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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崇亮道,“可不敢這么說,王爺,興許,興許是有大事耽誤了吧。”
原文瑟不高興的道:“有什么大事能重要過我的婚事呢,是不是你沒有通知我父王啊,我這就要去宮里和榮妃娘娘說去,說你根本不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里,連我的婚事,都到這節骨眼上才準備,而且還來不及通知我父王。我不干,我不干了,我是孝順女兒,沒有父王,我不能成親。”
祖崇亮額頭汗都下來了,這個祖宗啊,這事和我無關啊,你干嘛全怪到我頭上,我撐不住這片天啊。
他以前和原主小姑娘打交道很少,特別是奶娘在的時候,祖崇亮基本上沒和原主小姑娘打過交道。
奶娘不在了,祖崇亮多少有些偏心珠姨娘,和原主小姑娘更是不親近。
再加上一個內一個外,基本通信都是靠丫頭傳,祖崇亮對原主小姑娘其實是不太熟悉,只是有一個印象,就是一個標準的氣質高雅的貴女。
所以祖崇亮覺得原文瑟現在變得有點多,也不覺得驚奇,一個人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性格還不變才奇怪。
其實只有原文瑟身邊的幾個丫頭,每個人心里都覺得很奇怪,比如原文瑟還是有一些小習慣和原主小姑娘完全不同的,但這些丫頭們被原文瑟現在那溫和里帶著陰沉的勁兒給拿住了。
能活著的人,都不想去找死。
聰明的丫頭們也是每個人對于能說的不能說的話,心里都有數,只要沒有真正的危險到來之前,都能扛得住。
特別是這個世界又沒有重生穿越這一說法,就算是原文瑟變了,最根本的原因,大家都會認為是環境逼得她不能不變了。
但正因為原文瑟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所以其實現在人人都畏懼于她,不象原主小姑娘天性善良,仁慈,所以出了這么大的事,這一群丫頭們其實沒一個真正害怕的,頂多就是不侍候了。
而不是象原文瑟這樣,一晚上就無緣無故的少了幾個丫頭,而且完全不知道這些丫頭們是死是活了。
祖崇亮顯然也是被原文瑟這潑辣的勁兒給拿住了,“這個,這個屬下……”
“我婚事就在下月初五,這么多天,你這個大管事都沒有向我父王稟告過,這是有什么想法嗎?”
“不是不是,萬萬不是。”
“那就是玩忽職守!”原文瑟一錘定音,給下了另一個套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大小姐,這些年,我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大小姐!”祖崇亮要跪下來了,但他也沒辦法解釋,為什么自己一直沒給王爺送信。
原文瑟又輕飄飄地道:“那就是你故意的羅。”
原文瑟開始一連串的發問,一句疊一句,一步逼一步,向著祖崇亮發問:“你為什么故意不給父王送信,那肯定是你覺得這一樁婚事不會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