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一低頭便可以望見他眼底的光輝,亮亮的熠熠生輝。{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字搬運工。<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另一個人的身影,清雅如墨,娟秀清麗,著一身雪白長衫,眼眸含笑。
“澈?”鳳澈的失神讓他微微有些難過。
“嗯。”她淡淡的笑了笑,輕揉著他的發絲。
他輕咬紅唇,柔聲道:“澈是不是想雪公子了?”
鳳澈一愣,細細打量著他。
“其實,澈你是喜歡雪公子的。”這些日子他一直不愿意去想,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在鳳澈的心中是有雪歌的。
“是的,我喜歡雪歌。”她大方的承認,雪歌已經從她身邊的親密朋友慢慢變成她所愛之人,不可缺少的存在。
“同樣,你也一樣重要。”
她此刻可以很篤定的承認自己對雪歌和素菊的感情了,但是對于素菊她是憐大于愛。
“那他呢?”素菊眨著明亮的眸子看著鳳澈。
“誰?”“就是……三皇子……”素菊沒有再說下去,而是靜默的看著鳳澈,期待她的回答。
一只手撫上他的肩,另一只纖細的手指輕柔的在他精致的眉骨上摩挲著:“我與他一開始就不適合,是我自己執迷不悟,走了那么多錯路,害了那么多人。”
他們之間隔了南宮他們的幾條人命,他的涼薄更讓他們之間本就薄弱的那點感情一點也不剩了。
素菊握起她的手,感受著她掌心的溫度,沉默了良久。
“不是澈的錯,澈能那樣一心一意追求所愛之人是世界上多數女子都無法做到的。”
可我終究是虧待了你,鳳澈的心中默默想著。
在這時衙役突然到訪:“藍海國景王爺,三皇子殿下召見你。”帶頭的衙役冰冷的說道。
“澈!”素菊緊張的拉著鳳澈的手腕,為什么要突然帶走王爺?
“沒事,我去喝喝茶就回來。”拍了拍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示意他安心。
素菊遲疑著放開她的手,看著她隨著衙役出去,漸漸走出自己的視線。
“父親,”妙月醒來,揉了揉朦朧的睡眼,跑到了素菊身邊。
“娘親剛才是不是走了?”仰起干凈秀氣的小臉,如黑珍珠一般的大眼睛怔怔的望著素菊。
他蹲下身子,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是啊,不過娘親一會就回來,月兒不用擔心。”
“月兒不怕,娘親不在的時候,月兒就替娘親保護父親!”小妙月張開雙臂抱住素菊的脖子。
此刻他即欣慰女兒的長大懂事,又擔憂鳳澈的平安。
在衙役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庭院,并不是上次見詩無辭的地方。
庭院很小,到十分整潔干凈,院內的海棠花已經枯萎,只剩下零落的一些海棠果還掛在上面。
見到這海棠樹,不由得有些感慨,若是春季里,只怕還能看到滿樹鮮艷絕倫的海棠,如今卻只留下了幾許零落的果子。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鳳澈不禁吟出這首蘇軾的名句。
因為這句詩詞,使得海棠有了“解語花”的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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