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妖妖:
其實,夏知星也考慮過這個問題,甚至于前兩天還給許臨打了電話,告訴她如果自己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就只能讓她來救場了。
許臨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也是出于對夏知星的全權信任。
這會聽了小魚的話,她心里明白,除了許臨,似乎也找不到更好更合適的人選了。
倆人又聊了會就聊到了遠在深市的許晨身上,聽說許晨和蘇小魚的表哥在一起后,夏知星倒是真心為她感到高興,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沒人親人沒有朋友,還要想方設法的適應這個陌生的世界,對從小生活在閨閣中的許晨來說,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吧!
即便她頂著好友許橙的身體和臉,但她們之間的關系也不可能恢復成原來那樣了。
也不知道真正的許橙在那個陌生的時空是否過得好?
蘇小魚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起了她們大學的室友許橙,安慰道:“既然許晨這種大家閨秀來了咱們這里都能很好的適應,并且找到對她好的男人。我相信二十一世紀的許橙回到那個年代更加沒有任何問題,或許還能有一番不一樣的奇遇人生呢!”
雖然知道是安慰的話,但夏知星心里也是這么希望的。
“但愿她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肯定咯!”
下午回去的時候,棉花糖揪著年年哥哥的衣服不肯放,扁著小嘴哭得甭提有多傷心了,“哥哥不要走!我要哥哥陪我玩。”
兩家大人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哭笑不得。
安安被爸爸抱在懷里,她兩只手圈住爸爸的脖子,湊在爸爸耳邊小聲說:“爸爸,棉花糖喜歡哥哥,可哥哥不喜歡她呀!”
薄夜宸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還好女兒聲音小,再加上棉花糖的哭聲有點大,她并沒有聽到安安的話。
薄夜宸將女兒抱到一旁進行思想教育,“你怎么知道哥哥不喜歡棉花糖?”
安安天真的揚了揚嘴角,“因為每次我找石頭哥哥玩的時候,他都特別有耐心呀!而且都是笑著跟我說話,不像哥哥,每次都是擺著一副臭臉。”
薄夜宸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反駁女兒的話,才五歲就知道看臉色知道一個人是否喜歡另一個人了?
有點過于早熟了吧?
隨即小聲叮囑女兒,“安安,剛才的話不可以在棉花糖妹妹面前說,知道嗎?”
安安小臉上滿是不解,“為什么呀?”
薄夜宸真的不大擅長處理這種問題,只能干巴巴的解釋了一句,“因為棉花糖聽到會難過的。”
安安頓時轉過腦袋看了一眼還在哭唧唧的棉花糖,瞬間明白了爸爸的意思。
棉花糖已經這么難過了,她不能再刺激她了,她要有當姐姐的樣子。
許熠蹲下身子哄著女兒,“年年哥哥是不是來給你過生日了?”
棉花糖小臉蛋上還掛著淚珠,聽到爸爸的話后點了點頭。
許熠繼續哄道:“年年哥哥是不是還送你生日禮物了?”
棉花糖繼續點頭。
許熠的聲音很溫柔,“所以你開心嗎?”
棉花糖重重的點頭,“開心。”
許熠寵溺的摸了摸女兒的腦袋,“那我們就應該開心的送年年哥哥離開啊!這樣年年哥哥回去后就會記住棉花糖開心的笑臉,而不是好哭貓的樣子。”
棉花糖帶著哭腔說道:“可我想讓哥哥陪我玩呀!”
許熠干脆使出殺手锏,“那你不讓哥哥回去,哥哥下次就不會來了。”
棉花糖果然怔住了,似乎還在考慮應該選擇哪一個。
夏知星適時出聲,“年年,我們下次邀請棉花糖妹妹來家里做客好不好?”
年年很想說“不好”,他才不要讓小哭包來家里玩,動不動就哭,太麻煩了!
但他也知道,媽媽希望自己答應,便不情不愿的說了聲,“好。”
棉花糖這才破涕為笑。
一天后的早上。
夏知星洗漱完畢便下樓吃早餐,見老公在打電話便坐在他的對面。
一分鐘后,薄夜宸放下手機,“程光譽已經到江城了,表面上是洽談合作,實際上是想追求西西。”
夏知星將嘴里的油條咽下,喝了一口豆漿,“薄連瑾呢?她有什么動作嗎?”
薄夜宸將剛收到的照片遞給她看,“正在機場準備登機,飛往倫敦出差。”
夏知星抬眸看向老公,“她的第二個選擇是誰?程光譽絕對不是她唯一的選擇,不然在得知程光譽心儀西西后還能心無旁騖的去國外出差?這心里素質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薄夜宸罕見的皺眉,“她上周去迪拜出差還特意和迪拜的一位富豪之子聊了很久,但她這次去倫敦會接觸哪些人卻是個未知數。”
夏知星拿紙巾擦了擦嘴,語氣閑適清淡,“估計都是幌子。”
以薄連瑾的性子,必定不會如此明晃晃的表現出自己的用意,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薄夜宸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只要她有欲望,就會暴露。”
夫妻倆的觀點不謀而合,雖然薄連瑾對于他們來說是個不定時的炸彈,但也并沒有到時刻都要戒防的地步。
用完早餐后,倆人便準備出門去公司上班了。
夏知星雖然鮮少過問老公公司的事情,但前幾天鄞州西郊地皮挖出未知尸體的事情還是鬧得挺大的,她邊幫老公整理領帶,邊說,“鄞州地皮的項目麻煩大嗎?”
薄夜宸最享受的便是星兒給他打領帶的樣子,專注且認真,抬眼望向他時,滿滿的星光璀璨。
“沒事。”
夏知星早就預料到他肯定會這么說,故意下手重了些,勒得他有些喘不上氣。
薄夜宸伸手捏了捏老婆氣鼓鼓的臉頰,“怎么?還想謀殺親夫?”
夏知星冷哼,“那你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背負在自己身上啊!我雖然不能幫你解決,但我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啊!”
薄夜宸失笑,“嗯。”
夏知星這才滿意的將他的領帶系好,并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說話不算數的話,以后就沒有這種獎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