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要是把翅膀毛都射禿了,還能飛嗎?”馮瀾影哈哈大笑,“沒毛的翅膀是什么樣子,雞翅那樣嗎?”
翎羽氣的滿臉通紅,也不講什么策略了,狠狠的朝馮瀾影撲來。
馮瀾影微微側身,臉帶了鄙夷之色,真以為近身她怕了嗎?
她的目光直直的盯著翎羽,翎羽還沒靠近,慘叫了一聲,從天摔了下來,捂著頭在地扭起了身子。
馮瀾影轉頭對著白若竹了個“v”的手勢,這還是跟白若竹學的。
高璒和占星都憋著笑,朝馮瀾影翹起了大拇指。
地的翎羽扭動了一會兒,總算恢復了一些,掙扎著爬了起來,但臉色有些發白。
“你對我做了什么?”翎羽氣憤的問道。
馮瀾影笑著說:“神識攻擊啊,你不知道九黎族有這個本事嗎?”
“你卑鄙!”翎羽氣憤的說。
“怎么算卑鄙了?”白若竹不滿的問道,“她用了九黎的功法算卑鄙了,那你仗著羽毛偷襲不卑鄙了?”
翎羽咬牙,“算我輸了,族長在他的屋子里,你們自己去找!”
說完他氣沖沖的飛走了。
白若竹和馮瀾影耶了一聲,相互擊掌,然后大笑起來,動靜弄的可不小,還沒飛遠的翎羽聽到,一生氣頭針扎的疼痛,差點從天掉下來。
“呦,他這是怎么了?”馮瀾影明知故問。
白若竹壞笑,“大概羽毛少了,飛不穩了。”
馮瀾影暢快的大笑起來,“若竹,你太壞了。”
白若竹挑眉,“彼此彼此。”
其他人都笑起來,只有律心眼底有些失落。
白若竹注意到了,也沒再說下去,她明白律心不是為了族人吃癟而不高興,反倒是有些失望金翅族是這般的目無人。
五人又去找了河洛,白若竹把自己的發現直接告訴了他。
河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蠱蟲?可蠱蟲是怎么進來的?”
“應該是你們的族人帶回來的,或許是有意或許是無意被人利用了。被利用也還好,怕是有奸細藏在島。”白若竹說道。
不想背后傳來女子的冷哼聲:“什么奸細,我看你們才是混進來的奸細,想挑撥我們族人的關系。”
白若竹回頭,是個陌生面孔的女子,和之前的圣女天凝有幾分相像,年紀更大一些,氣質也更高傲一些。
“圣女怎么來了?”河洛問道。
白若竹和馮瀾影相互看了一眼,之前那個天凝不是圣女嗎?怎么又來一個圣女?
“我要是不來,族長豈不是被人迷惑了?”女子抬著下巴,神態十分倨傲的說。
河洛面色有些難堪,沒再跟她爭執,轉頭對白若竹他們說:“忘了介紹了,這是圣女玄幽,族適齡未婚的女子都會成為圣女,如今的圣女只有三人,另外一個圣女銀痕還在閉關。”
白若竹一聽適齡未婚的女子都是圣女,還心想這圣女多了去了,有什么好得瑟的?
結果一聽才三人,金翅族的女性果然是少的可憐。
再看看來了兩次,河洛這里也沒介紹有妻子,怕是還一直打光棍呢。
可憐族長都打光棍,不容易啊。
隨即河洛又介紹了一下白若竹五人,他語氣輕快,瞧著是很想氣氛好一些。
“哼,外來的該守規矩,一來跟我們的人打架不說,還在這里挑撥離間。”玄幽很不給面子的說道。
白若竹有些不高興起來,打架是他們的錯嗎?
“河洛族長,你叫我查看孕育樹,如今已經有了結果,至于你們信不信是你們的事了,我們先告辭了。”白若竹說道。
“白夫人別動氣,玄幽性子耿直,并不知道其有誤會。你說的事我得跟幾位長老通報一聲,再好好商討一番。”河洛說道。
白若竹點點頭,“族長是通情達理之人,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們稍后再談吧。”
說完她還是帶人走了,玄幽卻狠狠的瞪著她。
“哥哥,你怎么幫著外人?”玄幽氣憤的跺了跺腳。
河洛搖頭,“這件事確實是軒他們有錯,你不要胡鬧了,再這樣下去別怪我不顧念兄妹之情。”
白若竹他們還沒走遠,把兩人對話給聽了去。
“難怪那個玄幽如此囂張,敢情是族長的妹妹啊。”馮瀾影嘟囔道,“跟我以前是長老的孫女,便以后自己不得了了。”
白若竹沒想到她會自己提起此事,忍不住笑起來,“你她囂張多了,至少她還沒對我們動手呢。”
馮瀾影尷尬的撓撓頭,“往事不堪回首,都是年少輕狂,年少輕狂啊。”
一行人沒急著回去,而是在離島轉了一下,途也碰到了一些金翅族人,但都躲的遠遠的,不知道是懾于他們的實力,還是對他們有些排斥。
高璒看著搖頭,“這些鳥人不接觸外界,總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久而久之思想越來越狹隘了。”
“是啊,一個個明明實力一般,但還高傲的不得了。”占星說道。
“要是他們能藏起翅膀,到處走走,見識更廣闊的世界,或許心境不一樣了。”白若竹說著偷偷看了律心一眼,她覺得律心應該是有辦法的,至少在普燈大師圓寂之前,她是怎么都看不出普燈大師有翅膀的。
律心低下了頭,目光有些幽深。
很快到了約定的時間,一行人去了舉辦宴會的地方。
金翅族人崇尚自然,他們宴會是席地而坐,面前鋪了粗布,面放了碗筷。
河洛安排了他們落座,白若竹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幾名長老,都是須發介白的老者,背后的翅膀卻年輕人要小不少,大概是肌肉萎縮了?
不少金翅族人都出席了,有一些看他們怎么都不順眼,但也有一些眼寫滿了好,不斷的打量著他們。
圣女玄幽和天凝也都到了,天凝溫溫婉婉的坐著,而玄幽卻黑著臉,但好在沒找茬了。
“高前輩坐我旁邊吧,待會我得好好敬你幾杯。”河洛笑著說道。
高璒對河洛印象還好,點點頭做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