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搜尋腦中的回憶想要記起失去的那部分回憶,然而巨大的疼痛如海浪般襲來,皇甫璃雪痛苦的緊緊抓著頭磕倒在地。
他長著嘴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一會才緩了過來,扶著桌子慢慢的站了起來。
望著畫中的女子,心里有一份難以言明的復雜情緒。
“你究竟是誰,竟讓我如此難受?”畫中的女子自然不會回答他。
他一個人站在桌前望著畫中的人傷感了許久,然后默默的把東西收拾好將畫冊揣了起來。
剛走出屋子便和迎面而來的皇甫璃溪打了個照面,他一時躲閃不及,只能硬著頭皮上去打招呼。
不知為什么,他對皇甫璃溪總是有幾分怕意的。
“皇兄,”他溫和的一笑朝皇甫璃雪的方向走過去,“皇兄是來整理從前的那些東西了吧?”
皇甫璃溪微微歪頭,微笑的看著他,皇甫璃雪有些膽氣不足的點點頭,低垂著頭露出一塊雪白的脖頸。
皇甫璃溪不動聲色的收入眼底,猶豫了一會后抬手輕輕捋著他額邊的碎。
“本是些無用的東西,既然皇兄喜歡,留著也是它們的福氣了。”他意味深長的說著而后收回了手指。
皇甫璃溪似懂非懂,只覺得這位弟弟素來神秘的很,讓他看不穿摸不透。
不知道多久后,鳳澈才悠悠轉醒,現自己正在王府自己的屋子里。
奇怪,她不是在和詩無辭喝酒嗎?不過自己脖子為什么這么痛,生了什么?
正當鳳澈朦朦朧朧之時,忽然聽到有人推門而入,抬眼一看竟是被自己冷落了許久的悠蘭。
“王爺,這是廚房剛煮好的醒酒湯。”他低垂著頭顱弱弱的說道。
“怎么是你來了,蒼琢和玉玨呢?”鳳澈語氣微涼,對于悠蘭她沒有什么好說的。
“側王夫陪著王夫去上山燒香禮佛了,玉玨公子帶著小王女去學堂了。”
鳳澈微微點頭,沒有言語,自顧自的下床穿好了衣衫。
“王爺,之前的事都是悠蘭的錯,請王爺責罰!”悠蘭一下子跪在地上,身子彎著幾乎要卑微到塵埃里。
鳳澈看在眼里也不由得微微嘆了一口氣,“起來吧,你作為雪越的兄長能為他多思多慮自然是好的。”
悠蘭抬起頭看著鳳澈,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鳳澈望著他繼續說道:“從前本王虧欠了你們許多,今后會好好待你們。當然,本王會尊重你們的選擇。”
若他們想留下,她必定會用心待他們,愛護他們,如若無此意,她也必不會強求。
少年時的那些執迷的癡迷的愛戀早就不復存在了,她再也不愿那么辛苦的去追一個人了。
他若不愛她便不愛。
然而悠蘭溫和的將手遞到她手心中:“悠蘭愿意留下和雪越一起陪在王爺身邊。”
他并不只是為了弟弟更多的也是真的喜歡鳳澈,只不過從前的她待自己過于涼薄,讓他寒了心。
與鳳澈談完心后,悠蘭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算是落了地,走到庭院里的假山附近時,身后傳來響起一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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