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見暮雨突然沖了過來,白若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鐺的一聲響,是暗器撞到劍上的聲音!
“有刺客!保護夫人!”暮雨低聲叫道。
白若竹心里有些慌亂,一時間也不敢進屋了,生怕給蹬蹬帶去危險。
“注意保護少爺。”白若竹在暮雨身后低聲道。
劍七派了人朝放暗器的方向追去,刺客見一擊不成功,立即逃竄了。
“主子,沒事了,你去休息吧,我們會查一下到底誰來刺殺你。”劍七道。
白若竹想了想,:“給商會那邊放個信兒,讓他們也出面查。”
“是。”
白若竹進屋,看到章嬤嬤一直護著床邊,心里十分感激的沖章嬤嬤道謝,然后扭頭看向暮雨,問:“暮雨,你怎么發現有刺客的?”
刺客似乎輕功很好,特別擅于藏匿,否則劍七不會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暮雨憨憨的笑了一下,:“我沒發現,就是感覺有危險,主子我這叫天賦。”
白若竹恍然大悟,她曾經想不通江奕淳這么嚴厲的人,怎么會有暮雨這樣跳脫的手下,江奕淳暮雨有他自己的優,以后白若竹就知道了。現在看來是暮雨天生直覺很驚人,能夠提前發現危險。
一想明白,白若竹就不想讓暮雨待在自己身邊了,如今江奕淳身邊更需要暮雨。她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開口,沒有江奕淳的命令,暮雨是不會走的。
之后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白若竹抱了蹬蹬去吃早飯,玉瑤和楚寒來訪,玉瑤一臉興奮的:“若竹姐,寒哥哥好一些了,要來謝謝你。”
楚寒已經有些木木的,冷冷的,他看向白若竹了頭,:“謝謝了。”
這次話的語速快了一些,白若竹確定他真的好了一些。
“應該的,我答應過玉瑤,而且她也幫忙救活了武柏。”白若竹沖兩人笑笑,“沒吃早飯吧?坐下一起吃吧。”
楚寒還在猶豫,玉瑤已經喜滋滋的坐下了,楚寒也只好坐下,兩人陪著白若竹吃了一頓早飯。
楚寒依舊話不多,見白若竹在哄孩子,給孩子喂飯,看向白若竹的目光有些不解,大概他不明白這種事情白若竹為什么要自己來做。
之后白若竹把蹬蹬交給章嬤嬤照顧,自己跟二哥一起出門去了迎客來,今日他們要在迎客來宴請林旭飛和顧雪安等人。
路上,白若竹把顧雪安和林旭飛之間的事情簡單的告訴了二哥,然后聲:“顧雪安要回京了,今天咱們給她爭取機會和林旭飛單獨話,把事情解釋清楚啊。”
白澤沛抬眼掃了眼白若竹,“你什么時候喜歡當起紅娘了?”
白若竹一聽笑嘻嘻的:“一直很喜歡啊,我以前不是想撮合你和武櫻嗎?”
白澤沛的臉色微變,似乎有些生氣,突然就不話了。白若竹暗暗撇嘴,也不敢再提武櫻的事情了。不過她心里總覺得二哥能這樣放下,明還是不夠愛,否則深愛的人怎可能輕易放下?
很快,兩人到了迎客來,因為白若竹又沈祿送的腰牌,又是股東,那邊掌柜的接待起來格外的熱情,還專門給白若竹安排了最好的雅間。
兩人進去了涼菜,很快就有人來了,沒想到第一個趕來的竟然是唐楓。
唐楓跟兩人作揖打了招呼,然后舉止瀟灑的坐到了白澤沛身旁的位置。
他跟白澤沛寒暄了幾句,突然扭頭看白若竹,問:“我聽白姐自創了一種刷牙的藥膏叫牙膏?”
白若竹頭,“是啊,以前在北方賣的多,過陣子要在南方出售了。”
“那會出售牙刷嗎?”唐楓笑瞇瞇的盯著白若竹問道。
白若竹心里跳了一下,別在南方了,就是北方也沒什么人知道牙刷,如今許多人不是用帕子沾了牙膏潔牙,就是用柳枝咬毛了刷牙,唐楓能提到牙刷,難道他也是……
當著二哥的面,白若竹只能故作鎮定,笑著:“牙刷還沒想好用什么材料,但以后肯定會有的。”
唐楓頭,又:“我娘開了家茶館,那日聽商會要推行品牌保護法,讓我娘把家里茶館的名字注冊進商會檔案。我倒覺得這品牌保護法有些意思,似乎在哪里聽過,后來跟商會的人一打聽,才知道是白姐提議的。”
這肯定不是隨口打聽一下就能知道的吧?白若竹心里更加肯定唐楓的身份了,尤其是他“似乎在哪里聽過”。
“我也是亂想的,如果沒有商會長老們商議調整,也只是個子而已。”白若竹謙虛的。
唐楓笑了笑,沒再什么。
白澤沛看著兩人,眉頭微微皺起,他覺得似乎哪有有些不對勁,卻又找不到具體原因。
正琢磨著,顧雪安和白綺之到了,兩人禮貌的沖屋里三人行禮打招呼,然后一左一右的坐到白若竹身邊了。
很快涼菜上來,林旭飛也趕到了。他一進門看到已經來了這么多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來我來晚了啊。”
白若竹沖他笑笑,:“你沒遲到,是我們都餓了,所以提前到了。”
眾人聽了大笑起來,白綺之還笑著拍白若竹的胳膊,:“若竹姐,你真是個妙人啊,不過我確實餓了,趕緊些好吃的,聽你是這里的股東,什么好吃你推薦一些啊。”
白若竹笑著叫了二,了些特色菜,包括女子喜歡吃的雪媚娘,還有海鮮酥皮湯等等,因為顧忌南方人的口味,還了些清淡的菜。
顧雪安大概想明白了,跟白若竹談笑風生,倒沒了以往有林旭飛在時的拘謹和心翼翼,反倒有了大家嫡女的氣勢。
林旭飛見到她的時候還微微皺過眉,他不知道顧雪安要走了,更不知道顧雪安想跟他解釋清楚,只以為是白若竹聽了他那席話,想多管閑事呢。
所以,看到顧雪安如今的樣子,他心里更偏向于白若竹跟顧雪安了什么,顧雪安是在他面前做出的樣子。只是即便這樣,他的目光還是不由被現在的她吸引了,其實許久前前她也是這樣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慢慢變了,似乎、似乎是他們定下親事之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