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走進酒吧之后,看到博比正一個人坐在角落里,見到賈二虎進來之后,趕緊起身招呼。
賈二虎立即走了過去,笑著說道:“一個人在酒吧獨飲,應該不是你的習慣吧?”
博比立即讓賈二虎坐下,然后給他叫了一杯威士忌:“劉,非常抱歉,其實我和佐藤......”
顯而易見,博比以為賈二虎是因為佐藤凌香來找自己,所以在賈二虎進門之前,他已經想好了各種理由。
只是沒等他的話說完,賈二虎便笑道:“對于你我而言,佐藤凌香就是個女人,僅此而已。”
賈二虎的這句話,讓博比徹底放松下來。
賈二虎的話已經很敏感,對于他們而言,佐藤凌香僅僅就是個女人,和其他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
博比可以和其他的女人發生關系,當然也就可以和佐藤凌香發生關系,并且不會對賈二虎造成任何傷害。
賈二虎接著說道:“我這次來先找她,再找你,不是我的意思。局長閣下得知你現在的情況后,心情十分不愉快。
當然,跟你和女人在一起無關。
你如果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局長閣下連問都不會問,但佐藤凌香不一樣。
雖然她是局長閣下手下的特工,而且是局長閣下親自招募來的,但招募她的目的,僅僅只是利用,從來就沒有對她有過真正的信任。
如果信任她,那么你現在所坐的位置,早就還是她的。”
博比顯得很意外地看著賈二虎:“我以為你們局長對她無比信任,讓她在我身邊,就是為了監視我。”
賈二虎解釋道:“監視你是肯定的,黑幫這一塊的收入可不是小數目,她不可能交給你。
但相對于佐藤凌香而言,局長閣下當然更信任你,畢竟是威廉姆斯將軍的孩子,而且家庭背景一般,只要滿足了你和你家庭的需要,你不會有太大的野心。
佐藤凌香就不一樣。
佐藤株式會社本來就是個知名企業,而且財力雄厚,如果能夠在聯邦城的黑幫中,占有一席之地的話,那么他們株式會社的未來,也許不可限量。
也就是說,你和佐藤凌香的起點不一樣,目標也不一樣,滿足你并讓你死心塌地,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在這一點上,對于佐藤綾香,局長閣下沒有任何的信任感可言。
正因為如此,局長閣下才把實權交給了你,佐藤綾香既是監督你,同時也是保護你。”
博比點頭道:“我明白了。”
賈二虎接著說道:“問題是現在,你和佐藤綾香攪在了一起,而且你的精血和身體被她榨干,幾乎只有一步之遙。
局長閣下很不放心,覺得佐藤綾香是在利用你用一個成熟女人的技巧,將你牢牢掌控在掌心,這是局長閣下不愿意看到的。
我這次來見你們的目的,首先是要敲打她,讓她離你遠一點,至少是在床上。
其次就是警告你,她可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她會內丹術,足以把你整個人都榨干,所以你今后絕對不能再碰她。”
博比誠惶誠恐地點了點頭,接著又苦笑道:“其實我跟佐藤女士在一起時,一切都很正常。
不錯,她結過婚,又由于家庭的出身,使得她身上散發出一種,令我難以抗拒的魅力。
和她相比,我所遇到過的女人們,不管什么膚色,都不值一提。
而且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和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沒有任何區別,就算是次數多了一點,有些疲憊,但依然對她充滿著期待而已。
我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其實跟她沒關系,只是......”
賈二虎問道:“只是什么?”
博比顯得十分坦誠地說道:“劉,在你面前我用不著說假話,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每一次跟她在床上辦完事后,我的感覺一切正常,奇怪的反倒是沒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夢見跟她在做那件事情。
就像少年時代,臆想著夢中的女神,用手解決問題一樣。
我總覺得自己在夢里,不斷的跟她在床上尋歡作樂,也只有在夢里,我才有一種被她掏空的感覺。
但是醒來的時候,我能夠肯定自己沒有真正碰過她,問題是每天早晨照鏡子,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眼眶都凹陷下去,整個人也瘦了幾圈。
還有一個問題,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我并不懂內丹術,但在夢里,我為了得到跟她在一起更大的快樂,居然告訴他,我會內丹術,而且還會什么入鼎雙修。
這些詞匯我過去都沒接觸過,怎么可能在夢中對她說出這些來?”
賈二虎當然清楚,他所說的夢,其實就是趙嘉偉在用他的身體,和佐藤凌香入鼎雙修。
博比接著說道:“所以我懷疑自己抑郁癥又發了,這使得我的身體狀態每況愈下,但真的與佐藤女士無關。
希望你能幫我在你們局長面前,好,解釋一下。
尤其是在黑幫收入這一塊,我不敢亂來,而佐藤女士也從來沒有覬覦這些財產。
他們佐藤家擁有的財產,也不至于讓她在這些財產上,產生任何念頭。”
賈二虎點頭道:“你所要表達的意思我很清楚了,我也會向局長閣下解釋清楚的。
對于你的身體,你有什么打算?”
博比說道:“我會多看看心理醫生,如果克萊蒙教授解決不了問題,我會再換一個。
我可以自律,保證不再和佐藤女士發生關系,但問題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夢境,萬一做夢的時候,再跟她入鼎雙修什么的,恐怕也將是前功盡棄。”
賈二虎這時問道:“那個克萊蒙教授怎么樣?”
博比解釋道:“我一直就在他那里看病,從初中時代就開始。”
賈二虎又問道:“他是不是很難預約?”
博比說道:“的確,一般預約他排隊的,已經排到了10個月之后,如果我要想見他的話,隨時隨地都可以。”
賈二虎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伸手拍了拍博比的肩膀:“多聽聽醫生的建議,盡快恢復身體,再要這樣下去,局長換人坐你現在的這個位置事小,恐怕你的性命都難保。”
博比點頭道:“我明白!”
賈二虎隨后起身告辭,直接開車朝教會醫院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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