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聯辦請過來做考察的。耽擱我們任務,你們賠不起。」
「你們這些人到底把不把聯辦放在眼里?」
「放行!」
「告訴你們啊,后面還有很多老總馬上過來。你們想把老總們冷出毛病來嗎?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你們這個基地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就沒見過這么差的秩序。」
「什么狗屁基地?早知道不來了。」
沒半分鐘,各種威脅辱罵聲音就開始統一起來,要求放行的呼喊聲越來越多。
熊軍冷漠沉肅再次開口:「接受安檢,逐一放行!」
女大學生立刻發飆,一巴掌扇在熊軍臉上:「臭流氓。qj犯!」
嘴里罵著,女大學生又對著熊軍暴打,雙手不停的撓,哭著卻是愈發大聲。
即便如此,熊軍依舊穩如泰山巍然不動。
「搞什么名堂?」
「你們到底還要不要我們進了?」
「啊!你們負責人是誰?」
「最后再警告你們一次,再處理不好,我們不進去了。我們馬上走。」
「你,馬上打電話給聯辦,給高國宇,叫高國宇出來處理這事!」
「我們是來給國家做貢獻的,不是來受氣受罪的。簡直豈有此理。」
「對。叫高國宇出來。不然我們馬上走。」
群情激動,沸反盈天中,第二波隊伍已經到了安檢口。
前站秘書們聽到情況,全部皺起眉頭。
這當口,高國宇秘書出現在安檢大門后,厲聲質問:「怎么回事?老總都等不及了。」
聽完情況匯報,高國宇秘書目露戾色掃視熊軍,沉聲叫道:「這些都是聯辦請來的顧問專家,他們應該沒有問題。」
「你們抓緊時間,先讓老總通關,其他人快速安檢,有序進入。」
「快點!」
「別耽擱老總們時間!」
高國宇秘書份量是夠的,處置也是中規中矩。
聽到高國宇秘書的話,周圍聲音小了許多,兩個鬧事女人偃旗息鼓,憤憤不平抓起公文包就往安檢口闖。
也就在這當口,戴著口罩蒙著墨鏡的我出現在唯一的一個安檢口,直呼告高國宇秘書代號:「白樺樹。你下的命令,出了事你負責?」
白樺樹目露戾色回頭望過來卻是一下子縮緊眼瞳即刻笑容綻放:「洞幺您指示。」
「指示不敢。就問白樺樹您一句。若是放了間諜進去,是你槍斃還是我陪殺?」
啪的下,白樺樹就變了顏色,腦后勺冷汗長流,挺直胸膛沉聲大叫:「報告洞幺。我錯了。請求處分。」
見到柏華松這般模樣,周圍人全都嚇了一跳。
揮手叫白樺樹滾一邊站好,我目光直視眼前的女大學生:「哪個單位?報字號?」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來問我?」
女大學生面露猙獰直直撞過來:「沒工夫理你。別耽擱我時間。」
「讓開!」
我背著手擋在女大學生跟前漠然叫道:「滾出去!」
女大學生看著我冷哼出聲,跋扈囂張叫道:「你敢叫我滾?你們的人非禮我,我還沒找你們算賬。」
「我的人怎么非禮你?」
「偷看我換衣服。」
我舉起食指:「偷看你哪兒了?」
女大學生忿然作色又是委屈又是憤慨,尖聲尖叫:「偷看我洶部!夠了不?你們還有臉了是不?當我好欺負是不
「你洶口?」
我目光毫無顧忌肆無忌憚打在對方洶口:「倒是挺大的。」
騰的下,女大學生就炸了毛:「流氓!畜生!」
周圍圍觀人無不憤然憤慨,好些人見義勇為之士化身正義勇士對我大肆抨擊。
我卻是冷冷叫道:「正常人長不到這么大,我摸摸看。」
這句話出來,整個安檢口全都炸了鍋。
「臭流氓。你們這群臭流氓。」
「我們可是驢青大學的,我們導師可是國士。你們這些臭武卒,太欺負人了。」
「我不活了不活了!」
一下子的,女大學生就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尋死覓活放聲嚎哭。
女大學生同伴長發女人立刻沖上來就要扇我耳光:「混賬。我跟你拼了。」
我抬手抓長發女人狠狠一拽拖進安檢口,指著女大學生冷冷叫道:「拿下!」
話剛落音,四個女特戰就沖上來,手起銬落直接將短發女大學生反背銬死,抓小雞般拎起來。
「摸!」
一聲令下,女特戰就對女大學生動起了手。
「報告。沒有。」
「那就是硅膠假體。」
我漠然開口:「扒!」
四名女特戰面無表情執行命令!
轉眼間,地上就多了一大堆衣物,而女大學生也被毛毯裹了起來。
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做出來的這一切,直把周圍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你們想干什么?」
「放開我學妹!」
旁邊的長發女子悲憤萬狀痛罵我:「你這個臭武卒子,你敢動我學妹。我饒不了你。」
罵我的同時,長發女人沖過來就要打我。
我毫不客氣反手一耳光甩在對方臉上,直接將其打得原地轉圈,趴在地上。
響亮耳光炸響全場,所有人全都傻了眼。
「你敢打我?」
長發女人踉蹌起身口鼻冒血,目眥盡裂尖利爆吼:「知道我爹是誰嗎?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