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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觴拿到了信,看了一眼,就怒氣沖沖,一控制不住的一巴掌拍在案上,將一張桌子拍到四分五裂。
越洋嚇得一哆嗦,就跪下了。
這慕容流觴可不比別人,是個殺伐決斷的主,越洋可以忽悠尚露,可是他絕不敢忽悠慕容流觴。
慕容流觴的狠絕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
來的路上,他們也面對了一群一群的人的襲擊,可不管那身手有多好,在慕容流觴的手下,卻連一個照面也沒有走過,便成了無頭之鬼,這樣的兇狠有誰能承受住呢。
哎呦娘喲,這尚露害人精,寫的是什么東西啊,把一向優雅的慕容流觴氣成這樣。
他氣了沒事,可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要是連我這條小魚也燒了,可就不好玩了。
慕容看著這上面的書信,越看越生氣。
上一封信尚露還只是流露出對帝林的憤恨,主要仇恨是集中在原氏身上,但卻只是找救兵,治療她的傷勢為主。
但這一次,她就是切切實實的想要和帝豪賣主求榮了。
她居然答應給帝豪做秘探,只要帝豪派人將原氏擼去羞辱一番,她還要送給帝豪一個驚天的大秘密,關于帝林的身世,還有為什么皇上突然不喜歡這個寶貝兒子的原因。
什么秘密?
慕容流觴也很想知道呢。
慕容流觴道:“你且下去吧。”
越洋哆嗦了一下:“她還送給屬下這些東西……”
玉簡丹藥一樣不缺放著,他不敢要,慕容流觴的臉色太可怕了。
什么都沒有命重要呀。
慕容流觴看著越洋,這小子長得挺不錯的,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收場他呢?
別人都不收買,單單收賣他……
但這小子又特別懂眼色,識時務。
慕容流觴揮揮手:“行了,東西都拿走吧。”
越洋道:“這什么高級戰技,小的也用不上。”
慕容流觴揮揮手,沒再說什么。
越洋拿了丹藥,飛快的逃走了,玉簡還是沒敢拿。
他理直氣壯的覺得,自己是個只顧眼前的人,所以,丹藥對他現在有用,就拿了。
而玉簡,暫時沒用,就不拿,多少也平息慕容流觴的怒火。
慕容流觴的怒火也不是這那么容易平息的。
要換了一二個月前,尚露這么做,慕容流觴倒不會多生氣,一個女人死啊活啊的有什么關系。
但現在他已經把原文瑟看成晚輩,說難聽的,也就是半個兒媳婦了。
有人計劃要把他兒媳婦拉出去侮辱,他能受得了才怪。
尚家,還真以為對十殿下有恩嗎?送個庶女來侍候,不知道得了多少明的暗中的好處。
現在還敢如此。
別說尚露。
就是尚不言在這里,慕容流觴照樣敢砍了。
越洋走后,慕容流觴把那封信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過了好一會兒,心情慢慢平復下來,他開始理智了一些。
到底是什么樣的秘密?
皇上曾經在所有的兒子里最為寵幸帝林,哪怕是貴妃去了之后,這種寵愛也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