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不醉:、、、、、、、、、言情!
王凡面帶微笑,步履從容的走著,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詛咒一般。
然而,下一刻,一道殘影陡然閃現,只是瞬息之間,王凡便是已經降臨在一名青年面前。
那青年還保持著憤怒嘲笑的神情,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秒,噗嗤一聲,一抹劍氣便是已經洞穿了他的咽喉。
猩紅的鮮血宛若噴泉一樣濺射而出,撲通一聲,那名青年保持著原有的神情,緩緩倒在了地上,生機消散。
“嘩——”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令得全場嘩然,周圍無數修士開始后退,眼眸中都涌現出了驚恐。
強勢!
簡直太強勢了!
這就給人殺了?
王凡則是早已經回到原地,依舊從容的走著,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然而現在,四周卻是安靜了下來,無比的安靜,再也沒有半分嘈雜的聲音。
憤怒啊!
大長老派系那些人,那盯著王凡的眼神,都是無比的冰寒。
他們體內怒火洶涌,恨不得立即沖上去殺了王凡泄憤。
可他們卻是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是王凡的對手。
“實力不行,那就閉嘴,何必非要在這里耍口舌呢?若是不服,不憤,盡管上血戰臺,我王凡接著便是。”
王凡聲音傳遍全場,人也已經緩緩登上了血戰臺。
四方安靜。
沒有人出言。
大長老一些人只是憤怒的盯著王凡,卻是不敢有絲毫動作。
反觀族長派系那些人,就要顯得暢快多了。
舒服啊!
大長老派系的那些混蛋,平日里囂張跋扈,欺凌弱小。
現在報應來了吧?
遇到王凡這位更狠更強的,還不是直接就慫了?
血戰臺看上去不大,實則卻是一個開辟出來的空間,大的不可思議。
在這血戰臺上,一道道血腥的氣息撲鼻而來,很顯然,此地隕落過不少高手。
王凡登上血戰臺,眼神中神光爆閃,掃視著四方,精神力更是洶涌出去,覆蓋了能夠覆蓋的每一個角落。
此刻大長老還沒來,所以他也沒有對手。
因此,他倒是有時間看看,大長老究竟在此布置了什么手段。
很快,王凡便是冷笑一聲,開始在血戰臺上走動了起來。
伴隨著他的走動,一個個禁制同樣被他悄無聲息的布置出來,與此同時,一些大長老布置的禁制,則是被他在悄無聲息間摧毀。
王凡既然敢接受大長老的挑戰,既然不懼大長老布置一些手段,自然也是有底氣的。
撇開實力不說,他王凡也是陣道高手,一些頂級的陣法他或許無法布置出來,可卻還是能夠看穿的。
只要是能夠看穿,那破壞起來,自然也會很容易。
這就是王凡的底氣。
否則,他若是在陣道上一竅不通,又憑什么敢與大長老爭鋒?憑什么敢如此自信?
要知道,一些厲害的陣法,是完全可以困殺他的。
任你修為再強,可若是連人家布置的陣法禁制都無法破掉,那也是枉然。
“他在做什么?”
“誰知道呢,這家伙看來也是沒有把握,否則怎么會如此急躁?”
“該死的,這王凡簡直太囂張了,竟然一言不合就殺人!這里可是莽家,不是他王家!”
“大長老怎么還不來,快點來斬殺這個狂妄的家伙吧!”
下方,那些大長老派系之人,看到王凡這幅舉動,再次忍不住傳音了起來。
他們是真的恨死了王凡。
原本,他們在莽家,那都是很高傲的,那都是橫著走的。
可自從王凡到來,一切就都變了。
區區一個外來者,究竟是憑什么?
族長派系之人同樣在看著王凡,哪怕莽荒的父親莽戰,都親自過來了。
王凡戰大長老,這可不是小事。
所以哪怕莽戰這位名義上的族長到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經過王凡的治療之后,莽戰的氣色看上去好了許多,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他滿臉凝重的看著王凡,沖著莽荒問道:“荒兒,他真的有把握嗎?若是沒有把握,現在退下來,還是來得及的。”
“大長老的性格,想必你也很清楚,殺伐果斷,睚眥必報。一旦他不敵大長老,大長老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莽戰是真的很擔憂。
因為大長老的狠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莽荒聽到莽戰的話,盡管心里也很是為王凡擔憂,但表面上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
“父親放心,我相信他沒問題的。在神虛,在神帝宮,他都沒死,怎么可能會死在大長老手中。”
“更何況,大長老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王凡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以為他會放過大長老?”
莽荒說完這話,忽然閉嘴,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但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莽戰則是有些無語,有這么夸朋友的嗎?
若非王凡是莽荒帶來的,若非王凡給他治了傷,他甚至都會懷疑,兩人是不是有仇。
“快看,大長老來了!”
“大長老!大長老!”
“大長老,他殺了莽山,你一定要殺了他,為莽山報仇!”
“殺,殺了這個混蛋,讓他埋葬在我莽家!”
看到大長老到來,那些大長老派系之人,都有些沸騰了起來,聲震九霄。
他們真的是太壓抑了,太憋屈了。
這里可是莽家啊,可是他們的主場啊。
然而,他們卻是被王凡壓的抬不起頭來,甚至都不敢大聲說話,這是何等的恥辱?
大長老聽著那些人的喧囂,也不說話,臉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今日的他身穿一襲黑袍,衣衫獵獵,給人一種陰冷無比的感覺,氣勢十足。
只是短短的瞬間,大長老便是已經飛躍到了血戰臺上。
他手持一柄神刀,神刀寒光閃耀,蒼老的眼眸看向了王凡。
“王凡,你當真要與本長老一戰?本長老看你年輕,修行不易,若你現在后悔,臣服于本長老,本長老或許還可饒你一條性命。”
大長老看著王凡,表情無喜無悲,平靜開口。
王凡同樣也在看大長老,聽到這番話,他忍不住笑了:“哦,是嗎?若你現在跪地叩頭,發誓當牛做狗,我也可饒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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