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隊伍在皇城之外遭到了一伙山匪的襲擊,據說景王爺還受了傷。”
謹貴妃聽的眉心微皺,不知他同自己講這些是為何。
“貴妃娘娘難道還不明白嗎.......”
謹貴妃腦海中劃過一念清明,不由得驚呼,“皇后與景王.....”
清婕妤將嫩蔥般的玉指輕輕放在菱唇上,做噓聲狀。
“此事,娘娘心里知道就好。”
謹貴妃將這驚天的秘密暗暗吞了回去,只是一抹得意之色還是忍不住的躍然與眸中。
“這樣的消息皇后他不知道嗎?”
“皇后許是不知道的,若是知曉恐怕也不會想現在這樣淡然。這件事情若非和親隊伍中有妾身的表侄女,恐也到不了妾身的耳中。
如今只看娘娘想如何打算了。”清婕妤低垂著眼眸,看不清他的神色。
謹貴妃心有幽幽一沉,沉默了片刻,道:“他們之間可真的有私情?”
清婕妤抬起明朗的眸子,淺淺一笑。
“有或沒有,本身并沒有那么重要,只要陛下認定有就可以了。”
“如此,本宮知道了。”
謹貴妃低沉著聲音,似是在心中謀劃著一個完美的詭計,可以將那高高在上的后宮之主狠狠的拉來下來。
清婕妤只是清穩的望著他,似乎這件事與他毫無干系。
次日,蕭皇后剛起身,便聽得外邊一陣嘈雜。
“七月,外邊怎么了?”
“娘娘,沒什么,只是兩個手腳粗笨的丫頭打翻了水盆而已。”
蕭皇后輕輕‘哦’了一聲,有些疲倦的撫上額頭,不知為何,他這兩日總是心緒不寧,恐有什么事發生。
罷了,他起身,從容的拿起鏟子和水壺在自己的庭院中欣賞唯一的一點愛好。
初春時節,能盛開的花朵不多,迎春是一種,不同于一般人養花的愛好,蕭皇后喜歡的花很多,幾乎只要是花就喜歡養。
“奴才參見皇后娘娘。”
蕭皇后轉身,狐疑的望著跪在地上的宮女,“你是哪個宮的?”
“奴才是勤政殿的,有事像娘娘稟報。”
蕭皇后望著他,的確有幾分眼熟,似乎在勤政殿中見過。
“何事?”
“和親的隊伍在城外遇到了山匪搶劫,和親使景王爺身受重傷。”
“什么!”蕭皇后驚呼,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所不妥,連忙穩住心神,追問道:“皇上可知?”
那宮女回答道,“陛下前些日子已經知道了,在勤政殿中猶自傷神了許久。”
難道是因為這.....,皇上這幾日心情才不好嗎,蕭皇后心中暗自想道,低頭沉思之際,未注意到那宮女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郁。
“你先回去吧。”
那宮人見蕭皇后沒有半分動靜,似有些不甘,踟躕了半會。
“怎么了?還有何事?”
“陛下這幾日尚未好好用過膳,還請娘娘前去勸諫一番。”
蕭皇后默默垂首,眼眸中逸出濃郁的化不開的霧藍,“本宮知道了。”
鳳澈的受傷讓他心中有幾分驚懼憂慮,但鳳敏的食不安寢更讓他難受,盡管這些年的疑心已讓他們昔日的濃情蜜意萌上一層陰郁與涼薄,但畢竟還是多年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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