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宛然自小體弱,當初為其建造宮殿時,宮殿的材料由暖玉打造而成,而且,早在初冬時節,林宛然的宮殿內就到處放置了暖爐。
此刻,林宛然一身素衣冬裝,裹著大裘,依靠在暖爐旁邊,沒有束發,面色如紙,唇無一絲血色,長眉入鬢。
消瘦的手掌輕輕放在膝蓋上,頭枕在軟枕上,躺在榻上昏昏欲睡。
“皇弟可是難得來我這啊。”睜開無神的眸子,林宛然裹了裹身上的金絲被。
她素來怕寒,今年又格外冷,這整個冬天她幾乎都沒有出門。
“皇姐身體可還好。”窩在軟榻里,一副柔弱狀的林宛然,誰能想象到她鐵血手腕,陰險毒辣的時候。
“咳咳咳,皇弟看呢?”她譏笑道。
被嗆了一下的林韶皖并沒有惱怒,開門見山的說道:“希望皇姐高抬貴手放了她吧,她什么都不知道。”
輕輕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若有所思的說道:“她在你身邊這么久,豈會一點事情都不知道。”
“我從來都沒有對她說起過這些事情,如果皇姐是擔心這個,皇姐大可以將她發配出去。”
“呵呵,發配出去,然后你再派人救回來?”
輕輕搖頭,對于林韶皖的這個處理方法,她顯然是不滿意的。
“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她,死!”
不只是因為她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就憑今日林韶皖能為了她來找自己求情,她既然這么看重他,她更不會輕易放了她。
“求皇姐饒她一命,她對于大局根本不重要。”
林韶皖真的急了,如果林宛然下了狠心,真的處死鳳澈,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對,她的確是不是很重要,我要的也從來都不是她。”
林宛然抬眸望著林韶皖:“皇弟,你應該很明白我想要什么。”
“臣弟知道。”用力握緊手掌,手臂在寬大的衣袖中顫抖。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她依靠在軟榻之上,虛弱的身子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百無聊賴的在天牢內待了一段時間,這日鳳澈又被往常慣例帶出去問話,但是這時傳來了圣旨。
自己無罪釋放,而情昭儀則因為行為不檢點且陷害大臣被處死。
這一切都讓鳳澈都隱約明白,應該是林韶皖的努力。
被放出來的當日,天牢外站著許多人,都是自己的熟人。
南宮軒和東方凌霜夫婦,雪歌,素菊和妙月,柏青和上官渝夫婦。
到鳳澈出來,妙月和素菊一下子沖上來,妙月一下子撲向鳳澈,鳳澈抱住妙月,看向一旁淚眼模糊的素菊。
“對不起,這些日子讓你們擔心了。”
“澈沒事就好。”努力讓自己不要哭出來,但是在看到鳳澈的一剎那,眼淚還是忍不住了。
貼心的為素菊擦去眼角邊的淚水。
“我不是好好的嗎,怎么哭了呢。”
“是,素菊不哭了。”擦干臉上的淚水,一臉滿足的挽著鳳澈的胳膊。
“這些日子都要擔心死我們了,還好你今日平安出來了,還好他們及時查清了,否則你這次就真的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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