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皇后有些意外,但也十分客氣,“七月,給清婕妤看茶。”又道,“怎么這個點來給本宮請安?”
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臨近傍晚,藍海國的請安并不講究要什么每兩次,晨昏定省,一般只有晨起的一次。
“妾身也只是有些無聊,叨擾皇后娘娘了。”
蕭皇后輕笑,和顏悅色道:“不妨事,反正本宮一人待著也是無聊,難得有人作伴度這漫漫長夜。”
許久一人在這偌大的宮殿中度過漫漫長夜,他已經習慣了,只是........如今清婕妤圣意榮倦,也會有這種失意之愁嗎。
“若是娘娘平日里無聊,可多召臣妾相伴。”
蕭皇后聽聞,微微一愣,“婕妤你要時時伴隨在陛下身邊,怎能本宮召之即來呢。”
“陛下自送了琉璃皇子和親歸來后,便一直郁郁寡歡歇息在勤政殿鄭
妾身愚鈍,怕錯了話更惹陛下心傷,故而已有許久不曾見過陛下了。”
落日余暉,殘光落在蕭皇后清麗的臉龐上,清淺的眸子中忽而染了一抹光影的陰翳。
許久?他的許久不過三兩。而他才是真的許久沒怎么見過鳳敏了。
“琉璃皇子是陛下的親弟,此去和親,陛下肯定是不舍的。過幾也就好了,婕妤安心養胎,不要思慮太多。”
清婕妤柔婉垂首,回道:“娘娘的是。”
一直聊直戌時,清婕妤才略帶疲倦的離去。
“娘娘,您看這清婕妤突然來拜訪您,是什么意思?”七月問道。
蕭皇后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柔聲道:“能有什么意思,哪怕榮寵再深,也不過是困在這深宮中的百無聊賴之人罷了。
陛下這幾日是怎么了?一直待在勤政殿。”
若鳳敏是因為琉璃皇子和親而傷心難過,他是絕對不信的,鳳敏不是那般心思淺薄之人。
“奴婢從寄奴姑姑徒弟的跟班那里打聽到,好像是那日景王同陛下了什么話,才惹得陛下心中不快。”
蕭皇后聽聞,無奈了搖了搖頭,這種傳了一百八十道的道信息,他是不愿意聽的。
不過,若是因為鳳澈的緣故,似也是得通。
鳳敏待這個親妹的態度,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本宮有些乏了。”
七月連忙攙扶起蕭皇后,吩咐宮人準備梳洗適宜。
浩浩蕩蕩的和親隊伍經過幾日的行程,已經快出了藍海國國境線。
鳳澈坐在馬上不時挪動著身軀,剛開始幾她還能和鳳儀并肩騎行,欣賞一路湖光山色。
可幾日下來,便消磨掉她所有的熱情。
殊不知,她非鳳儀那般武將,常年在馬背上。
她也只是偶爾騎馬,現在只覺得大腿根與馬鞍交接處被摩擦的又痛又癢。
望著不遠處鳳儀騎著一匹棗紅色大馬,神采飛揚的樣子,鳳澈又不好意思一個冉馬車里去。
“不出來不知道,原來這境外的景色也是這么美。”
像蔚藍的海水倒懸,又像江南蠶絲織就的藍緞,錦繡河山處處蔥蘢,清山綠水之間暢然而校
也難得鳳儀如此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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