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逸南還沒有說話,許蕊秋的下一句質問,就已經接踵而至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呵。”聽到許蕊秋的質問,靳逸南卻是一臉不屑的勾唇冷笑了一聲。
懶懶的瞟了她一眼后,靳逸南再揚眉反問一聲,“怎么?我靳逸南做什么事,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這句話,也等于回答了許蕊秋的問題。
當即,許蕊秋的臉色,不禁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她輕咬著下唇,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靳逸南,顫抖著嗓子,出聲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做?”
“為什么?”聽到許蕊秋的這個問題時,靳逸南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那般。
他冷笑一聲后,再斜睨著她,反問道:“難道你不清楚原因嗎?”
這樣一句話,瞬間反駁得許蕊秋啞口無言。
她咽了咽唾沫,這再極力為自己辯解道:“雖然……雖然我讓人給笙音下藥,可是……可是我最后……最后不也沒有得逞么?而且事情都已經過去這么久了,你何須一直緊抓不放呢?靳逸南,我好歹也是你的前未婚妻啊,我的父親,和你們靳家的關系,也是極為要好的。你怎么……你怎么能這樣做呢?你難道……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的舉動,等于毀了我嗎?”
許蕊秋在說幾句話的時候,那可叫一個義憤填膺,憤憤難平啊。
一邊說,她還一邊伸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副傷心欲絕,痛心疾首的樣子。
看了真是叫人覺得惡心。
伸手撐在桌子,靳逸南站了起來,一臉居高臨下的低眸俯視著許蕊秋,眼底充斥著不屑和嘲諷之色。
薄唇微微一掀,從喉間發出一聲冷哼后,靳逸南這再沉聲開口道:“你讓人給笙音下藥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她會被毀?難道一定要等你得逞了以后,我才能出手對付你么?呵呵……你該慶幸你沒有得逞,若你真的得逞了,那么你覺得……我會就這樣了事嗎?”
“我……”許蕊秋剛準備說什么,這才剛剛啟口,就被靳逸南給冷聲打斷了。
“還有——許蕊秋,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若是再讓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對笙音不利的事,那么……我想你的下場,就不止這樣了。你該慶幸,我只是對你動手,而沒有對越峰集團動手。”
冷硬深邃的臉部線條,倨傲的下巴,充斥著不屑和陰戾之色的鳳眸。此時的靳逸南,渾身上下,都透著冰冷之氣,仿若那千年的寒冰,冷氣逼人。
緊咬著下唇,許蕊秋的眼底,滿是隱忍之色。
她的手不由得握成拳,手心分泌出了一些冷汗。
“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跟她多說什么,靳逸南直接一臉厭惡的下了逐客令。
這樣的表情和話語,深深刺痛了許蕊秋的心。
她咽了一口唾沫,咬著自己的后槽牙,沉默了半分鐘以后,這便轉身離開了這里。
再留在這里,她僅剩的尊嚴,也會被完全沖刷掉的。
讀萬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