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貝克一不小心,直接被對方給干崩了,她脫口而出罵了一句“混蛋”,氣的把游戲手柄一扔,雙腿在被子里一扔,兩眼怒不可遏地看著赫本,居然還和賈二虎一邊膩歪著,一邊游刃有余地打著游戲。
“都是你!”
她伸手從赫本手里搶過游戲手柄,靠在賈二虎的身上,偏著腦袋看著赫本這邊的顯示器。
赫本趕緊坐直身體,伸手把顯示器偏向她那一邊,同時朝賈二虎做了個鬼臉。
那樣子,不僅天真可愛,甚至傾國傾城。
賈二虎忍不住把她摟在懷里親了起來,然而沒有了赫本的支持,沒一會金.貝克再次被對手干崩。
這一會兒原本怨不得別人,但她卻惱羞成怒,把兩邊的游戲手柄,往顯示屏前的臺子一放,使勁一推臺子說了句“不玩了”,臺子立即轉動著閃到了一邊。
看著賈二虎摟著赫本正親吻著,她伸手把賈二虎撥開,沒好氣地對著赫本說道:“出去!”
赫本再次朝賈二虎做了個鬼臉,正要從床上起來,賈二虎卻緊緊摟著她,轉過身來質問金.貝克:“你就是這么玩游戲的,自己輸了怨別人?”
金.貝克兩眼一瞪:“關你什么事?赫本,還不給我滾?”
說完,她居然照著赫本的屁股踹了一腳,赫本尖叫了一聲。
賈二虎一愣,他沒想到金.貝克居然隔著他,把腿伸了過去。
赫本的叫聲,讓他油然而生一股惜香憐玉之情,美女可是躺在他的懷里,如果連安全都沒法保障,這讓賈二虎的臉往哪里放?
當他瞪大眼睛看著金.貝克的時候,突然想起赫本原來是個機器人,她甚至都沒有任何生命體征,一切都是靠生物芯片的程序,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玩具而已。
金.貝克犟著脖子,同樣瞪著賈二虎問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掐死你!”
賈二虎一轉身,直接掐著金.貝克的脖子,當然只是打情罵俏的那種,也不是真掐。
金.貝克奮力掙扎著。
真要是掙扎的話,應該是奮力把賈二虎推開,但她卻一只手脫著賈二虎的上衣,另一只手去解賈二虎的皮帶,嘴里居然還喊著:“救命,救命——”
賈二虎松開赫本的瞬間,因為接到了金.貝克的指令,所以赫本立即從床上起來,沒有理會賈二虎和金.貝克,直接朝門外走去。
這就是機器人和真人的不同之處,一旦接到了管理員的指令,她就會盲目的去執行,而不會分析現實的情況。
尤其是在賈二虎在場,而且賈二虎并沒有讓她離開,正在和金.貝克據理力爭。
如果是真人的話,至少不會悄無聲息地離開。
而當聽到金.貝克喊救命的時候,赫本突然轉過身來,直接拿起旁邊的一把椅子,照著賈二虎的腦袋砸去。
賈二虎的一只手掐著金.貝克的脖子,另一只手正在金.貝克身上摸索著,嘴里還嘟囔了一句:“我讓你喊救命,我看誰來救你?”
話剛落音,就感到后腦勺被重重一擊,隨后才聽到咚的一聲,他感覺眼前一黑,一頭栽到了金.貝克的懷里。
聽到咚的一聲之后,賈二虎一頭栽到金.貝克的懷里,金.貝克也是措手不及。
正當她一臉懵圈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賈二虎時,卻看到光著腳的赫本跳上了床,掄起椅子又要照賈二虎身上砸去。
“上帝!”金.貝克朝赫本尖叫道:“你干什么?”
赫本愣了一下,眨巴著眼睛反問道:“他不是要你的命嗎?”
金.貝克哭笑不得地兩眼一瞪:“打情罵俏和兇殺你都分辨不出來,故意的吧?”
赫本直愣愣地站在床上一時語塞。
賈二虎并沒有暈過去,一陣頭痛腦裂的劇痛之后,他擺了擺頭,伸手摸著后腦勺的同時回頭一看,赫本正站在床上,手里還拿著一把椅子。
他這一轉身,整個身體的體重,等于是加倍地壓在了金.貝克的身上,金.貝克“噢”地叫了一句:“你想壓死我呀?”
賈二虎立即從她身上下來,靠在床頭上仰看著赫本問道:“就算你想救貝克小姐,你不知道從后面摟住我的脖子,怎么非要拿這么個大椅子動手?”
赫本依然舉著椅子解釋道:“女人的力量怎么跟男人比?何況你還會內丹術,連職業拳擊手和殺手都不是你的對手,赤手空拳的我哪里會是你的對手?”
賈二虎也是沒誰了,哭笑不得的看著赫本,心想:金貝克說得不錯,你丫的什么都懂,怎么就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兇殺,什么是打情罵俏呢?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你剛剛不是躺在我身邊嗎?我記得這把椅子是放在門口邊上的,你動作怎么這么快?”
金.貝克這時解釋道:“我剛剛讓她滾的時候,她等于是已經接到了指令,你轉過身來撲向我的時候,她已經起床離開了。
聽到我喊救命,她認為是我向她下達了指令,所以抄起椅子就沖了過來。”
賈二虎看了看金.貝克,轉而又看著赫本問道:“如果邊上放著一把沖鋒槍,你是不是會端起來對我突突突?”
赫本非常認真地點頭道:“當然。貝克小姐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我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里,用最有效的方式,化解對她生命的威脅。”
賈二虎瞪大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轉而看著金.貝克:“你還是讓她出去吧,等一會兒,我要是動作大一點,你哼呀哈呀地叫著,誰知道她還會做出什么判斷?
萬一她要是覺得我在虐待你,隨手再從邊上抄起一把水果刀之類的,那我可就太冤了!”
金.貝克笑著對赫本說道:“把椅子放下去,然后躺在劉的邊上。記住,今天晚上我和劉在一起,不管我怎么叫,叫出什么話來,那只是我跟他之間的一種,特殊的感情交流,和我叫喊出來的內容無關,你明白嗎?”
“明白。”赫本立即跳下床,把椅子放回了原位,然后一聲不吭的來到賈二虎的身邊躺下,就像什么也沒發生,對著賈二虎明眸皓齒地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