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天命:、、、、、、、、、
賈二虎顯得非常認真地說道:“所以說我們的未來不一定是光明的,但道路一定是曲折的,困難險阻一定是不可避免的。
趁著危險還沒來臨之際,我們該享受人生還是得享受。”
說完,賈二虎伸手要去脫她的睡褲。
丁敏抓住他的雙手:“門還開著,你當我是什么?”
賈二虎一臉嬉笑道:“那我去關門。”
丁敏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放,然后雙手摟著賈二虎的腰說道:“別鬧了,快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就這么趴一會兒吧,另外我的話還沒說完。
剛剛我們是往最壞的地方想,但也有另一種可能性,雖然我們已經是入局者,有著一定的能力。
可做局者和被做局者,雖然知道我沒有一定的能力,但又覺得我們的能力,還不足以影響到他們互相對抗的格局。
所以在他們龐大的對抗計劃中,其實我們一直都被邊緣化。
正因為如此,我們感覺到了暗流涌動,但還不至于深陷其中,這就需要我們深謀遠慮,好好規劃一下未來,就算不妄想坐收漁翁之利,至少也要做到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臺。”
賈二虎只好一邊親吻著她的臉蛋,一邊問道:“那你有沒有什么具體的計劃?”
丁敏瞟了他一眼:“這是你剛剛才跟我說,我就有了全盤周密的計劃,你當我是神仙呀?
不過我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你一定要堅持一個原則,不管遇到了什么事,你都不要主動出擊。
比如貝克家族、威廉姆斯太太和馬修,不管他們提出自己遭遇到了什么困境,你都不要挺身而出,一切聽他們的安排,如果他們需要你出手的時候,在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下被動出手。
這樣的話,即使我們卷入到他們的爭斗中,也不至于成為眾矢之的。”
賈二虎點頭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擔心我被勝利沖昏了頭腦,遇事總想一馬當先,弄不好四面樹敵。
甚至連真正的敵人都不知道是誰的情況下,就已經四面楚歌,群強環伺了。
放心吧,我還沒有愚蠢到那個地步。
而且馬修的言行舉止提醒了我,不管我是否加入西國籍,也不管未來我擁有多少財富,別說是主導西國和西方的主流社會,我甚至連他們上流社會的圈子都進不去。
他給我的建議是不要拋頭露面,盡管目前他是被迫的,但他也希望我跟他一樣,把自己隱藏起來,甚至還讓我跟他一塊說服威廉姆斯太太,不要惦記徒有虛名總統,只要在西情局局長的位置上坐穩,利用手里的權力積累巨大的財富,建立起一個隱形的財富帝國之后,才有可能在背后隨心所欲,掌控我們渴望掌控的世界。”
丁敏搖頭道:“什么時候你也變得野心勃勃,渴望掌控世界了?”
賈二虎親了丁敏一口:“我連你都掌控不了,怎么可能妄想掌控世界?我只是表達出了馬修的意思,而且我覺得這個建議非常適合我們。
在西國,我們永遠不可能登上舞臺,接受歡呼雀躍的掌聲和崇拜,但我們可以努力成為,掌控這個舞臺的資本帝國。
而更重要的是,一旦我們對整個西國和西方世界,有著一定的影響力之后,就可以阻止這些混蛋,把勢力和魔爪伸向我們的祖國。”
丁敏抬頭親了他一口:“你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戰斗機,只有愛國的情懷,還有那么一點點可愛之處。”
就在這時,曹雅丹的門響了,丁敏趕緊推了賈二虎一把。
雖然他們兩個都知道,曹雅丹絕對不會那么弱智,明知道賈二虎沒有走,而且丁敏房間的門是開著,她就會直接闖進來。
但丁敏還是借機讓賈二虎起來,畢竟到了上班的時間。
既然辦不了事,賈二虎也就順水推舟,立即從丁敏的身上起來,穿上了外套。
曹雅丹只是把門推開,人并沒有出來,而是去了房間里面的衛生間開始洗漱。
顯而易見,她只是想提醒賈二虎和丁敏,到了上班的時間。
丁敏從床上起來,走進衛生間解了小手,洗漱完畢之后,簡單地描了一下眉毛,涂了一下唇膏,出來之后,也不避諱賈二虎,當著他的面脫下睡衣睡褲,換上職業裝。
賈二虎湊到她的耳邊,嬉皮笑臉地說道:“晚上別忘了給我留門。”
丁敏瞟了他一眼:“喬安娜今天剛來,等于是新人過門,怎么著也得洞房花燭夜吧?”
就在這時,賈二虎的手機響了,電話是威廉姆斯太太打來的。
因為確定明天有許多政要,要出席在泰勒莊園的婚禮聚會,所以除了特勤局之外,總統工還要求聯邦調查局擔任外圍警戒,西情局在莊園內配合特勤局。
威廉姆斯太太決定派出一個小隊交給賈二虎,讓賈二虎現在就帶隊前往泰勒莊園,加強那邊的安保措施。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為什么是我而不是別人?別忘了,我可是有請柬的客人。”
威廉姆斯太太一笑:“還用問嗎?一定是索菲亞想你了,明天她女兒做新娘,今天晚上她想做你的新娘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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