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知道玉鬢生了怪病,聽她這么一,心里同情的厲害,眼淚的刷刷的往下掉了。
“你哭什么啊?我已經看到希望了,你師兄中了那么厲害的毒都能治,若竹嫂子一定能想到治我的辦法的。”玉鬢突然笑了起來,雖然紗帽擋著,別人根本看不到她的笑顏,只能從她的語氣中判斷出她應該是笑了。
玉瑤聽她語氣這么輕快,也不好意思再哭了,使勁擦了擦眼淚,:“是啊,若竹姐姐很厲害的,她一定有辦法治好你!”
白若竹那邊施完針有些疲憊的收拾東西,剛好聽到了兩人在外面的對話,臉上也掛上了淡淡的笑容,她很高興她們能如此的相信她。
這陣子因為鄉試放榜,白澤沛又考了一個案首,加上中秋佳節各家也在擺宴請客,他忙的團團轉,幾乎每天都有請柬送到,甚至一天要去兩三家拜訪,許多是謝先生那邊的面子,也有些是孟良升這邊的派系。
謝先生也考了前十名,只是那日白家人看到大大的“白澤沛”三個字太激動了,都沒仔細看其他上榜的名字。
謝先生后來也開玩笑:“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已經被澤沛這個后浪拍死在沙灘上了。”
白若竹也收了不少請柬,但她一心研究醫書毒經,想找辦法給玉鬢公主治病,干脆推掉了所有的邀請,稱病躲在了家里。
忙了這些天,白澤沛那邊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吃午飯的時候他突然開口:“爹、娘,我打算找時間回族里祭祖,就最近吧。”
眾人都不由停下了筷子,回去祭祖就不免要面對老爺子、老太太他們,甚至可能又要有鬧心事了。可是考中舉人如果不回鄉祭祖,恐怕以后會被人詬病,甚至將來會成為御史們彈劾他的借口。
白義宏想了想,:“也好,咱們收拾一下,后天就出發吧。她娘你留下照顧彩月,老大是長孫,也得回去的。”
林萍兒有些不放心,但也知道對她而言更重要的是照顧大兒媳婦和孫女。
“爹,我跟你們一起回去,我也打算見見族長爺爺。”白若竹怕二哥衣錦還鄉就被人給黏上了,一定要跟去才能放心。
白義宏也沒反對,“那你跟奕淳,看看他的意思。”
“沒事,也該回去一趟看看了,我們很快要去京城了,以后也難回去一趟。還有咱們問問周叔一家,看看他們要一起回去不?”白若竹道。
“好,我待會去找你周叔。”白義宏。
當天晚上白義宏回來周得順一家人也想回村看看,順便看看地里收租子的事情。白若竹算了下人數,讓人管事去安排三輛馬車,準備了一些禮物用作送禮。
要出發的那天早上,白若蘭突然拉住白若竹不松手,嘴里含含糊糊的:“要去,要去。”
白若蘭如今好了一些,能些話了,因為是臘梅照顧她比較多,她也總是纏著臘梅,不怎么找白若竹了。突然這么拉著白若竹,怕是聽懂了白若竹他們要回老家呢。
林萍兒心里有些不忍,對白若竹:“把若蘭帶上吧,叫臘梅也一起,有人照顧她還好,回去帶她去王家看看,咱們回頭一走,就隔了幾千里了。”
白若竹頭,讓臘梅去收拾了些衣服,要帶上兩人一起出發。
沒一會兒,周得順一家趕了過來,之前約好了他們到白家匯合,然后就一起出發的。
結果丫鬟一開門,發現門口照了不少人,哪里只有周得順一家三口啊!
白若竹看過去,就見周得順一臉的尷尬,周得順媳婦臉色很不好看,似乎在跟誰慪氣。周闖垂著頭,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三人旁邊則是周家的老太太,還有周桃花一家子。
周得順尷尬的朝白若竹苦笑了一下,:“若竹,你得海叔一家聽咱們要回村里,就想跟咱一路回去。”
即便周得順的很隱晦,白若竹也明白肯定不是周得順告訴他們的,很可能是周得順跟老人打聲招呼,結果被周得海一家人知道了。
周得海沖白若竹笑,搓了搓大手:“若竹啊,我們不打擾你們吧?”
白若竹覺得周得海笑的格外的諂媚,整個人變了許多,跟在村里的時候不一樣了。
她對周得海也少了一分好感,如果你們想同行,早一天也好,她也讓人多備輛車,提前也不打招呼,突然堵在門口,這是怕他們會拒絕,來個先斬后奏?
白澤沛提了個包袱從屋里走了出來,語氣淡淡的:“得海叔怎么這會兒才,現在馬車不夠坐啊。”
白義宏和林萍兒聽了動靜出來,林萍兒很不爽的斜了桃花娘一眼,那女人從進了白家院子眼珠子就在打轉,看著一都不安生。她身邊的周桃花更是眼巴巴的瞅著白澤沛,那眼珠子都快粘到他身上了。
林萍兒覺得這母女倆太惡心了,但到底礙于周得順一家和周家老人的面子,沒有直接趕他們出去。
“澤沛,我們昨晚才聽你們要回去,大晚上怕過來打擾到你們,不然我自己去找輛車?”周得海笑的有些僵硬,嘴上著他去找車,腳下卻沒動。
“算了,我派人再安排一輛車吧。”白義宏道,他不想周得順為難,也不想傷了周得海的面子,畢竟是一個村子的,白家第一次買地也是他幫忙做的中人。
因為多準備一輛車需要時間,眾人就去了堂屋休息,林萍兒趁機多抱了蹬蹬一會兒,然后湊到白若竹耳邊聲:“我瞧著得海一家是死賴著要跟咱一起回村,好沾沾你二哥的光呢。”
白若竹不屑的撇撇嘴,聲:“他們在北隅城混的也不行,搞不好還有別的想法呢。”
“你可得盯緊,那娘倆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看那桃花的眼睛直盯著你二哥呢。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玩意,還想來禍害咱們家。”林萍兒不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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