交流并不多,因為是自助的形式,周圍時刻都有往來的客人,所以并不會太尷尬。

不過,對環境尤其敏感的陳著再次察覺到,陸教授對自己的抵觸情緒明顯在下降。

她吃完都沒有甩著一張臭臉直接離開,而是坐著聊了會天。

盡管沒有搭理陳著,好像也沒有搭理宋作民。

她只是詢問閨女,這一天的計劃,還有打算什么時候回廣州。

宋時微表示要去淘米科技看一下,畢竟《摩爾莊園》這款游戲22號就要發布了,兩個最大的投資人對實地情況都沒有那么的了解。

「那個叫汪海濱是吧?」

宋作民江湖經驗多,很快就察覺到其中的貓膩,于是詢問道:「難道他平時沒有給你們傳遞一些公司運作的消息嗎?」

這個就涉及到雙方交流方面的問題了,宋時微感覺自己表述的沒有陳著清楚,于是看了他一眼。

陳著會意,放下手中的油條說道:

「汪總這個人呢,有能力也非常的自信,我們即便是重要投資者,他平時也很少溝通,只是按照慣例發一些財務報告過來。」

「最近呢。」

陳著笑了兩聲:「可能是公司太忙了,汪總連一些基本報告都忘記發了。」

「喔?」

宋作民和陸曼又不傻,立刻聽出來陳著對汪海濱的做法有了意見。

閨女的態度,大概也和陳看是一致的。

宋作民風風雨雨這么多年,他最不怕遇到問題了。

世間的問題,無非就是「人」或者「事」。

「事」相對好解決一點。

「人」稍微有點復雜,但是辦法總比困難多。

「你們打算怎么處理?」

宋作民喝了一口粥,他想聽聽兩個年輕人的主意。

「我是這樣想的,正好請宋叔叔指導一下。」

由于長時間養成的習慣,陳著語氣中帶著不自覺的低調。

他說:

「待會去淘米科技的時候,如果注總能認識到不妥,我們就敲山震虎的警示一下,然后留下來一起等著游戲發布。」

「如果汪總無動于衷,說明他打心底并沒有很看重我們,不希望投資者深入了解公司的各項事務。那我們就簡單的坐一坐,然后直接回廣州了。」

「嗯?」

陸曼皺了皺眉心,她還以為聽錯了。

怎么知錯能改,還要敲山震虎的警示一下?

相反,如果對方執迷不悟,反而不采取什么措施直接回廣州了?

宋作民卻馬上理解陳著的深意,他想了想問道:「是不是你們回了廣州,打算要換掉汪海濱?」

「對。」

陳著沒有隱瞞:「我們都到上海了,他依然沒有一點反省的意思,已經沒有挽救的必要了。只是游戲發售在即,一切以穩定為主,免得影響整個團隊的情緒,所以我們打算先回廣州,等到——

「等到一切穩定下來,立刻把汪海濱踢出局?」

宋作民接上去說道。

「我們是這樣想的,就是不知道順不順利。」

陳著謙虛的說道。

宋作民默然不語,低下頭「呼啦呼啦」吃了兩口粥。

陳著的做事方式,帶著一種很強烈的風格。

這種風格就是體制內在處理一些突發事故時,以「穩定」為主旨,確保整體計劃不受影響。

等到任務順利完成,再騰出手來收拾一些不聽話的人。

這怎么會不順利呢?

這就是最科學的處置手段!

這時,陸曼也終于反應過來了。

她是老師,有自己的一套理解邏輯。

經常被老師拎出去談話的同學,反而是老師愿意花精力去糾正對方的錯誤。

有些同學在課堂上睡覺老師都不管,這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放棄。

這是陸教授第一次見到陳著處理公務,干脆中又帶著一種鎮密,沒有商人的「逐利性」,倒是有企業家的「規范性」。

所以職場中,如果犯錯了但是領導看見就好像沒看見,其實不是好事,說明合作已經進入倒計時了。

吃完早餐以后,陳著和宋時微打車前往淘米科技所在的辦公樓。

可能是陳著表現出來對整件事的掌控力,陸教授都沒有要求一起跟著。

「看吧。」

兩個年輕人離開后,宋作民忍不住夸獎道:「陳著能力已經遠超大學生的范疇了,固執的讓他提升學歷,實際上是對他天賦的一種限制。」

陸曼聽出來這是丈夫有意為陳著開脫,希望自己降低對微微男朋友那些條條框框的門檻。

「等他真正做出成績再說吧。」

陸教授沒有同意,但是也沒有像以往那樣,在這一點上繼續和丈夫吵架。

她反而糾結于另一個問題:「微微的生日已經過了,我現在想的是,我們什么時候去民政局離婚?」

「啊?」

老宋語氣噎了一下,汕山的解釋道:「那就是吵架時的話趕話,你怎么還放在心上了?」

「是嗎?」

陸曼冷笑一聲,轉身回到了1806房間,不想理踩宋作民。

自己為這個家嘔心瀝血的付出二十幾年,丈夫居然能說出那兩個字。

宋作民不是別人。

以他的身份要是提出「離婚」,哪怕是氣話,那一定連后續影響都考慮周全了,這是陸曼忍受不了的地方。

所以夫妻(情侶)之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因為它很容易就成為這段關系里的一根小刺。

平時可能看不出來,不過生活哪可能事事如意。

一旦發生波折,這根刺被拔出來的時候,可能就會帶出模糊的血肉。

快中午的時候,在各自房間里的宋作民與陸曼接到電話,陳著和閨女回來了。

這個點回來吃午飯,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怎么?汪海濱還是冥頑不靈嗎?」

宋作民挑了挑眉。

「汪總警惕性很高,并且很反感我們的突然到來。」

陳著笑呵呵的說道:「直到我說我們來上海是參加朋友的婚禮,不是微服私訪,他才放下戒備心,找了點資料敷衍一下我們。」

陳著當時能想起來這個理由,還因為餐廳門口那張大學生結婚海報的啟發。

「那也不能連頓飯都不安排吧。

陸曼同樣覺得這個汪海濱,在人情世故方面一竅不通。

「沒關系,我們也能早點回廣州。」

陳著就顯得很會說話了:「今天周一,您和宋叔叔都要上班吧,盡量少耽誤你們的正事。」

陸教授雖然沒回應,但她在默默的感嘆,陳著的家庭條件為什么不能更好一點呢?

他現在和閨女戀愛的話,真的都不好意思和娘家人介紹啊。

訂好回去的機票后,四個人打算前往機場,不過在一樓等車的時候,陳著和宋時微都看到了自助餐廳的那場婚宴。

司儀正拿著話筒詢問新娘:「..你是否愿意,無論他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身體健康或不適,都與他永遠在一起?」

新娘:「是的,我愿意。」

宋時微沒說話,但是長長的眼睫毛顫了顫。

經過兩激小時的飛行,抵達虧州后宋作和陸教授各自上班,陳著和宋時微則回到工桿。

sweet姐「離家出走」這件事,就這樣表面上揭過去了。

但是內心里,每激人都有自己的啟發和感想。

轉眼一周過去,一切安好,無事發生,除了天氣愈發溫。

3月22日這天工午,陳著和宋時微一起來到學校附近的網吧,他們本打算在12

點《摩爾莊園》正式發布后,注冊賬號登錄進去體驗一下。

不過就在等著電腦開機的過程工,陳著突然聽到背后有人在呼叫:

「臥槽,我發現了一三神軟件!它居然能隨便把電子書和電影下載進手機!」

「溯回手機助手嗎?有什么好驚訝的,我都看好幾部蒼老師的電影了。」

(今晚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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