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客氣,側王夫閣主也是認識的。”鳳澈望著詩無辭說道。
詩無辭微微挑眉,“哦?是嗎?”
“閣主早知道我會來吧,酒水點心早早就備下了。”鳳澈不想再和詩無辭打啞謎,這個人心機太深,與其和他拐彎抹角不如直接點破。
鳳澈不想和自己拐彎抹角,詩無辭也無心。放下手中的鮮花餅,忍了幾分冷意抬眸看著鳳澈,半晌,起身彈了彈長袍。
“這是王爺求人的態度嗎?”他的語氣中染上幾分寒意令鳳澈不寒而栗。
上次和詩無辭就鬧得很不愉快,這次鳳澈厚著臉皮來是有事相商,自然不愿再和詩無辭鬧翻,只得將心間這口悶氣生生的壓下來。
“鳳澈莽撞,若有得罪閣主的地方,還請閣主不要見怪。”
他換換走近,眉心微皺,唇角卻勾起來,緩緩抿出幾分清淺的笑意。
鳳澈明白,當初她簽了那份信函,自己的身家性命就牢牢的掌控在了詩無辭手中,惹怒他對自己并無好處。
“這次鳳澈前來是最近有許多事還望閣主指點。”
鳳澈一副很受教的樣子讓詩無辭心中很是歡躍,瑰麗的雙目似是熠熠生輝的紅寶石,抬手像逗自己開心的寵物一般揉了揉鳳澈的發絲,“總算聽話了。”
“可還是為女皇的事煩憂?”詩無辭問道。
鳳澈點頭而后又搖頭,自那日與蕭皇后交談后,她這幾日一直在糾結到底該不該幫女皇,但那日玉玨一番話又讓自己明白了到底想要什么。
涼風習習,水波不興,置于長舟之上,鳳澈獨立與船頭,衣衫紛飛,眉間悵然。
忽而,肩上多了一件披風,“冬日寒涼,澈要小心身體。”玉玨的聲音總是帶著淡淡的溫和。
鳳澈轉身望向他,他著一身奶白色長衫,依舊是身姿翩翩人淡如菊,可眉眼中平添了幾分愁緒。
“我記得你從前不愛皺眉的。”抬手輕輕撫上他眉間的折痕。
他垂眸望著鳳澈腰間的玉佩,緩緩說道:“玉玨也記得澈從前不會總是如此憂愁,自從回到藍海國澈總是不開心。”
“我沒有不開心,只是思慮的事情有些多。”不忍平添他的憂心,鳳澈只得溫和從容的解釋道。
“王爺開不開心,玉玨再愚鈍也能看出來。王爺有什么煩心事,不如告訴玉玨,兩個人分擔總好過一個人去抗。”玉玨拉住鳳澈的手臂,望著她的眼眸,他是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替她分擔些什么。
鳳澈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她的確是累了,很想找個人說說。
“今日,皇后召我,讓我多幫女皇。”
玉玨頓了頓,“女皇是王爺的親姐姐,王爺幫女皇也是幫自己。”
“可.......”鳳澈一頓,想到了天花那件事,想到了詩無辭說的那些話。
玉玨拉住鳳澈的手,寬慰道:“澈何須太過憂心,堅守本心,過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玉玨那日的話語讓鳳澈隱隱明白了什么,她本來就只求安穩度日。無論女皇待她如何,只要自己不逾規越矩,饒是她為女皇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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