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天命:、、、、、、、、、
宮崎由美知道母親這是在考驗自己,但這對于她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
不過像這樣的母女間的交流,過去也不曾有過,所以宮崎由美愿意在母親面前表現一下。
“這個很簡單,”宮崎由美說道:“我們只要去對面幾個店面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新入職的員工,時間可以限定在半個月,一個月甚至更長一點時間。
同時我們還可以問問,有沒有今天辭職的員工?
如果有的話,那就肯定是這個人了。
再有一點,就是這幾個店里有沒有衛生間,或者是可以藏得住人的地方。
槍響的那一瞬間,槍手可能就躲起來了。
當然,我們還有一件法寶。”
宮崎結衣問道:“什么法寶?”
宮崎由美看了賈二虎一眼,面帶微笑地對母親說道:“我們都會內丹術,只要被我們詢問過的人,我們就可以通過他的雙眼,判斷出他是否撒謊。”
宮崎結衣點了點頭,轉而問賈二虎:“劉君,你覺得是你單獨去好,還是和由美一塊兒去好?”
宮崎由美知道母親是擔心自己的安全,脫口而出:“當然是我跟劉君一塊兒去!對方只是威脅你,而且目的已經達到,在沒有再次打電話跟你聯系之前,他們不可能再次對我動手。”
賈二虎卻搖頭道:“我看最好還是我一個人去。如果對方并不認識我,我一個人去詢問他們,會讓他們措手不及。
你要是跟著我去,兇手一定認識你,萬一他是個心理素質極強的人,就算不知道,我們能夠窺探到他的心思,他也有可能處于警戒狀態,下意識地隱藏自己的心思。
另外還有一點,你不出現,他們或許認為你根本就沒意識到,今天的槍殺案是針對你的,這樣對于你而言,反而更加安全。”
宮崎結衣點頭道:“我覺得劉君是對的,你的安全還是次要的,如果你的出現會讓對方提高警覺,那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宮崎由美很不愿意,但又無力辯駁,只能皺著眉頭朝母親嘟囔了一句:“既然他們已經發出了威脅,為什么還不給你來電話?”
宮崎結衣眉頭微皺,她也有些想不通,既然已經實施了威脅,而且威脅者全身而退,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趁熱打鐵,直接給自己來電話嗎?
賈二虎卻微笑著對宮崎由美說道:“你以為對方是普通的搶劫犯?實施威脅之后第一時間,就打電話過來,好像怕你不知道是他實施的威脅似的?
不管是克隆人集團,還是鮑勃家人雇傭的人,亦或是遠東情報站,或者是影子情報站的特工,他們都是行家里手,而且并不是急于要一筆錢,就潛逃到國外的逃犯,他們有的是時間。
首先他們要看這次實施威脅之后伯母的反應,畢竟伯母現在是贏國的第一夫人,完全可以動用國家機器查出幕后的真兇。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的第2個電話,至少會在一周,或者10天半個月之后才會打來。
而且來電話的時候,絕對不會提今天的這次槍擊案的事情。
他們能給伯母打這個電話,而且用的是鮑勃的聲音,當然知道伯母是干什么出身的。
與你近在咫尺的槍擊案,根本就用不著他聲明,伯母都應該知道是誰干的。
如果伯母繼續拒絕的話,如果對方迫不及待地想要這筆錢,說不定就會對由美你實施綁架,但應該不會直接要你性命。
他們的目標是錢,不是你,你真出了意外,他們永遠得不到一分錢。
但如果對方并不是很急,只是知道鮑勃有一筆巨額財富在這里,他們很有可能再來一次威脅。
這一次槍殺的對象是距離你50公分,下一次恐怕只距離你10公分,甚至被強殺的目標與重疊。
而且再來電話的時候,他依然不會提槍擊案的事,他想就算伯母再愚蠢,也應該知道是他干的。”
聽賈二虎這么一說,宮崎結衣點頭道:“是的,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更大。
能夠敲詐到我的頭上,而且派人用這種方式威脅我,絕對不是缺錢,急著要用錢的人,他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想跟我玩一出貓捉老鼠的游戲。
甚至我還想到,也許他們的目的,并不僅僅只是為了錢,因為他們沒有提出具體的數目,并不知道鮑勃有多少錢在我這里,甚至還不敢肯定有沒有。
他們或許只是推斷出,鮑勃有可能在我這里留有一筆錢,畢竟當年鮑勃在擔任遠東情報站站長時,確實挺黑的,什么樣的錢都敢要,什么人送的錢他都敢收。
所以我覺得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也有可能是由美父親的政敵。”
賈二虎點頭道:“這種可能性不是你,他的第1個電話,和今天這個槍擊案,很有可能就是投石問路,看你手里究竟有沒有鮑勃留下的財富。
如果有,是多少?恐怕這一切都是對方想知道的。
一旦知道了結果,如果他們是宮崎先生的政敵,不僅可以不停地向你敲詐勒索,甚至還可以將這件事公諸于眾。
現任首相的夫人,手里居然掌握著西情局前局長的巨額財富,恐怕用不著再做任何說明,別說是贏國,恐怕全世界都要炸開鍋。”
宮崎由美立即拽著賈二虎的胳膊往外推:“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趕緊去調查呀?”
賈大龍賈二虎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