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我并沒有告訴老黑叔。而是等到老黑叔睡下之后,和憨四娃悄***的干。
為了讓老黑叔睡得安穩,我還給老黑叔上了手段。
就著采來的藥草做了點猛料,讓老黑叔睡得那叫一個安穩。
當夜,我帶著憨四娃去了遠處,找到本地龍脈老窩,直接開殺!
以前我不是用炸藥就是用術術。
現在,只需要穿山鏡就可!
在的時候,我又發現了穿山鏡的一個神奇妙處。
穿山鏡穿山鏡顧名思義,就是能穿山!
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我還用上了透地鏡!
所謂的透地,就是鎖龍!
透地鏡照著地下逆龍,直接鎖死!
跟著穿山鏡壓下去,那頭逆龍連叫沒來得及叫出聲便自死絕死透!
跟著,穿山鏡就吃掉這條八十多公里長的小逆龍的龍氣,回歸平靜。
「這就完了?」
「完了!」
「這就是?」
「對!」
「你的術為啥子跟別個的不一樣?」
「什么?」
憨憨蠢蠢的憨四娃呆呆訥訥看著我,半響才說道:「我這煙都沒抽一半……」
「要不。你再斬一次我看哈?」
「你當豬八戒吃人參果?」
憨四娃頓時翻起白眼:「我沒看清楚,再斬一個。」
我果斷搖頭拒絕:「再斬,就只有斬錦屏大龍。」
「斬了。估計錦屏大電站要出事。」
憨四娃滿是希冀:「斬一個試試。我賠錢。」
我摳著臉低低告訴憨四娃:「錦屏大電站投資兩百四十億。」
憨四娃吃驚看著我,默默點頭,調頭就走。
這事做得非常隱蔽,但還是被老黑叔發現了端倪。
因為第二天挖的草草藥,都是死的。
不僅藥草死了,山上還發現了不少提前蘇醒的蛇和老熊。
另外,在山溝溝里,還有被龍血染紅的溪水。
這讓老黑叔很是奇怪,雖然面上不說,但一整天老黑叔都有意無意的針對我。
我隨便扯了個報應天罰的幌子,帶著老黑叔去了下游。
元宵節這天,三人組抵達海拔4800米的長板山。
即便是到了現在,長板山也是一片人跡罕至的雪域。
到了這里的時候,老黑叔的情緒非常低落。
也就在這里,我才知道,老黑叔曾經的真實身份!
赫然!
翻越這座長板山的一員!
翻雪山過草地的一員!
這把我嚇了老大一跳,嚇得差點從邊三輪上跳下來。
翻雪山過草地!!!
還健在!!!
那是何等牛逼到日天的身份?
為何卻是無人知曉?
莫非老黑叔是逃兵?
只有逃兵才沒被記錄在案。
「報告山海!」
「老黑叔,我可當不起你的報告哦。」
「我是方州老卒。你當得起。」
「那你再叫一聲報告。我喜歡聽你叫報告。特別有氣勢。」
老黑叔又給了我一藥鋤:「你是師,會不會找東西?」
「會!」
「幫我找一件東西。」
「沒問題。」
耗時三天,在長板山一條冰封深溝處,成功找到老黑叔口中的東西。
一把殺得腳盆鬼哭爹喊娘的大砍刀!
一具先烈尸骸!
之后,我動用神局王權限,先烈尸骸裝袋送往老黑叔指定的地方。
大砍刀則被老黑叔緊緊握在手中,如同握著這世間最珍貴的至寶!
「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說的那個人不?」
「誰?」
「我老朋友。」
「長樹子那個!?」
「對頭!」
老黑叔拍拍我背著鼓鼓的公文包:「藥找齊了。」
「我們去看他。」
于是乎,我又陪著老黑叔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那地方不遠,就在長板山的深山之中。
就算在最熱的夏天也要穿羽絨服才能抵抗的苦寒之地。
剛剛走進深山中,我就發現這里的風水非常奇怪。
在長板山下,赫然存在著三條地龍冰龍和四條火龍。
而且,全都是活的。
冰龍火龍交匯之所,必然有溫泉的存在。
這里也不例外。
只是這處七脈溫泉卻是差強人意,比起長白山那處太極泉,猶若螢火皓月。
而且這里的植被也差得一塌糊涂。
太極泉邊那株最普通的臘梅樹都能活過五百年,能哺育出百年老白狐,更能孕育出這世界上最后一株千年棒槌。
而此間的植被,最長壽命的桃樹也不過區區一個甲子。
種桃樹,一般都是為了辟邪鎮邪!
此間的桃林,有些名堂,赫然是一座九宮八卦陣。
沒多久,我也看到了此生最恐怖的一個人。
當老黑叔高聲叫喚他老友綽號,足足過了十來分鐘,那片桃林中才鉆出一個人。
起初我認為這個人的病并不嚴重。
但當那人走近,掀開大衣的那一刻,我直接嚇得后遺癥差點發作。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
用樹人來形容,非常貼切,且一點也不為過。
這個人身材非常高大。
他被老黑叔稱為老友,年紀最差最低也在八十以上。
但此人卻有著接近兩米的身高!
身高,只是此人的一個特長。
在此人的臉上,赫然長著與松皮般一模一樣的厚厚樹皮。
最恐懼的,是,這個人的雙手!
他的雙手非常巨大!
直徑長度都超過了兩尺!
每一只手都長滿了褐色的樹椏!
他的雙腳更是長著和樹枝一模一樣的枝干!
最嚴重的,是此人的腦袋。
長滿了和樹根癭瘤的肉瘤!
即使是我做足了最充足充分的思想準備,在這一刻,我也被嚇得亡魂皆冒魂飛魄散。
這個人,就是他媽的!
活脫脫的一個成了精!
但又沒有完全成精的——
樹妖!!!
「方州童師!我的勤務員!」
「他找到了我的刀。還有老方的尸骨。」
聽到老黑叔叫出勤務員三字,旁邊的憨四娃臉色特別的古怪。
眼神,更是震得比龍門逆龍吐口更猛烈!
樹人老頭努力撐開結滿肉瘤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看了看我,沖我點點頭,主動抬起比籃球還有大上十公分的樹子手,被樹瘤封住的嘴沙啞囫圇叫道:「你好童師。」
「我是老樹子。」
在老樹子抬眼那一瞬間,我只看見太陽都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