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了應有的地位,親人和孩子,難道我不應該討回這一切?”
作為自小看著他長大的老奴,仲可有些痛心他的癡狂掙扎。
“當年那孩子,本就不該留下。”
詩無辭不語,輕輕摩挲著清瘦的指骨。
“少主,放下執念吧。
您也該啟程去那里了,您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啊!”仲可的苦苦哀求讓詩無辭不耐煩的蹙起雙眉。
“去那之前我一定要看到鳳澈奪了皇位!我族人的清白一定要洗清!”
他要等,等到鳳澈登上帝位,那才是他真正開始復仇的第一步。
鳳澈來到了紅葉閣,她相信詩無辭一定有辦法救玉玨和妙月。
“王爺,我家閣主正在小憩,您稍等一會吧。”身著素白長衫的宮人彬彬有禮言語間卻透著深深的涼意。
“你家閣主何時能醒?”鳳澈此刻坐立不安,她拖得起可妙月和玉玨不行。
宮人微微搖頭:“閣主醒了自然會來見王爺,王爺莫急。”
鳳澈此刻才體會到什么是“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詩無辭向來沒有小憩的習慣,他這樣做無非是給自己個下馬威罷了,可是自己似乎沒有得罪他吧?
“你和你們閣主說,我有非常要緊的事情!”
鳳澈再三催促道,那名宮人只是低眉順目的答應著。
“王爺您先坐一下,奴婢再去通稟一下。”宮人離開后只剩下鳳澈百無聊賴的坐在藤椅上。
左等右等不見任何人來,鳳澈焦急的坐立難安。
好不容易忍了半個時辰后鳳澈終于忍不了了決定親自去找詩無辭。
“王爺,您不能進,不能進啊!”
“讓開!”
院內傳來熙熙攘攘的吵雜聲,詩無辭淡漠的望著沖進來的鳳澈。
此時此刻她臉上的焦急像極了當年在風雪中苦求自己的鳳隨。
正當他想的出神時,鳳澈已經快步走到了自己面前。
“閣主,我有要緊事……”
“求藥?”未等鳳澈說完,詩無辭已經搶先回答了出來,一雙狹長的眸子微氳著幾絲戲謔。
“原來閣主早已知曉我的目的,那又何必以小憩這種借口來搪塞我。”鳳澈臉上隱約含了幾分淺薄的怒意。
詩無辭淺淺的勾了勾唇角,鳳澈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早想好了說辭。
“沒有搪塞你,方才的確是在小憩,剛剛醒來你便沖進來了。
至于你府中的事情,恐怕整個都城沒有幾人不知道您景王重金懸賞求醫的事情了吧。”
詩無辭輕飄飄的幾句話便將鳳澈的怒氣輕松的擋了回去。
“除此之外,我還知道女皇把原來蕭皇后派給你的御醫全都撤了回去,鳳澈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女皇對你的戒備嗎?”
鳳澈一滯,她有想過這個問題,甚至是有些怨恨皇姐為什么這樣對自己,但是她不敢深究,怕失去這個姐姐。
見鳳澈遲疑了,詩無辭拿出一張智放到鳳澈面前:“簽了它,我給你藥。”
“陛下,御醫們已皆數回宮。”寄奴稟報道。
鳳敏微微頷首,低沉道:“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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