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天命:、、、、、、、、、
賈二虎苦苦一笑:“謝謝老婆的理解,你越是這么善解人意,就越讓我有一種愧疚的心理。
如果說這算是一筆情債的話,恐怕這輩子我是還不清了。”
溫如玉兩眼一瞪:“你的意思是我該掀起醋海風波,天天跑到你那里去大鬧天宮,把你身邊的女人都哄走,你才心安理得?
要說欠債的話,也許是我上輩子欠了你,沒有還清的情債吧!”
賈二虎搖頭道:“不說了,我現在要去喬納森莊園參加一個party,這是特意為我準備的,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想探探我的口風。”
溫如玉哼了一聲:“什么喬納森莊園,直接說去亞里克西絲家不就得了?別老防著我,你現在最要防的就是你二老婆。
她要是吃起醋來,絕對是沒誰了。
好了,安心去辦你要辦的事情,別把給我打電話當成是一個任務,甚至是一個負擔。”
賈二虎點頭道:“謝謝老婆!”
掛上電話之后,賈二虎想了想,又撥通了陳凌燕的電話。
陳凌燕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聽到手機鈴聲,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賈二虎的電話,興奮的一下子就清醒了。
“老公,”她嬌滴滴地問道:“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賈二虎笑道:“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陳凌燕嘿嘿一笑:“沒事,巴不得天天被你吵醒才好!”
聽到她的這番話,賈二虎同樣充滿著一種愧疚的心理,有的時候,尤其是情感問題,真的不是用錢可以解決一切的。
按說賈二虎在陳凌燕身上花了足夠多的錢,可聽到她說,巴不得自己天天吵她才好,瞬間就讓賈二虎覺得自己冷落了她。
“不好意思,”賈二虎解釋道:“我真的是太忙了,就連這一會兒也是忙里偷閑,才給你打的電話。”
陳凌燕反過來安慰他:“道什么歉呀?知道你很忙,如意姐都說幾天沒接你電話了。
前兩天我還跟曹雅丹開玩笑,問她每天晚上是不是被你摟著入夢?她卻說你雖然在西國,她也幾天難得見你一面,而且你不常回去睡覺。
據說丁敏天天晚上等著你,都等不到你的人影。
我說你是真忙,還是不喜歡她們呀?怎么聽曹雅丹說,你絕對沒有碰過她和丁敏呀?”
賈二虎伸手撓了撓后腦勺:“不說這事了,我還有事要辦,打個電話就是為了恭喜你一下。”
陳凌燕一愣:“恭喜我什么,不是想叫我去西國吧?”
賈二虎說道:“西國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樣,而且連肖婕馬上都要回國,我怎么還會讓你過來?”
陳凌燕“哦”了一聲。
賈二虎接著說道:“我是恭喜你,據說你懷的是個大胖小子?”
陳凌燕的臉蛋刷的一下紅了:“什么呀?如玉潔也是沒誰了,說好的不在電話告訴你這些事,等你回來再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怎么直接就把我給賣了?”
賈二虎笑道:“她也是為了給我一個驚喜呀!主要是因為我暫時恐怕回不去,婚禮的事要延遲。”
陳凌燕這才“哦”了一聲,忽然壓低聲音問道:“老公,我懷的是兒子,如玉姐懷的是女兒,你說她會不會有氣呀?
我真希望她懷的是兒子,我懷的是女兒才好。”
賈二虎笑道:“沒事,你和肖婕懷的都是兒子,她懷的是女兒,不更證明她與眾不同嗎?
她高興都來不及,怎么會生氣呢?”
陳凌燕一翻白眼:“拉倒吧!母因子貴的道理誰不懂?不過好在現在是獎勵生意,回頭你多跟她生幾個,她的心里就會平衡了。”
賈二虎笑道:“你也就是疑心病,沒事的。我身邊的女人這么多,她對你可是相當不錯,你千萬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回頭還影響到我們兒子的胎教。”
陳凌燕幸福滿滿的笑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把我們的兒子,保護的好好的。”
感覺到陳凌燕還是比較樂觀的,賈二虎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許多,掛上電話之后,立即驅車前往喬納森莊園。
快要到史蒂芬妮和勞拉居住的小區時,賈二虎給史蒂芬妮打了個電話,問她們是不是已經出門。
史蒂芬妮和勞拉并不在家里,她們是坐飛機趕回來的,喬納森還派人去機場接了她們,剛剛到達喬納森莊園門口。
史蒂芬妮告訴賈二虎,她和勞拉已經到了,賈二虎這才加快速度,直接朝喬納森莊園駛去。
在他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突然看見路邊好像發生了小型的騷亂,好幾輛警車停在路邊,一大群黑種人不斷向阻隔他們的警察沖去,像是要沖破警察的阻攔,去襲擊警察身后的人。
而在外圍街道的兩邊,站著許多黃種人遠遠地圍觀著,卻又不敢靠近。
賈二虎意識離體,發現被警察阻隔的,是一群黃種人,有的被戴上了手銬,有的正被警察試圖制服。
賈二虎再一看,遠處有一個東方國式的門樓,上面寫著東方國街。
賈二虎一聽,原來警察是在抓非法移民,因為這里是東方國街,明顯是針對走線過來的東方國人。
所謂的走線,其實就是偷渡,大部分是從西國邊界防護網那邊偷渡過來的。
在東方國內,這些人也被稱之為潤人。
東方國的生活水平不斷提高,這些人在國內應該都還可以,只是更相信西國更好,聽信了那些黑中介的忽悠,好像來西國躺著就能賺錢。
他們中的許多人花光了積蓄,把錢交給了黑中介,黑中介指導他們從邊境走線過來,因為沒有身份,只能打黑工。
這些人本來并不值得同情和可憐,但畢竟又是自己的同胞,尤其看著那些黑種人不斷地襲擊,而其他有身份的東方國人,卻只在遠遠的圍觀,一個個都像是擔心惹火燒身。
說起來這些人也挺可恨的,怕事的話你們就走唄,他們卻又想看熱鬧。
當然更可恨的就是那些黑種人,他們本來就算是生活在最底層,被社會各階層不斷的壓迫,本來他們應該更加同情弱者才對。
但他們卻喜歡欺負和壓榨,其他族裔和有色人種,尤其喜歡欺負走線過去的東方國的潤人們。
他們很清楚,這些人既不團結,又膽小怕事,尤其現在正在被警察追捕,他們居然把自己生活中所受的各種怨氣,全部發泄到這些走線的東方國人身上。
賈二虎把車停到一輛警車邊上,一個警察立即走了過來,看到他是東方面孔,一只手抬起來示意他別亂動,另一只手準備去掏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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