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染雪:、、、、、、、、、言情!
到底怎么了,許姨娘不知不覺的緊著一口氣,這女兒自小就是她教養出來的,琴棋書畫無所不通,也是海棠學院的學生,如若沒有嫁妝一事,現在指不定是如何風光,哪像是現在,連人也都是不見了,還有,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她會是這樣的表情。
顧元夢吞吞吐吐的,仍是難以開口,最后在許姨娘的逼問下才知,原來是夏府內的庫銀出了事,那些庫銀是放在夏成文的院中的,當日只有顧元夢一人在,結果庫銀卻是丟了好幾箱,她說著,似是秋天零落的樹葉一般了,怕是風一大,便是不知道要飄到哪里去了。
許姨娘的心里猛然的一驚,她伸出手抓住了顧元夢的肩膀,“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
顧元夢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是近乎崩潰了,“娘,怎么可能是我?我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啊,那可是宮里的東西,我怎么敢,怎么敢,可是現在銀子丟了,他們都是算到我身上來了,再加之嫁妝之事,他們更是懷疑到我身上了,這可不是殺頭的事,搞不好,尸骨無存的,朝廷對于這樣的事,向來定罪都是極重的。”
“娘,要怎么辦,怎么辦?”顧元夢此時也是六神無主的,整個人幾近崩潰了,她還是頭一次遇到了這樣的事,要是一般的事情也就罷了,可是那是宮里的庫銀,也就是送進國庫里面的東西,怕是她就是十嘴張也是說不清了,如若真的落實了罪名。那可是死路一條啊,就算是不是她的動手,夏府的人可能也要把事情推到她身上去的。
她不能做這個替死鬼啊。
許姨娘必竟是到了這么大的歲數,從初進顧府之時,就一直暗暗的算計著所有的人,心機自不是一般的深,只是此時,似乎這就是一個死結,如何解也是解不出來。
她走到桌前,拿起桌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就是這茶水有些諒了,她將茶水一飲面盡,喉嚨里面流進了一股子很不舒服的清諒,也是讓她的腦子清醒了起來。
她突然轉過身,走到顧元夢的身邊,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夢兒,你要記的,此事與無關,你什么也不知道,明白?”
顧元夢的咬緊自己的紅唇,“可是,娘,那怎么與我無關?我是去看過那些庫銀的,還把一樣東西掉在那里,是父親送我的玉,”她擔心的就是這個,怕是這個會成為證據,到時查到她的身上來,對,她也想要與自己無關,但是若是有心人故意針對于她,那么,誰能相信她。
“娘,你要想辦法啊,”她握緊自己放在袖內的手,說來也是奇怪,剛剛回來時,她還是六神無主,坐立不安,可是現在卻是開始冷靜了下來。不成,這件事,她不能坐以待斃的等著別人查到她的頭上,這些人可是什么都是查的出來的,不是她拿的,最后也會變成她拿的。
許姨娘瞇起一雙眼睛,紅唇也是跟著一抿,突然的,她的眼中亮光一閃。
“夢兒,有一個辦法可想。”
什么辦法,顧元夢連忙問道,只要可以洗脫了自己的罪名,不管何事,她都會去做,哪怕是……
那便好,許姨娘還真怕女兒狠不下這顆心,人不為已,天誅地滅,誰活著,不是機關算盡了的,哪一個不是踩著別人的尸體爬上來的,尤其是那些世家里面的人,誰的手上,不是沾著別人的血。
她趴在顧元夢的耳中,與她耳語了幾句。
顧元夢似有幾分猶豫之后,不過很快的,她就冷下了心,神情也是陰郁了起來,娘,你放心,我知道。而她的紅唇別有所意的一抬,這便是不能怪她了,誰讓,誰讓,他們是他們的親人,而她則是他們最疼的小妹呢。
顧元濤站了起來,沉穩的臉此時隱在了黑暗之間,哪怕是燭臺的光依在,也是無法帶他給他多一份的光亮,他的黑眸似是一汪的深井,久的,再也未見半分的波瀾之色,而井已枯。
“大哥……”顧元夢泫然若泣的落著淚,其余的什么也不說。
“對不起,可能以后夢兒再也是無法見到大哥,只是對不起了母親,”她的抬起臉,任著眼淚從自己的下巴一滴又一滴的落著。最后竟是沁成了一條小溪,不知道刺疼的誰的眼,誰的心。
“無事的,”顧元濤笑了笑,走到了顧元夢的面前,將她臉上的淚水擦了干凈,“我們家的妹妹是大福大貴之命,一定會逢兇化吉的,你未做那些事,他們定是不會將罪名強加在你的身上。”
“可是,大哥……”顧元夢拉緊了顧元濤的袖子,苦澀道,“你只當他們是好人嗎,自是嫁妝之事之后,那府內的就從未將我放在眼中過,就連成文哥哥也是日漸的冷淡。”
“那是念了這么多年的人,我只是,只是……”她慘然一笑,“不想就這般去了,離了大哥,離了大姐,也是離了他。”
顧元濤的手指微微的頓了一下,他不知道要如何的安慰小妹,確實如同她所說的那般,官場上面的事,他雖然不在其職,可是卻也耳聞了不少的,那些人的手段,豈是他這個單純小妹能了解,又能招架的。
雖然小妹說過,此事與她無關,不過,那些有人心若是想要找一個替死鬼,定然是會找上她,比如說,現在需要找個替死鬼的夏家,他明白,小妹是一定會被卷進這件事里面去的。
否則,今日,她也不會在這里哭了。
他們都知道,都明白的事。
別人又怎么能不知呢?
顧元濤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要說什么了,他本就是一個無用的閑官,手中無權無勢力,而且此事相當的棘手,除非,有人出來認罪,可是誰會那么蠢呢,賭上自己的性命。
他在顧元夢的面膠蹲下了身子,然后將手放在了她的臉上,就如同從前一般,大妹妹不在的日子里,他一直的疼小妹長大,如今都是成了親,卻依舊是一個愛哭的姑娘,
“無事的,”他像是從前一樣摸了一摸妹妹柔軟的頭發,溫潤的笑著,笑意十分的干凈清澈,“大哥幫你去認罪,可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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