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知道，并不妨礙我問你話。”夜初鳶沒有被孟小云的激動影響。
孟小云嘴角一抽，眼底怨恨更濃，她深吸一口氣，恨恨道：“我跟那群人……”
“從頭說起。”夜初鳶打斷了她。
結果她早就知道了，所以并不好奇，她要知道過程，看看系統會不會有動靜。
孟小云一頓，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看著夜初鳶，眼神復雜，“你還真是不怕，以后會有報應。”
“你們都不怕，我就更不怕了。”夜初鳶平靜道。
孟小云沉默數秒，道：“我說。”
“洗耳恭聽。”夜初鳶道。
“主人在跟那個女人說什么呢？”
一旁，煤球聽的云里霧里。
湛離瞥了眼它，沒說話。
可過了兩秒，他還是開口說道：“也沒什么，只是夜初鳶的真實模樣，讓這種人，感到害怕了。”
煤球原本就沒聽懂夜初鳶與孟小云的話，聽到湛離的解釋，更加蒙圈了。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娘一生下我就死了，孟聞隨便埋了我娘，就把曲蘭芝那賤人抬了回來。”
孟小云終于開口，“從小，曲蘭芝就看我不順眼，找借口虐待我，十一歲的時候，她給我喂餿掉的飯菜，我吐掉了，她就借口懲罰我，把我打了個半死，扔到院子里。”
“那天曲天陽來了，看到我了。”
孟小云說到這里，身體顫了顫，眼底閃過恐懼，仇恨，黑色眼球像是化為了黑洞，幽深無底，一旦靠近，就會被這股陰寒吞噬！
她深呼吸閉上眼，數秒后才睜開，眼神恢復平靜，又道：“第二天曲蘭芝破天荒給我買了新衣服，終于不給我吃餿掉的飯菜。”
“第二天早上，我就被送到了曲天陽的床上。”孟小云的聲音，聽起來死氣沉沉。
平靜的，像是在告訴你，青澀的蘋果并不好吃。
“后來，曲蘭芝還是會虐待我，但吃喝穿戴上面，不會找我麻煩了。”
孟小云淡淡道：“可能是怕我太快死掉，沒什么意思吧。”
夜初鳶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一抖，她面無表情道：“后來呢？你是怎么跟其他人有了牽連？”
“那得‘感謝’曲天陽。”
孟小云笑的扭曲，“做那些事的時候，他喜歡被人觀賞，或者大家一起來。”
“曲蘭芝很快發現，我有點用了，她利用我討好那群人。”
孟小云又道：“可她能發現，自然有別的人能發現，花纖嬈在三年前的時候，找到了我，問我想怎么辦。”
“我說我也不知道啊，但我很想殺人。”
“她說，想殺就動手，這個不難。”
孟小云說到這里，微微一頓，扭曲的笑容漸漸隱沒，變得平靜，她道：“所以，我幫她做事了。”
“我研制出了毒藥，在花纖嬈的幫助下，給那些人下毒。”
說到這里，孟小云忍不住又笑了，她邊笑，邊拍著地，道：“沒有我的解藥，他們毒發起來，就會像狗一樣跪在我腳邊，趴著求我！可笑……真是可笑！真不曉得他們當初那么折磨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也有今天！”
孟小云忍不住笑出了聲，清秀的臉龐上，滿是瘋狂，她忽然嘶吼：“那群畜生！他們活該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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