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笑道：“我就想知道，你對國外有沒有興趣？”
方琳琳苦笑道：“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別說是國外，就是外地我也充滿著好奇。
只不過從小到大，我都沒離開過海城，這次來長嶺，算是我在外面住的最長的一段時間。
不過隨著年齡的增加，再加上家庭的瑣事，年輕時那種渴望放飛自我的夢想，好像漸去漸遠。
特別是有了孩子之后，所有的心事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就像一夜之間從少女變成了大媽。
現在要問我想不想出國，我只想說，如果你需要，我就去。”
賈二虎摟著她親了一會兒，又問道：“對了，你知道你外公外婆的情況嗎？”
方琳琳搖了搖頭：“我從來沒見過我外公外婆，我母親告訴我，我還沒出世的時候，他們就去世了。
知道我外婆就是龔家山人，鬼子來的時候，她跟著家人一塊兒到后方逃難，直到解放后，才帶著我母親回來。
那個時候我媽媽年紀還小，他都沒見過，或者說對我外公沒有任何印象。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賈二虎可以確定的是，云虛子知道方琳琳是自己的外孫女，但方琳琳卻不清楚自己的外公還活著，她母親甚至都沒把上次對警方說的話，告訴她。
賈二虎說道：“我就隨嘴一問。
對了，你要是跟我去國外，你女兒怎么辦，還有大頭的那個項目呢？”
方琳琳說道：“大頭的項目沒問題，那邊的行政管理一切按部就班，我只是掌握著他們的資金而已。
至于我女兒的話，這次出國要多長時間？”
賈二虎說道：“不好說，最短幾個月，最長要幾年。”
方琳琳說道：“如果是短期的話，就把她放在我媽媽家，大頭父母也會照顧好她的。
如果時間長，把我也能在國外安定下來的話，到時候再把她接到國外去唄！”
所以當溫如玉問賈二虎的時候，賈二虎說道：“她基本上同意了，不過她好像不知道云虛子是她外公，而且我也沒說什么時候帶她出國。”
溫如玉說道：“這樣吧，你什么時候和嘉琳去，就把她帶過去，對外就說是你的私人私人保健醫生。
她跟在你身邊，云虛子想要對你下手，多少有點忌憚。”
賈二虎卻笑道：“我擔心的倒不是他向我下手，而是一直躲在背后遙控，讓方琳琳去，就是逼他現身。
人年紀大了，總想有個寄托。
小時候我們寄托著父母，老了就會寄托兒。
眼見著自己的外孫女出現，我不相信云虛子不會現身。”
溫如玉說道：“如果方琳琳發現你把她當成誘餌，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引誘她外公的話，她可得恨你一輩子！”
賈二虎說道：“我現在正在考慮，要不要跟她實話實說？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一個人若是知道自己被欺騙，是非常容易被激怒，而走向自己的反面的。”
溫如玉點頭道：“告訴她實情是必要的，但要選擇一個好的時機。”
第2天一早，溫如玉和賈二虎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發現東方坤和曹雅丹坐在一起，而且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她悄聲對賈二虎說道：“發現沒有，東方坤一直很興奮，曹雅丹對他的態度，好像也有了本質的變化。”
賈二虎說道：“有空你多關心關心他們，我盡量讓曹雅丹感覺到，我已經逐漸忽視了她的存在。”
溫如玉提醒了一句：“你可別以為她就像一個包袱一樣，說甩就能甩掉的。
不管怎么說，東方坤各個方面和你無法相比，昨天聽完我一句話，曹雅丹之所以愿意跟他接觸，大概率是一時沖動。
冷靜下來之后，你過去對她的好絕對歷歷在目，反復是非常正常的。”
賈二虎說道：“這個是肯定的，改變一個人太需要時間了，回頭我會再跟肖婕打聲招呼，她一直蠻聽肖婕的。”
溫如玉說道：“你還可以跟陳凌燕說說，曹雅丹應該也很聽陳凌燕的。”
飯還沒吃完，凱瑟琳突然給賈二虎發了一條短信，詢問第1批鋰電池什么時候可以發貨？
溫如玉看了一眼笑道：“她這是問什么時候回贏國。”
賈二虎回了一條短信：鋰電池的發貨時間，需要等我回到贏國之后再說，我在國內事情有點多，至少要10天以后才能回去。
溫如玉不解地問道：“你怎么拖那么長時間？”
賈二虎解釋道：“后天我就會動身吧。我打算利用一個星期的時間找到云虛子，這期間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已經回去了。”
溫如玉說道：“要是沒別的事，你安排今天或者明天就動身吧。”
賈二虎一臉壞笑地問道：“怎么，這么快就喂飽了？”
溫如玉白了他一眼，接著吃著早點。
他們快要吃完的時候，方琳琳才走了進來的，而且和兩個護士，還有一個醫生一塊。
聽他們之間的交流，才知道他們剛剛下晚班。
因為公司許多工人并不認識，之前賈二虎也沒注意，后來聽到幾個陌生人跟方琳琳他們打招呼之后，才發現這里還有病人和病人的家屬用餐。
賈二虎問溫如玉：“醫院的人都在這個食堂吃飯嗎？”
溫如玉點頭道：“是呀。段紅雖然提出醫院最好另外辦一個食堂，可是實在是沒地方。”
這時段必成剛好進來了，賈二虎立即把他叫到自己這邊問道：“你最近忙些什么？”
段必成說道：“除了廠門口，我們的辦公大樓和員工宿舍之外，還有那三個項目的基礎設施和前期工作，都是我在盯著的呀！”
賈二虎問道：“你是在盯工程進度，還是盯工程質量，還是盯工程安全？”
段必成眨巴著眼睛看著賈二虎，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猶豫了一會兒，有些結巴地說道：“都......都在盯......盯著呀！”
賈二虎又問了一句：“工程部經理呢？”
“他......他也在盯著呀！”
賈二虎點了點頭：“這么說，我們請了兩個工程部經理，高總去了省大，我們還要請一個總經理，來管理置業公司，對嗎？”
說完，賈二虎直接起身離開。
段必成一臉懵圈地看著他的背影，反而又看了看溫如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問道：“溫董，賈......賈總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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