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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啟仁當下冷冷一笑:“我看到后殿休息就不必了,誰知道你的后殿里是不是設了十八修羅道場呢,想等著我去自投羅網,這種如意算盤就不要打了,你不是說我的說辭是隨口而說嗎,那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罄竹難書……”
薛啟仁的眉毛微微一挑,只見旁邊的虛空子早已站了起來,手上也不知何時多了一卷玉簡。
虛空子左手捋著頷下的黃白胡須,右手持著玉簡,開始搖頭晃腦的讀了起來,“宗元三千二百五十六年壬戍之初,我蓮華宗弟子肖占風在青云宗修習詭術之道,一月之后,我宗派人聯系之,卻告無有此人,已回本宗,然本宗固無此人,兩宗頻繁交涉,青云宗勢大,強消此事,至此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現請青云宗還我肖占風……”
虛空子一讀完,大廳里頓時一片嘩然:
“連肖占風的事也給搞出來了,他不是蓮華宗的人嗎?怎么會讓無極宗的人拿來了說事……”
“今天的事情好像有點復雜啊,不光是無極宗在鬧,蓮華宗也湊上熱鬧了,這應該不是今天宴會的節目之一吧……”
“肖占風只是一名修煉弟子,聽說還長的比較帥,帥人就是事情多,連失蹤了還能在這里再攪一局……”
“你沒聽剛才爹啊娘啊三姨太啊叫了一堆人名字,怕今天有的案情要說呢?”
李劍宗聽完之后,任憑他怎樣保持冷靜,腦門上也是微微沁出了一絲細密的汗珠,果然和他的猜測有些接近了,薛啟仁并不是一個人在鬧,現在又出來了一個,只不過好像還是在玉簡上,并沒有現出真身,今天這個洞到底有多大多深,還能夠補起來嗎……
虛空子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搖頭晃腦的樣子和一個老學究沒有絲毫的差別,他還在繼續往下念:“宗元三千二百四十二年七月之望,金剛宗弟子王凡雨,路過青云宗仙街,遭遇青云宗弟子毆擊,后失蹤,杳無音訊,據路人察之,毆擊者實乃詭峰弟子,據可信者傳言,王凡雨被詭峰修習者作為生魂容器,抓去研習詭術,現請青云宗作出解釋,交出施惡者,繩之以法,還亡者正義……”
“啊!金剛宗也來了,今天這個飯肯定是吃不成了,乘著他們鬧的歡騰,我吃一口深海神魚先,否則等一會打起來,可就要暴殄天物了……”
“為什么今天的人員失蹤都和詭術有關系啊,難道詭術真的有那么可怕嗎,比我血蝎宗的蠱毒還要更可怕嗎,”
“詭道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年青,未曾聽聞。”
“你聽過青云宗的天才雅思長老么,就是無極宗宗子的未婚妻,嗯,前未婚妻,當初啊……”
“這個女人這么歷害的,居然害死了這么多人,怪不得無極宗宗子要退婚,要是換了我,我也不敢要這么個女人啊,寧可要個凡女,那至少晚上睡覺,早上腦袋還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