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轟隆隆隆!
組裝廠三字出來,全場色變,無數人齊齊起身,驚喜動容,驚奇交加,欣喜若狂!
有的甚至是跺腳大叫,拍手叫好。
「組裝廠!」
「有意思,有意思。」
「我們怎么沒想到?」
「原來如此!」
「異金在其他地方開采熔煉加工最后送到這里。」
「大洪水后,這里是安全點,異金統一送到這里,進行最后的組裝。」
「這樣就說得通了。」
「就是組裝廠沒錯了!」
「邏輯通順,推理合理,我支持龍老的意見。」
嘩啦啦掌聲起來,無數人跳將起來大呼小叫,改換面孔開始演戲,爭先恐后做那從龍之臣。
「姜還是老的辣嘛。啊。龍老老當益壯,志在千里。」
「果然這種國運級大工程還得是靠老一輩把關才能鎮得住場子嘛。」
「看起來,童洞幺還是差了幾分火候。」
「要是用龍老,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大紕漏了嘛。」
「總的來說,童師還是太年輕。」
「年輕有年輕的好處,沖打勁兒是有的,但在經驗上還得要多歷練。」
「你們剛才不是說神局王考古天下第一嗎?古礦場不是考古內容?為什么龍老就能想到加做到。我認為,童洞幺真不如龍老細致。」
「家有龍老,如鎮國之寶吶。哈哈。」
「我看這處基地的捉刀人還是得靠龍老這樣的鎮國神器才能勝任。」
「我贊成!」
群情激昂中,各種馬屁對著龍老狗一通狂拍,直把龍老狗吹成立地成圣繼往開來的大圣人。
那各種阿諛奉承吹捧跪舔骯臟惡習詞匯,直叫人聽到渾身泛起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惡心到爆!
龍老狗則是大馬金刀端坐釣魚臺,心安理得又怡然自得享受各種溢美之詞,深深沉浸其中。
偶爾的,龍老狗還不忘偏頭給我來個小比崽子跟我斗找死的狠毒眼神。隨后,又昂起高高的大龍頭,傲視群雄。
反觀我這一方,則是死一般的沉寂。
郭洪唐安軍面若死灰,一個狠狠敲擊膝蓋,一個背著手狠狠掐著自己。
而在觀摩團席位中,曾天天的臉已經黑得用鋼刷都刷不白了。
堂堂神州最高設計局的混元,竟然在這一刻被打了臉,簡直就是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
我,對不起曾天天的提拔!
原想著我是一匹日行萬里的神馬,結果事實證明,我只不過是一頭長得像獅子的神州田園犬。
我愧對曾天天這位伯樂!
「小獅子,你是真沒看出來這是組裝廠?」
我回頭望向魯老師,看著魯老師那張殷切焦灼的臉,違心點頭:「棋差一招!」
魯老師老骨頭一震,昂頭長嘆輕輕搖頭:「你不是棋差一招。是百密一疏。」
「這不怪你。不怪你。」
嘴里說著,魯老師腦袋卻是悄然挪移到某處黑漆漆的地方,渾暮老眼中,盡是憂切期冀。
我心頭咯噔一下。
不是吧!
魯老師也有份?
夏冰雹竟然如此之陰險?
連魯老師都著了他的道?
半響,魯老師轉過頭來和鋼琴老師湊在一塊悄然嘀咕。
「哼!棋差一招,那又如何?」
也把銅板板的位置搶不走。」
「惹火了,我把隱元所有老師召集起來,***。」
「我就不信,我們十二個老不死所有功德加起來,還保不了銅板板。」
鋼琴老師說的話雖然很輕,但卻是被我聽得真真切切。
那一瞬間,我心跳停止,汗毛倒豎,天雷滾滾!
不會吧。
這個局,鋼琴老師也是幫兇?
連鋼琴老師都上了夏冰雹賊船,甘心做他的馬前卒沖鋒陷陣了?
都讓鋼琴老師把他畢生功德都拿出來拼了?
這尼瑪什么情況?
死老臭瘸子,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狗東西啊狗東西!
底牌竟然如此之多。
連鋼琴老師都被他說動出山來替我站臺。
簡直就是每一根老毛都被灌滿了女干詐之氣!
一個破沙姆巴拉基地雞兒破基長,需要鋼琴老師拿畢生功德來搶?
這其中絕對有貓膩!
絕逼有大貓膩!!!
夏冰雹!
到底在隱瞞什么?
到底想要隱瞞什么?
接下來,龍老狗開始了他的表演。
拄著拐杖踏步而出,龍壤虎步到了震字號異金金山之下,指著金閃閃明燦燦的金山江山娓娓道來。
龍老狗對異金金山的具體解釋大致如下。
第一。
這些數不清的異金碎塊,都是早就加工好或者還沒加工完成的半成品。
這點,龍老狗說得非常謹慎。
但腦洞確實是夠大,夠犀利,夠準確,也是相當貼近實際。
第二。
這八座異金金山或許極有可能就是遠古文明遺存在本紀元的東西。
因為某幾種特殊原因,導致異金碎塊還沒來得及做二次加工或者沒來得及組裝完畢就被迫撤離放棄。
這點,龍老狗的用詞也是相當嚴謹。
設想構想,同樣符合邏輯常識和現實。
第三。
龍老狗給出后續研究方向。
把異金金山碎塊碎片全部組合重裝,完成遠古文明沒有完成的浩大工程。
等到工程完結之日,就是真相大白之時。
屆時,這件總重量超過六千六百萬噸的異金到底是什么東西,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