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心下一動,暗想鳳敏好端端又想起了從前的事,只怕景王要倒霉了。
“陛下,清昭儀帶著大皇子來請安了。”
“哦?宣他進來吧。說來,朕也有好久沒有見然兒了。”鳳敏忽然想到了蕭皇后,心中一片悵然。
清昭儀帶著鳳毅然恭恭敬敬的給鳳敏請安行了個禮。
“然兒,來母皇這。”鳳敏張開手一下子接住撲過來的鳳毅然,“唔,重了一些,菱思你照拂的很好。”
清昭儀微微垂眸,“臣妾照看的再好,終究不是生父。”
“好端端的提起罪人干什么。”鳳敏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去,“朕即把然兒給你了,你便是他的父親。”
“可.....臣妾有一事恐不得不說。”
見他這樣鄭重,鳳敏也不由的重視了幾分,“何事?”
“臣妾當日小產一事,實際上與皇后并無關聯。”
“什么!”鳳敏驚呼,不可置信的握住桌子一角。
“臣妾也是前幾日才得知,春禧宮里一個宮人手腳不干凈被扣下后,搜查屋內竟發現了許多的紅花。后來臣妾將其押到暴室,一番審問下來竟得知一個驚天陰謀。
原來這個宮人受謹貴妃指使,一直在臣妾飲食中下紅花。就連先皇后也是被算計的,正儀殿幽禁多日,供給的紅茶了里摻了許多曬干后的紅花,聚在一起難以分辨,皇后那些日子勞神費心,也沒有注意到,所以,不光是臣妾,就連皇后也喝下了不少。
而就在臣妾去看望皇后那日,早上的膳食里已經放了超量的紅花,時間剛好就在正儀殿發生了意外。”
鳳敏聽后一陣眩暈,澎湃的怒氣只沖胸膛,“這個賤人!來人,將謹貴妃給朕押來!”
清昭儀垂著頭,唇邊卻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謹貴妃被押解到勤政殿,鳳敏親自審問,直到午夜時分緊閉的勤政殿才打開了大門。
謹貴妃承認了他戕害嬪妃,買賣官職牟取暴利等條條罪狀,卻抵死不認自己害了皇后與清昭儀,鳳敏只覺他惡心無比,懶得聽他狡辯。下令褫奪封號,廢為庶人,打入冷宮。
與此同時,鳳敏怒極攻心頭疼發作,在半夜時昏迷了過去,數位太醫一共看診了數日,病情才微微有些穩定。
清昭儀知道鳳敏待蕭皇后并非無情,只是誤會良多,如此一來,她自覺冤枉了蕭皇后,怕是懊悔的肝腸寸斷。
鳳敏昏睡了數日,醒來時發覺身邊坐著一位青衣男子,凝神望了一會才認出是清昭儀。
“在這多久了?”鳳敏的語氣輕輕的,似有些無力。
“陛下醒了?”清昭儀起身,唇邊含了柔順的笑意,扶著她靠在軟枕上,“臣妾剛來沒一會,寧妃娘娘剛走。”
“這幾日都是你們倆輪流侍疾嗎?”
“倒也不是,昭妃娘娘也來過,不過他初有孕,待了沒一會便回去了。”
鳳敏豁然睜大了雙目,驚訝的看著清昭儀,“啊?什么時候的事情?”
“也就是前日,昭妃身體不舒服,恰好邵太醫也在就給請了脈,發覺昭妃已有身孕月余。”
一月左右?鳳敏微微蹙眉,“彤史上可有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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