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殿下。”皇甫璃雪微微頷首,望向鳳澈的目光有些清淡疏離。
“璃溪,這是怎么回事?”鳳澈望向皇甫璃溪,她需要一個法,這肯定就是雪歌,但為什么不認識自己了?
皇甫璃溪微微嘆息,幽幽道,“皇兄他回來以后不心從角樓的臺階上摔下,御醫山了頭,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道這里他垂下首,有些惋惜,只是眼尾處卻閃過一絲銳光,鳳澈沒太看清,以為自己這兩沒休息好有些眼花。
“我們以前認識嗎?”皇甫璃雪似是看明白了什么,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望著鳳澈。
他們之間何止是認識,動了動嘴唇剛要道,皇甫璃溪卻突然拉住自己,低聲道:“鳳澈,你心一些,不要刺激皇兄,御醫,如果要強行回憶,皇兄會頭疼欲裂,嚴重的話會昏迷的。”
鳳澈一滯,這么厲害嗎?可是看著雪歌這樣,鳳澈又不忍心欺騙他,心翼翼的試探道,“你還記得嗎,從前你叫雪歌,你在我王府里待過,后來我們一起去了藍梁國.....”
“雪歌,雪歌.....你是鳳澈,是藍海國的景王.....”皇甫璃雪喃喃的念著,似是想回憶起什么,可腦中突然仿佛被千萬根銀針扎著一樣,一下子痛苦的蹲在地上。
“雪歌!”鳳澈正準備沖過去,皇甫璃溪卻搶先一步,生怕落后似的將雪歌攔與懷中,招呼過外面侍候的宮人將雪歌抱走了。
鳳澈放心不下,準備跟上去看看,手腕卻突然被什么拉住了。
“鳳澈,你現在最好不要跟過去了。”原來是皇甫璃溪,他目光閃過中有一絲慍色,卻很熟練的壓了下去。
方才他勸自己,自己沒有聽,還害的雪歌頭疼成哪個樣子,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
“璃溪,抱歉,我只是想試試雪歌能不能想起一點,一點點就好。”
皇甫璃溪沒好氣的瞪了鳳澈一眼,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方才你也看到了,其實皇兄剛失憶的時候,我也曾讓他回憶過從前,只是一回憶就頭疼的受不了,還有好幾次疼的昏迷了過去。
御醫,這是腦中有淤塊,如果強行追憶從前,淤塊破裂可能會有危險,所以從哪以后,只要皇兄身體健康,我也就不逼著他去回憶從前了,反正從前的回憶,又沒有多美好。”
是啊,雪歌從前跟著自己,還真沒有什么開心快樂的時候,到底,終究是自己對不起雪歌,虧欠了他那么多。
不過有一點,她還是有些欣慰的,起碼雪歌愿意去和親是在失憶的前提下的,似是想起了什么事,鳳澈有些急切的看著他。
“雪歌不可以去和親,如果到時候雪歌想起來了,豈不是.....”若是雪歌有真心喜歡的人,無論如何她都會祝他幸福,可現在不同,他不是真心的要去和親,自己不能推他入火坑。
“不會的。”
“你什么?”方才皇甫璃溪若有似無的一聲嘆息,她并沒有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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