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
“是巫蒙那個家伙。”一頭灰黑色的狼走到頭狼身邊,張口說出人話。
蘇卿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里的獸人居然還會說人話!
她也當過獸,是只貓,可也不會說人話啊,這世界的設定是不是太奇葩了?
“看來巫蒙就在這附近,咱們要不先走吧?”那只狼沉聲道,看了一眼蘇卿,有些嫌棄地說,“這人類雌性看著就沒什么肉,吃了也硌牙。而且這應該是巫蒙的獵物,咱們吃了她,巫蒙知道了,會找咱們麻煩的。”
頭狼冷笑一聲:“我會怕他?”
“你當然不怕他,但是巫蒙發起瘋來六親不認的,咱們有這個打架的功夫,不如去多找些食物屯著,快過冬了。”
頭狼想了想,也覺得有理,又看了一眼這個沒肉的人類雌性,最后嫌棄地轉身走了。
蘇卿從狼口脫險,感覺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而且身上還十分地咯人,很不舒服。
她覺得很奇怪,低頭一看——
身上穿的哪里是什么衣服啊,就是草編織成的擋羞布罷了,就遮住了兩處關鍵部位而已,簡直就是另類版的比基尼。
蘇卿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這是原始社會,但未免也……
“宿主,原始社會沒有物質嘛,能有草衣就很好了,反正你是低等的種族,如果不是還太小沒成年,要么就是被吃掉了,要么就是xxoo了,當成生育機器了。”系統安慰她說。
蘇卿忍了忍,說:“把劇情傳過來。”
系統這才意識到還沒傳輸劇情,趕緊操作。
不一會兒,蘇卿腦海里就浮現了一連串的文字介紹劇情。
這又是一個穿越劇本,不過穿越的主角變成了委托人,一個叫莊小卿的大三學生。而穿越的理由也很奇葩,好像是因為和人家蹦極,結果繩子莫名其妙斷了,然后就……
這種萬里挑一的概率也被這個莊小卿碰上了,蘇卿心想這姑娘大概是掀了閻王爺的祖墳,才會有這樣的“運氣”吧。
穿到這個原始獸人社會變成了一名最低等的努力,作為二十一世紀新時代女性的莊小卿自然無法接受這種奴隸等級制度,好在她以前是資深的小說迷,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依葫蘆畫瓢地就學習起來。
什么開墾啊,什么種菜啊,養殖啊,甚至連棉花都被她給找到了,自然就有部落的人注意到她,有的人甚至還學著她,但是東施效顰的結果自然是不怎么好。
結果就這么傳啊傳的,莊小卿的身份莫名其妙從一個奴隸搖身一變成了神之使者,各部落的雄性獸人都爭著想要娶她。這莊小卿還真看上一個,是狼氏部落少主,叫狼獒,人如其名,一樣的霸氣。
莊小卿嫁給狼獒后,教了狼氏部落很多現代的東西,甚至還有武器,雖然制造不出炸彈什么的,但是土炸彈這種威力也足以讓這些原始部落的蠻夷驚慌失措,狼氏部落很快就打敗了其他的部落,成為首領。
在這段時間里,莊小卿也懷孕了,然而就在她臨盆的那天,她卻親眼看見狼獒咬死了自己的孩子,然后冰冷冷地嘲諷她,說她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人類罷了,不配給自己生孩子,他娶她也不過是為了那些神教給她的技能罷了。現在狼族已經成了為首領部落,她也沒用了。
在原始社會醫療條件本來就十分的落后,而莊小卿剛剛生完,元氣大傷,這么一氣直接大出血,一命嗚呼了。
在看完所有的劇情后,蘇卿忍不住感嘆,這年頭果然狗血才是王道啊!
系統:“宿主,委托人的錄音,現在聽嗎?”
“算了,你直接跟我說說吧,她的心愿是什么?”蘇卿琢磨著這莊小卿應該怨氣挺大的,她還是看文字吧。
“委托人有兩個心愿,一是報復狼獒,讓狼獒試一試被人踩在地上的滋味;二是她想見見那個出生就被咬死的孩子,畢竟她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系統說。
蘇卿額頭忍不住掉下黑線:“第一個我能理解,第二個心愿是什么鬼,難不成還要我去找狼獒生孩子?!”
系統無辜地說:“可委托人是這么說的。”
“她自己在火坑里燒死了,合著還讓我再跳一次火坑?”蘇卿嚴重懷疑這個莊小卿的腦子是不是在火坑里被燒傻了。
系統張了張嘴,可委托人是難產大出血死的啊,哪里跳火坑了?
“去,問她,如果讓我找狼獒生孩子,那這個任務想都別想,就換世界,讓她當孤魂野鬼去!”蘇卿指使道。
系統委屈巴巴地去了。
蘇卿歇了這么久,總算覺得腿有點兒力氣了,剛準備站起來,忽而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壓迫感,與此同時,她發現天空突然黑了,一個詭異的影子籠罩在她的身前。
蘇卿看著這毛茸茸的大腦袋,心里涌現出一種不祥的念頭,她僵著脖子慢慢地轉過頭……
一只威武的雄獅正站在她身后的巖石上,俯視著蘇卿,那拳頭般大小的眼睛出現豎瞳,眼神瘆人。
才出狼口,又遇雄獅。
蘇卿心里忍不住破口大罵,好在她知道這個世界的野獸是聽得懂人話的,壓住心底的那份恐懼,顫抖地說:“別吃我,我身上沒肉的……”
那雄獅沒有說話,就這么盯著蘇卿,鬃毛隨微風緩緩飄蕩著,威武極了。
對視了一會兒,那雄獅突然從巖石上跳了下來,直接落在蘇卿的身前,蘇卿頓時嚇得捂住眼睛失聲尖叫——
“閉嘴!”一聲渾厚的聲音在蘇卿身前響起。
蘇卿被這聲音嚇得直接哭了出來。
巫蒙腦袋里嗡嗡地響,只覺得頭痛欲裂,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頓時張口發出憤怒地吼聲,整個森林都為止震怖。蘇卿離他最近,當然被這震耳欲聾的吼聲嚇暈了過去。
昏迷之前,蘇卿忍不住在心中豎起了手指:這操蛋玩意的世界!
頭痛緩和后,巫蒙眉頭緊擰,正準備離開,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瞥到了那張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小臉,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涌上心頭,他見過的雌性都長得極為粗壯,怎么會有這么小一只的雌性,感覺他一只爪子就能將她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