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妖妖:
然后,不等千盛羽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就滿臉敵意的站在他面前,還霸道的向他宣布躲在自己身邊的小男生是他的,他聳了聳肩,示意對方自己帶人走。
他可從來不喜歡多管閑事,尤其是這種感情的閑事。
伍瀟瀟的心瞬間拔涼拔涼的,心中恨死了千盛羽的無情,但隨即一想他又不認識自己,在這種魚龍混雜的酒吧內,他干嘛要幫自己一個陌生人啊!
這么想著,她心里也不怪千盛羽了。
在強壯男人伸手過來的時候,伍瀟瀟反手就扣住了他的手腕,既然無人可依靠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幸好她初中起就一直練跆拳道,小時候是為了強身健體,到了大學便是為了防身了,尤其她現在做的這個職業,沒點防身的技藝是不行的。
一般來說,她的原則是能躲就躲,能跑就跑,實在不行才會和人打架。
強壯男人沒想到她還會反抗,吃了虧之后眼露兇光,伸手就想給伍瀟瀟一巴掌。
可手剛抬起來就被人緊緊的捏住了。
他不由得看向多管閑事的千盛羽,怒罵道:“Fuckoff!”(滾開)
千盛羽何曾被人如此罵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涌了上來,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幾分。
那男人似沒想到千盛羽看起來白白凈凈居然力道這么大,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捏斷了似的。
“滾!”
千盛羽面色不悅的喝道,用力一推,男人往后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
強壯男人憤憤的看了一眼千盛羽,在看到他身邊好幾個朋友時,忍住了上前繼續挑釁的想法,他連那個小白臉都未必打得過,更別說他旁邊還有好幾個朋友一起。
千盛羽回過頭去找伍瀟瀟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見了,也沒在意,卻聽酒保跟自己說那個小男生托他跟他說句“謝謝”。
他無所謂的勾了勾唇,估摸著那個小男孩應該是被嚇壞了,所以才會偷偷溜走。
伍瀟瀟是趁著場面混亂偷偷溜走的,為了避免后續不必要的麻煩她只能提前走掉,雖然心里覺得有些對不住千盛羽,但……
坐在去機場的出租車上,她點開手機里剛拍的照片,千盛羽和旁邊的好萊塢演員克魯斯正在友好的交談著,似乎在談論什么拍電影的事情,想必這個料爆出應該會很勁爆吧!
伍瀟瀟微微嘆了口氣,刪掉了照片,既然千盛羽剛才幫了自己,那她也會還他一份人情。
至于這次來曼哈頓,就當是一場特別的旅行好了。
上了飛機后,伍瀟瀟便關機睡覺了。
再次醒來。
夏知星還有些恍惚,不知道這會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
她伸手摸了摸,發現旁邊并沒有人,不由得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在看到已經12點半時,她猛地坐起來。
都怪薄夜宸!一大早就獸性大發的把她吃干抹凈了。
事后她窩在他懷里掐他,問他對著滿身紅疹子的自己如何下得了口,他居然恬不知恥的說她身上不管長什么都很可愛……
太不要臉了!
為了哄她連這種違心的話都說得出來。
夏知星從床上坐起來,去浴室簡單沖了個澡,然后抹上昨晚在醫院開的藥膏,身上的奇癢感頓時比昨晚好了許多。
飯后,她給許橙發了條短信,問她談得如何了。
許橙很快回了過來:我沒事,明天下午時裝周見。
看到這句話,夏知星便知道許橙和林瑞揚之間談得并不愉快,其實這也是件好事,如果能盡早認識渣男的真面目,也不至于發生后面的悲劇了。
既然她不愿多說,她也不會多問。
嗯,好的。
讓夏知星沒想到的是,薄夜宸也要去米蘭出差,還定了和她同一趟航班。
在去機場的路上,夏知星有些擔憂的問道:“待會我們一起出現在機場不好吧?萬一埋伏有狗仔隊呢?”
薄夜宸私心不想和他分開,“我們走的VIP通道,不會有記者。”
夏知星黑眸轉了轉,“我知道了!我們可以假裝偶遇啊!不說話就行了。”
薄夜宸看了她一眼,隨即點頭,“嗯。”
他根本就不怕被拍,可奶奶和薄家那邊卻會不高興,到時候她們為難的還是星兒。
上次奶奶壽宴,星兒好不容易留下的好印象他不能讓她的所有努力付諸東流水,不過就是分開上飛機而已,等上了飛機后他們還是可以坐在一起的。
見他同意,夏知星湊上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順便拍馬屁,“就知道老公你最好了!”
薄夜宸眼底有寵溺的笑意。
讓夏知星沒想到的是,剛走到VIP通道就遇到了司澈,他還一臉開心的和她打招呼,“夏知星!這么巧啊!”
于是,夏知星很擔憂后面的薄夜宸看到這一幕會如何。
她只能微笑著回了句,“是啊!”
走在后面的薄夜宸自然看到了前方年輕又帥氣的司澈,尤其對方還一臉笑瞇瞇的喊著自己老婆的名字。
他冷著臉朝他們走近,周圍的氣壓都開始“噌噌”下降了。
唯獨司澈像是沒感覺到似的繼續和夏知星聊天,夏知星輕咳了一聲提醒他前面安檢輪到他了,“到你了。”
司澈這才拿著機票和護照上前。
夏知星趁機看了一眼身后的薄夜宸,明顯能感覺到某人在不高興,隨即拿出手機給他發了條短信:這下你相信了吧?我是不可能對他這種大男孩感興趣的。
薄夜宸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
進了安檢之后,司澈走到夏知星旁邊神秘兮兮的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你身后那個男人有點面熟?”
夏知星揉了揉眉心,她老公她能不面熟么?
她不答反問,“你認識?”
司澈聳肩,“不認識,只覺得在哪見過。”
夏知星趁機看了一眼從她旁邊走過的老公,總覺得他心情欠佳,真是傲嬌又喜歡吃醋的大魔王!
“能走VIP通道的應該都是非富即貴吧!別研究了,走吧!”
她再多和司澈說幾句話,老公心里更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