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天命:、、、、、、、、、
賈二虎這時才意識到,亞里克西絲可不是在賭氣鬧情緒,更不是想著懷上自己的孩子,希望喬納森落選。
顯而易見,經過上次三個人的交談,亞里克西絲依然懷疑盡管賈二虎,已經幫助喬納森排出了身體里的雜質,但他曾經復雜甚至稱之為悲催的經歷,以及至今依然是個雙性戀者,很難讓他早已分裂的人格得到修復。
剛剛和賈二虎的交談,甚至準備讓自己加入海蒂集團,無一不都在證明他為了達到目的,完全可以不擇手段。
今天為了當選,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把亞里克西絲,推到賈二虎的懷抱。
一旦明天當選成功,他會不會動用手里掌握的國家機器去,想盡一切辦法將賈二虎置于死地?
這是亞里克西絲的擔心。
而賈二虎的擔心是,一旦他對自己報復不成,會不會把所有的憤怒,都宣泄在亞里克西絲的身上?
雖然他們過去經常玩一些夫妻交換的游戲,甚至在娶亞里克西絲之前,喬納森都知道她和麥迪遜的關系不僅僅只是曖昧。
但對于喬納森而言,他們是同一人種,賈二虎卻不一樣。
不管賈二虎個人有多優秀,在他們眼里就是有色人種,就連今天在大馬路上,甚至就是在東方國街的路口,一群飽受壓迫的黑種人,都能當著警察的面,襲擊那些走線過來的東方國人,就更別說白種人和尤族人了。
他們在骨子里對有色人種,都懷有一種天生的敵意和仇視。
一旦喬納森大權在握,他也許不在意,和亞里克西絲睡過的任何白種人和尤族人,但對賈二虎這個有色人種,大概率會耿耿于懷。
除掉賈二虎或者亞里克西絲,也許是他能夠想到的,唯一的解脫的辦法。
賈二虎點了點頭:“東方國有句俗話,叫做小人得志便猖狂。問題是得志之前,很難看出一個小人的真實面目。
一旦小人得志之后,再后悔恐怕就晚了。
雖然我也并不看好副總統,但和危險系數更高的喬納森相比,說實話,我倒是愿意他能夠當選。
不過一直猶豫著,就是想到你有可能成為總統夫人,也許這是你一生最高光的時刻,如果我不幫喬納森,擔心你懷疑我小家子氣,就為了讓你能懷上我的孩子,不惜葬送你成為總統夫人的機會,你現在有這種認識我很高興。
當然,我是否幫他,并不能決定他最終是否當選,不過你說的這番話,讓我心里有了數,至少我不會為了你而全力以赴,甚至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幫他當選。”
亞里克西絲緊緊摟著賈二虎的脖子,抬起頭親了他一口:“你能認識到這一點最好,雖然你的超能力令人嘆為觀止,但你也僅僅只有超能力。
如果說西方世界是一盤大棋的話,其實你和我們所有人都一樣,都是這個棋盤上的一粒棋子,真正的一切,都掌握在下棋人的手里。
我覺得你應該眼光看遠一點,別老盯著總統這個位置,你要努力加強自己各方面的能力,使自己最終成為下棋的人之一,而不是棋盤上的棋子。
就算你是棋子中的王,你的一切,也操縱在下棋人的手里。
而問題是,就算你能確保副總統或者喬納森當選,你也不可能,因此而成為下棋的人。
最多你只是一個看棋的觀眾!”
賈二虎順勢起身,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然后抱進了衛生間,好好的洗了個澡。
畢竟外面還有很多重要的客人,作為女主人,長時間不在現場可以理解,但當別人告辭之后還沒見到女主人,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兩人只是把身上的汗給沖洗干凈,亞里克西絲高高盤在頭頂的頭發,并沒有松開。
洗完澡之后,看著亞里克西絲坐在梳妝臺前不斷,賈二虎忽然想到,亞里克西絲剛剛的說法,和馬修的說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馬修也是想勸威廉姆斯太太收斂起翅膀,一心一意積蓄力量,目標也不是什么總統,應該是躋身于上流社會的家族和資本財團。
賈二虎忽然問道:“是不是先生又給你打來電話,讓你勸說我把眼光放遠一點?”
亞里克西絲點了點頭:“是的。只不過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他希望你把更多的精力,都集中到如何創業上,而不是卷入西國政治的漩渦。
何況你根本就不可能登上政治舞臺,就算能登頂,也只是別人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
說實話,我更希望你能夠成為下棋的人,并愿意為此,做任何你需要我做的事情。”
賈二虎又問道:“讓我別支持喬納森,也是他的主意嗎?”
亞里克西絲搖頭道:“那是我的意思。先不說喬納森,其實任何一個西國人都是一樣,我們只會妥協于強權和資本的力量,不會屈服于所謂的超能力。
我幾乎可以100的肯定,假如喬納森當選,即便是你親自把他扶上去的,你想讓他對付某個家族或者資本財團,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你有足夠雄厚的經濟實力,確保你在和某個家族和資本財團的對決中,不至于處于下風的時候,他才會幫你。
否則,他不僅不會幫你,只要你所要對付的某個家族和資本財團,開出令他心儀的條件,他會毫不猶豫地出賣你!
我的意思是,不僅僅是喬納森,任何一個接受西國教育而長大的人,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賈二虎顯得難以置信地問道:“這也包括你嗎?”
亞里克西絲已經化完妝,站起來說道:“當然。只不過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為了錢和權,所以有錢有權的人,對我沒有任何誘惑力。
但假如有一個白種男人也會內丹術,也能夠擁有你一樣的超能力,假如他想收買我,我一定會考慮的。
畢竟情人關系只是一種見不得陽光的快樂,而嫁給一個有色人種,會被所有認識和不認識我的人感到鄙夷。
但如果你是個白種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我這么說,是不是打擊了你的自信心?”
說完,亞里克西絲伸手挽住了賈二虎的胳膊。
賈二虎湊過去親了她一下:“你說的是事實,而我是一個永遠不會被事實打敗的人。
所以你的話,不存在對我是某種打擊,倒像是長鳴的警鐘,時刻提醒我要認清形勢,認清自己所要面對的人,同時更要認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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