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搖頭:“我待素菊,憐惜大過于愛,從一開始,我就決定要對素菊負責,他是一個好丈夫。
可惜我當不成一個好妻主,我曾癡癡幻想這一生可以同我所愛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君心本將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倒了一杯酒,遞給雪歌一杯,自己喝下一杯,繼續說著:“我到現在都還能記得初見你時的樣子,卻獨獨忘記了我初見他的時候。”
柔情的望著伏在自己膝上微醺的雪歌,眼眸深處是抑制不住的哀傷。
“愛錯了是青春,愛對了才是愛情。”林韶皖給的是青春成長苦澀中又帶點微甜的感覺,雪歌給自己的是最長情的陪伴。
膝上的人兒已沉沉睡去,鳳澈仍舊自顧自得說著:“或許先見到你,一切都會是另一種局面。
這杯迷藥你可以睡上兩天兩夜,璃溪會來接你回去,而我總有我該去的地方。”
將沉睡的雪歌放置到馬車上,端詳著他安靜的睡顏,一根根數著他長長的睫毛,眼角微微上揚。
在額頭上落下淺淺一吻,道一聲好夢,黯然離去。
轉過身對著馬車下站著的皇甫璃溪說道:“璃溪,雪歌便交付給你了。”
“放心,我會護皇兄周全的。不過,你真的就這樣去刑部?”
苦澀的笑了笑,“我同他之間的恩怨,也該需要解決了。”
東方夫婦的死不能就這樣白白的算了,這筆賬要一點一點跟他們算!
“也罷也罷,你自己好自為之吧!“皇甫璃溪的眼眸深邃如一彎深不見底的泉水。
“謝謝,一定要照顧好雪歌!若我,若我還有機會........”回頭望了一眼睡的正熟的雪歌,所有的話語一時都凝塞住了。
皇甫璃溪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雙肩,輕聲說道:“我們走了。”
鳳澈點點頭,目送他們乘著馬車離去。
馬車已經駛出很遠后,方才還是一臉柔和的樣子瞬間被一片冰冷之色取代,望著睡在一旁的雪歌,皇甫璃溪的臉上露出一絲饒有興致的笑意。
伸出手指輕輕點著他的額頭,“皇兄,你說接下來的游戲要怎么玩才有意思呢?”
回應他的只有雪歌安詳的睡顏,纖瘦的身軀裹在厚厚的狐裘中,微弱的呼吸起起伏伏,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面容干凈的如同馬車外的白雪,不染塵埃,孑然獨立。
馬車滾過的地上發出“咯咯”的清脆雪聲,素手挑起馬車的簾子,一片鵝毛般的雪花粘在了睫毛上,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拂去眼前迷蒙的一片,轉回頭看著仍在睡夢中的雪歌,雙眉微微上揚。
對著天空中紛擾的大雪,略感寂寥:“皇兄,再過幾天我們就到藍樂國了,你會喜歡我為你安排的一切的。
畢竟世界那么大,總有你喜歡的東西.......”說道這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唇不禁微微上揚。馬車繼續前行著,雪地上徒留兩行馬車碾壓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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