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天命:、、、、、、、、、
宮崎由美也想不通,但卻不屑地冷聲道:“這個世界上最無法滿足的人,就是貪婪成性的人。”
賈二虎搖了搖道:“如果僅僅是用貪婪兩字,我覺得解釋不通律師的行為。
別忘了他是個律師,你說是法律,即便是人生的道理和策略,他應該比普通人都要強上不止百倍。
就算他貪婪成性,我個人覺得他也會,選擇在你父親任期屆滿之后,等到你父親沒有了什么利用的價值后,再敲詐勒索你的母親。
而不會在你父親剛剛開始出任首相,正給他帶來一片光明未來的時候,卻來冒險敲詐勒索你母親。
就算只是試探,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進行。”
大家覺得賈二虎說的有一定道理,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沉思。
海蒂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她拿出一張瑞士銀行的卡,通過終結者APP,進入銀行頁面,輸入卡號之后,接著輸入了密碼。
進入交易頁面之后,她又輸入了另一張瑞士銀行的卡號,然后嘗試著從這張卡上,向另外一張卡上轉出五萬美元,輸入密碼之后,卻又提示人臉識別。
海蒂又對每一張卡進行了交易查驗,最后說道:“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些卡交易需要識別的人臉是鮑勃的?
你們看,從這些卡的交易記錄上來看,都是只有存款的記錄,沒有任何一張卡有取款的記錄。
如果律師能夠把這些錢取出來,至少是在鮑勃死后,他就可以轉移到其他的卡上。
從這些記錄上來看,鮑勃在每一筆記錄上都簽過字,為了防止意外,鮑勃死后,律師不可能把這些錢留在這些卡上。”
凱瑟琳眼睛一亮:“不錯。這些卡上的錢分文未動,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律師動不了。”
宮崎由美此時也反應過來:“正因為律師動不了這些錢,對于他而言,這些錢等于就是個數字,沒有任何意義。
再按之前我們的推理,他想到鮑勃有錢存放在他這里,也就很有可能還有一些錢存放在我母親那里,所以才想到敲詐勒索。
因為鮑勃在他這里存了七千萬,他覺得我母親那里的存款一定不會低于這個數字,但又并不確定,所以打電話的時候,不敢說出具體的數據。
同時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他還讓我母親成為我父親身邊的間諜。
因為他是我父親的幕僚,關于我父親的秘密,他絕對比我母親知道的更多。
打電話時加上這一條,恐怕任何人都不會想到他的頭上。”
賈二虎點了點頭:“如果律師取不出這些錢,同時又想到你母親也許也有一筆鮑勃的財富,確實會促使他打電話試探你母親。
但我依然覺得時機不對。
律師一共有四個孩子,老大和老二是男孩子,而且都已經結了婚。
老三和老四是女孩子,老三在一家對外貿易公司工作,老四在讀大學,我實在看不出他有急著要用錢的地方。
而且他的兩個公開的保險柜里,都存放著現金和黃金,價值幾百萬美元是有的。
再加上你父親剛剛擔任首相,他各種賺錢的機會可以說蜂擁而至,在這種情況下,我依然覺得他沒有必要冒著風險,去敲詐勒索你母親,而且還是在不能確定,抱著試試看的態度。
在這種情況下,甚至還與原田芳雄聯手,不惜制造一起槍擊案,你覺得這種可能性有多大?”
三位美女頓時面面相覷。
的確,如果僅僅是電話試探和敲詐勒索,都還說的過去,可是在毫無依據的情況下,僅僅只是為了試探,就開始與人合謀,參與者還不止兩個人,一開始就制造出人命來威脅對方。
如果這是個瘋子或者亡命之徒,倒是可以理解,問題是對方可是個律師,而且還是進入了首相幕僚的律師,怎么也說不過去呀!
海蒂忽然說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律師是被迫。”
包括賈二虎在內,大家都愣了一下,不明白她的意思。
海蒂說道:“就目前來看,律師確實不需要用錢,而且他也沒有道理,去試探和敲詐勒索宮崎夫人。
但如果有人懷疑鮑勃有一大筆財富存在,甚至懷疑由律師保管,所以直接向律師索要這筆財富。
問題是這個人也不清楚,鮑勃這筆財富的數額究竟有多少,所以也是旁敲側擊。
雖然動不了鮑勃的這筆錢,但讓他就這么交出去,肯定心有不甘。
在這種情況下,他一定會想到宮崎夫人。”
凱瑟琳立即瞪大眼睛看著海蒂:“你直接說是我母親迫使律師的,不就行了嗎?”
海蒂尷尬地笑了笑:“凱瑟琳,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在分析案情。”
賈二虎這時對凱瑟琳說道:“海蒂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如果真的是你母親迫使的,反倒簡單了。
你母親知道律師的身份,在你母親的重壓之下,他不得不試探宮崎夫人,為了得到真實的結果,所以才與原田芳雄聯手。
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這個案子就可以了解了。
現在的問題是,你母親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的是律師之死,才讓她想起,鮑勃很有可能有一筆財富,是藏匿在贏國的。
準確地說,是藏匿在律師的手里,才造成了他的死亡。”
海蒂這時說道:“萬一她說的是假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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