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應,深吸一口氣,這時候他不能慌。
回到馬車上,撿起掉落的披風。這披風是風澈的,可是她人呢。
外面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簾子被掀起來。
驚慌的對上一灣水眸:“你去哪里了?”
“去給你打野兔了啊。”風澈晃了晃手上的野兔,她想讓他吃些好的。
“以后不要再這樣不辭而去!”不知什么時候,對她的依賴感越來越重,這并不是一個好的念頭。
“看你睡得太熟,沒忍心叫你。”叫他睡得那般香甜,她怎么忍心叫醒他。
“我還弄了點蜂蜜,一會給你做蜜汁兔肉。”她笑瞇瞇的看著他。
蜂蜜?!這時候他才看到她臉上好幾處紅色的腫脹,想必是在采蜂蜜的時候被蜇到了,
“你的臉上……”
“沒事,被蟄了幾下而已。”她漫不經心的處理著手中的野兔。
沉默良久:“風澈,謝謝。”
她可是王爺啊,皇家貴胄。居然親自去采蜂蜜,打野兔。
風澈怔了怔:“你這是怎么了?跟我還這么客氣。”
林韶皖不語,只是盯著自己看。
“真要感激我就以身相許吧。”打趣著他。
他臉色微紅,別過身子去。
知道他素來如此,風澈也不再說什么,去弄野兔了。
將野兔清理干凈,又找了一些干枯的木頭,準備燒火。
一捧花突然突然在自己眼前:“這是……”風澈不解的看著拿著花站在自己面前的林韶皖。
不會是要用這些小野花跟自己告白吧,風澈心想。
“草藥,治傷。”身邊沒有藥杵,就用一塊石頭將藥打碎,敷在風澈的臉上。
他安靜敷藥的樣子極美,忍不住吻上了他的眉心。
瞪大美眸看著她,兩頰染上兩抹紅霞。
“就不能安心敷個藥……唔……”林韶皖抱怨的話已經被埋沒在這個吻之中。
“這時候要專心一點,不要說話。”抵著他的額角,風澈輕笑道。
林韶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風澈偷親了。
一下子推開他,跳出好幾米外,若有所思的看著風澈。
被林韶皖推開并不惱怒,知道他素來清冷,一時之間肯定不習慣。
“好了,報酬我收到了,我要開始做兔肉了。”
笑瞇瞇的看著那個跳出幾米以外,臉色通紅的林韶皖。
他感到很奇怪,按理說這種輕薄的行為,他應該極為惱怒,甚至可能要給她一巴掌。
但是此刻他卻并沒有什么惱怒的感覺,比較平淡,似乎她們之間的關系本應如此一樣……
回到王府的錦郡王,一臉陰郁的坐在主位上,來回摩擦著手中的紫砂壺。
“母親……”林戚竹小心翼翼的叫道。
自從她們回來到現在,錦郡王就一句話都沒說過,氣氛沉悶的猶如剛才的皇宮。
林戚竹渾身還濕漉漉的,頭發滴著水,精致的妝容也被雨水打花了。
錦郡王沒發話,他也不敢下去整理。
“母親,皇姐還在雨中……”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狂風卷積著烏云,呼嘯著拍打在窗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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