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連忙為襄王拍著胸口為她順氣,襄王似是回光返照一般,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指。
“當年的事.....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既然鳳澈都忘了,你也不要再記住了,一個阮佳妤就已經夠了.....”
聽到母親提起‘阮佳妤’這個名字,鳳儀渾身一顫,“母親,我不會再讓往事重演。”
襄王似是不放心一般,渾濁的目光牢牢鎖在她身上,努力張了張嘴然一字未出,便溘然閉上了眼睛。
大片大片的淚水從眼眶中涌出,鳳儀俯在襄王身上哭的如同一個孩子。
鳳儀身為世女,老襄王一走,自然承襲了王位,成為新的襄王。
隨著襄王的逝世,遠嫁藍樂國的琉璃皇子也傳來了死訊,說是隱疾在身,突然發作,還未來得及診脈便去了。
鳳瑤心里又恨又痛,也不敢在面上表露出來,每日靜默的如同泥人一般跟在鳳儀身后打理喪事。
淅瀝瀝的春雨滴滴答答落在屋檐上,清冷的空氣中彌漫著無聲的沉默。
白衣人坐在檐廊中,半邊衣衫被雨水打濕,素白的面容陰沉的凝成一片烏云,掌心被摳的一道道的流血。
“鳳澈、鳳儀,你們給我等著!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大家都別過!”
半個時辰前,鳳瑤將鳳儀交代給自己的事情處理完后,還未走出靈堂,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走了進來。
鳳瑤還未看清那人,突然白光一閃,一把匕首沖著鳳瑤的胸口扎了過來,鳳瑤侃侃一閃,躲過那把匕首,那人撲了一個空,反身又要刺過來。
鳳瑤一下子抓住那人手腕,使勁向后一折,將匕首搶了過來。
“怎么是你?”鳳瑤驚訝的看著來人。
“你不是琉璃身邊的安夏嗎,怎么沒跟著他和親到藍樂國?還來殺我?”
安夏眼圈微紅,瞪著鳳瑤,“郡主為何要負琉璃皇子,主子臨走前還跟您見一面,您都不肯?”
鳳瑤一愣,“我何時不肯見他了?當日他出嫁,我本想去,可....我長姐將我打暈關回屋里了。”
安夏‘噗通’一下子跪在鳳瑤面前,聲淚俱下,從安夏的敘說中,鳳瑤漸漸明白了琉璃皇子和親的真相。
琉璃皇子并非自愿和親,還曾打算中途逃跑,可惜被女皇發現加強了看守。
臨走之前還想見一面鳳瑤,有很重要的話要與她說,為此特地拜托了鳳澈,她當時還答應了下來。
鳳琉璃還心心念念盼望著見到鳳瑤,可只得鳳澈帶回來的一封信。
“什么信?”鳳瑤連忙問道,鳳澈為什么從來沒有告訴過她。
“那封信,殿下是哭著看完的,看完就燒掉了。還說,是自己癡心妄想,沒想到郡主你是那樣涼薄的一個人。主子若不是心死,如何會自裁!”
鳳瑤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喃喃道,“我沒有給琉璃寫過信,他不會不認識我的字跡啊,除非”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瞬間冷冽如冰,“是她,一定是她!是她們兩人聯合起來偏了琉璃!”
普天之下,除了鳳儀誰還能模仿她的筆記模仿的惟妙惟肖呢。
鳳瑤將安夏扶起,承諾道,“你主子仇,我來報,我不會讓她們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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