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爺,你.....”剛說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他要是直接問出來是不是顯得有些太關心她了,臨到嘴邊的話硬生生轉了個彎,“王爺為何府中連一位側王夫都沒有?”
聽見她問起這個問題,鳳儀的臉微微一變,似是很不愿提及。但又因為是他問的,所以沉默了半晌還是回答道:“本王曾答應過一位故人,此生只娶一位王夫,且必然是其親人。”
這個故事,他似乎有些耳熟,不由問道,“哪位故人是襄王什么人?”
鳳儀抬起頭深深凝望他雙眸,“亦師亦友,莫逆之交。她有一位弟弟,及其疼愛,有時還像老母親一般憂心,怕他將來嫁的太遠或妻主對她不好。”
講到這里,她的臉上含了幾分沉醉的輕柔,“我便以一枚從小佩戴的玉佩為見面禮,承諾若娶得其弟必將視若珍寶,不離不棄,若違此誓天理不容。她亦允準,同時回贈我一枚玉墜,算是定下了這門親事。”
鳳儀從頸肩掏出那枚精巧的玉墜放在手心,愛不釋手的輕輕撫摸著。
悠蘭的目光落在那玉墜上,神色忽的一驚,嬌弱的身軀微晃,原來那枚玉佩是她的.....姐姐為自己定下的妻主居然是她。
錯了....一切都錯了......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悠蘭一個側身躲過她伸過來的手,忙說道,“許是吹風久了有些頭疼,悠蘭先告退。”
鳳儀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眸色幽深晦暗,纖細的手指將玉墜緊緊攥與掌心。
那一晚,沒人知道他是怎樣恍恍惚惚回到屋內,又把自己瑟縮在角落里默默啜泣了多久。
原來,他曾以為的那個要許他一生幸福的少女不是鳳澈,這么多年他竟是認錯了人.....多么荒唐啊。
將自己關在房內整整三天,待紅腫的眼睛漸漸消下去后,悠蘭才緩緩走出屋內。
庭院內幾株茉莉花有些敗了,小小的花瓣細密的落在地上,斑駁的樹影下隱隱綽綽站著一人,悠蘭凝眸望過去,待看清那人,腳下虛浮的一顫。
“聽小西說你這幾日心情不佳,一直將自己關在房內。”她幽幽嘆了一口氣,向前走了幾步,似乎想離他近一些。
悠蘭立馬后退了幾步和她拉開距離,“只是有些偏頭痛而已,不牢襄王費心。”
她不會這幾日每日都來這等自己吧?腦海中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被他否決了,他在瞎做什么白日夢呢,她是清貴親王,身邊有多少門當戶對的清秀公子可以選,何必選自己這個她人侍妾呢?
鳳儀深深望了他一眼,似是探究他話中的真假,“可是傷還沒養好嗎?要不要再請個大夫?”
“不必了,安心休養幾日也就可以了。襄王沒有其他事要忙嗎?”
“我有件事想問悠公子。”她頓了頓,眸中有難掩的緊張,“悠公子可認識阮嘉年?”
悠蘭聽得這個名字,瞬間一愣,然后極不自然的搖了搖頭,“不....不認識。”頓了頓,又道:“這個人是襄王您什么人?”
鳳儀巡視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幾圈,淡淡說道,“他是我未過門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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