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林符月入骨,連帶著不喜歡她的孩子。
林符月走下來來到林韶皖身邊,輕撫著他雙肩:“如今你已是攝政王,靜安又是我們的女兒,你已經位高權重至此,難道你還不滿足嗎?”
林韶皖冷眼看著她:“攝政王是攝政王,皇帝是皇帝。”
他不會甘心等到靜安成年后把權利收回的,更何況靜安并不是皇室血脈。
“你若不肯交出兵權,我們也可以先行和離。”孤傲的撇過頭,不愿再看她一眼。
“你…”林符月大怒,沒想到自己說了那么多,他還是要和自己和離,她一下發了狂緊緊的掐著他的手腕:“你是不是還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回到她身邊,告訴你,你別妄想了,她是不會再要你的!”
林韶皖吃痛,想要抽回手腕,卻沒想她抓的如此緊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林韶皖冷漠的話語和眼神徹底讓林符月氣昏了頭,一甩手狠狠的將他摔向了一旁的酒桌上,林韶皖來不及躲閃重重倒在桌子上,酒桌上的飯菜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碗碟的碎片扎進他嬌嫩的皮膚中,他吃痛的想要抬起胳膊,小腹卻傳來陣陣的疼痛,驚慌不已的撫摸著小腹,額頭上滲出層層的汗水。
林符月沒想到自己一時情急失手如此傷了他,頓時懊悔不已:“皖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讓我看看。”
林符月想要上前查看一下,卻見林韶皖慌忙的跑了出去。
林韶皖感覺腹中難受不已,急著回宮召見御醫。
林戚竹坐在門廳外百無聊賴的等著林韶皖,卻見他臉色蒼白的捂著小腹,胳膊和手上也血跡淋淋,不由得大驚,說話也結巴了起來:“怎…怎么了…這是?”
“馬車,馬車那!”林韶皖痛苦的捂著肚子,細長的眉毛糾結成團。
林戚竹被嚇得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馬車…馬車在府外侯著。”
“韶皖,韶皖…”林符月急切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攔住她!”林韶皖冷冷的命令后匆忙的跑向外面。
林戚竹仍是一頭霧水,卻見林符月從后面急匆匆的趕來,自己只好將她攔住。
“你干什么!”見到是林戚竹,林符月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好弟弟一天天和林韶皖站在一起對付自己!
“長姐別去追了,他現在不想見你。”
林符月臉色一沉,她知道自己方才的舉動有失妥當,她也很后悔,此刻很擔心韶皖。
“我只是想和他道歉,我剛才不是有意推了他…”
“什么!你推了他!!”林戚竹差點跳起來,“你知不知道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時氣急,所以…”林符月也是自責到不行,一想到他身上血淋淋的傷口,她寧愿受傷的是自己。
林戚竹真是恨不得給她兩拳,他可是有孕在身啊!
“你當時費心費力娶了他,如今居然對他大打出手。”林戚竹冷冷的看著她。
“我不是有意的。”林符月冷著臉,神色略有幾分難堪。
“不管你如何解釋,動手就是動手了,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皇兄是一個高傲的人,他不會忍下輕易忍這口氣的,這幾日你就不要去見她了,皇兄也肯定不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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