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孩兒挺瀟灑地走了，孟也有些無奈地看著她的兩個同事。
兩個同事兩臉懵逼。
過了好一兒，其中一個同事才忍不住開口。
“這小姑娘，有病啊！”
——這就是大偉說的，那個騷擾孟也的前前男友的女朋友吧！
——應該是。
——也不是女朋友啊，她不是沒同意嗎？
——也不算騷擾，就是來看看孟也。
——沒同意趙成的追求，卻跑來看趙成的第一個女朋友，這個女生，也有點兒意思。
——應該是她心里挺喜歡趙成的，但又知道趙成太渣，沒答應。
——還算清醒，不用自己的青春，去拯救一個渣男。
——哎？這個女孩兒來找孟也，大偉是怎么知道的？
——可能是孟也說的。
——大偉不是說，她經常給孟也打電話嗎？
——我費了半天勁兒，終于理清了人物關系和時間順序。
——這時候，大偉在外地還沒回來，孟也和平兒，也還不知道大死了，對吧！
——對。
——哎，這是……又換場景了？
——哇哦，孟也終于想開了，跟小果談戀愛了？
——孟也的戀愛粉又出來“哇哦”了。
——這里也沒有小果啊，這不是趙成的家嗎？
林西他們五個互相看了一眼，場景轉換的太快，他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環境倒是挺熟悉的，是趙成的家。
趙成的家里，聚集了很多人，都是年輕人。
應該是剛吃完飯，有幾個人在打撲克。
趙成的母親和兩個姐姐，在打掃衛生。
——又開始時空錯亂了。
——這應該是孟也和趙成還沒分手的時候。
——廢話，分手了，孟也怎么會出現在趙成家里。
——大民也在，所以，這到底是大民表白之前，還是表白之后。
——之后，右上角有時間。
——你不說，我都沒注意。
——沒注意加一。
——沒看到很正常，因為字太小了。
孟也不打牌，正在跟一個女生說話。
有兩個男生，也在跟大民說話。
大民在說他最近剛認識的一個女生，那個女生，正在跟大民玩欲擒故縱。
前一天讓大民送她回家，第二天，卻讓其他人送她回家，對大民不冷不熱。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大民微笑。“總有一天，我讓她哭都哭不出來。”
孟也下意識地，就看了大民一眼。
“姐，你心里肯定又在想，大民怎么這么壞呢！”大民對孟也笑，笑容毫無芥蒂。
孟也垂眸，沒有接大民的話。
——莫名覺得微虐。
——有什么虐的，孟也拒絕了大民，并沒有妨礙他繼續禍害其他女孩子。
——可我還是覺得有一丟丟的虐，不知道為什么。
——可能是因為，大民沒有繼續糾纏孟也。
——看大民對那個女孩的態度就知道了，女生那些小伎倆，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
——孟也并沒有對他使用任何伎倆，只是拒絕了他。
——相信他的喜歡是真的，但不能跟他在一起。
——孟也拒絕大民的理由，好像是平兒。
——對，是平兒。
——誰記住時間了，告訴我，這時候平兒結婚了沒有？
——還沒有。
——但也快了。
——你們說，孟也沒參加平兒的婚禮，是不是，就是不想再見到大民了。
——何況，不僅有大民，還是趙成。
——還有那個什么曉風，也在。
——曉風不算，跟個路人甲差不多。
——可惜了，曉風那么帥！
——早就說了，孟也眼瞎。
大民對孟也說完那句話，再也沒看孟也，開始跟其他人玩撲克。
孟也也沒再搭理大民，很快就告辭了。
送孟也的，是趙成一個人。
把孟也送到大門口，趙成就匆匆回去了。
小果依然坐在孟也家客廳的寫字臺旁邊，在寫作業，看到孟也，笑著打招呼。
“小也姐姐。”
“嗯。”孟也明顯心情有些低落，答應了一聲，就回了臥室。
小果想了想，去倒了一杯熱水，敲開孟也的門。
“小也，喝點兒水。”
“謝謝。”孟也道謝，接過水杯，愣了一下。“這不是我的杯子。”
“我新買的，洗的很干凈。”小果笑瞇瞇。
孟也沒再說話，關上房門。
——這是不是小果第一次叫他小也？
——不是，但也把孩子給樂的不行！
——小果真的挺好的，孟也干脆等小果長大算了。
——我去，又是毫無防備地換背景。
——習慣了，哪次都沒有提前預告。
這個地方也很熟悉，是孟也的辦公室。
依然只有孟也一個人。
孟也在看書，看的很認真，看一會兒書，就轉頭，看著窗外。
電話這時候響了起來。
“你好。”孟也接起電話。
“是我，曉風。”
“哦，有事嗎？”孟也問。“不會高興了，又想要聚會吧！”
“聚什么呀，大家不過都是三分鐘熱度。就是你的那個小美女，叫海歌的，挺受歡迎啊，兩個人在追他。”
“那不是很正常嗎？”
“你說，要是我也追她，她會不會受寵若驚？”
“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你追她，也不過是在她生命里多了一個路人而已。”
“還是那么貧。”曉風說完，又想起了什么。“平兒結婚你都能不去你，你可太夠意思了！”
“反正，也不會是她唯一一次結婚。”孟也譏諷地笑了一下。“而且，有你們那么多人呢，不差我一個。”
“自私！冷酷！無情！我很想知道，像你這么沒有心的女人，將來會栽在哪個男人的手里。”
“我只會栽在我自己手里。”孟也面無表情，語調平靜。
“行，你就嘴硬吧！不說了，再見！”
——誰能告訴我，曉風打這個電話的意義是什么？
——主要是譴責孟也沒參加平兒的婚禮吧！
——順便還譏諷了一下海歌。
——男人不就是這樣嗎？自己能得到的，賤。自己得不到的，更賤。
——那什么，能不能不上升整個群體，你們說的都是個例。
——我是女生，我也覺得，男生并不是都不好。
——哎哎哎，又換場景了，換的可夠快的！
——這是什么地方，好像還挺美的。
——景美，人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