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和巴顏喀拉山擦肩,我心頭生起一縷說不出道不清的預感,立刻打電話通知林大德,命令林大德即刻奔赴巴顏喀拉山,對其實施全天候密切監控。
為了防止意外,我又下令山地所負責西北和東南兩個區域的守山人前往巴顏喀拉山支援林大德。
方州一天沒死,工作就要做下去。
四月秘書和林大嫂家人團聚,方州陵園的幺洞拐廠也得到了最穩妥的解決。看書菈
最終解決方案,高速公路開口處往西遷移十五公里。
這是在將樓建榮打痛打跪打服之后的,樓建榮自己下的命令!
除此之外,樓建榮還向我保證,方州陵園與幺洞拐廠不會遭受任何形式的侵占。
還是那句話,打人就要把他打痛!
第一次就要把他收拾服帖,他才會怕你!
我不惜把老怪物和北岳抬出來,目的就是要將樓建榮收拾服帖!
不過,樓建榮這種人并不值得信任。
要想真真正正徹徹底底讓方州陵園和幺洞拐廠永世安穩,還需要另辟蹊徑!
隨著神州經濟騰飛,高速公路和高速鐵路等等一系列基礎設施的建設必將成為發展的重中之重。
曾經隱蔽在大巴山中的幺洞拐廠和方州陵園勢必要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沖擊!
這是誰也無法阻擋的大勢所趨。
留給我的時間不多,我必須要趕在我這個大冤種童劍人滾蛋之前,完成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是時候,去找某個人了。
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得厚著臉皮去求了。
至于我扯了老怪物和北岳兩只老虎皮做大旗,確實有點僭越妄為。
老怪物那里好說,北岳估計要找我后賬!
一周沒回來,燕都的天氣又冷了些,讓我恐懼到發抖的后遺癥隱隱約約的蠢蠢欲動,叫我走路都變得小心翼翼。
也虧得我的崗位是在燕都,要是在東北,我怕是早就被后遺癥搞死了多少回。
時間緊迫,下了飛機直殺天甲軍總部。
明明煤三代的大賓利就停在機場,我卻是不敢鉆進去。
原則性的錯誤不能犯,這是天條的紅線。
踩了必死!
尤其是這最后最關鍵最危險的階段。
現在的我,也不敢開車。
家屬區保衛戰那天我闖了十九個紅燈,十二分早就被扣成了驚人的負數,駕照也被吊銷。
抵達親王府,司機要在西門靠停卻被我交其開往北門。
從西門路過的時候,我意外發現,今天夏家的西門情況尤為異常。
閘口里外不僅增設了多名安保,西門外的街道兩旁五百米內更是多了好些個的便衣暗哨。
而在靠著西門的紅墻上,正有專業隊伍在對新安裝的高清攝像頭進行緊鑼密鼓調試。
以上種種跡象表明……
似乎夏二臂的爺爺,隱世豪門的夏老太爺回歸了?
或許,馬上就要回歸了!
有可能,已經回歸了!
到了地點,開門下車。
嘴碎的的哥司機剛要掛擋走人卻被我開了車門。
扯票!
廢話!
坐車當然要扯票。
我是執劍人,更得扯票。
司機沒好氣叫著票用光了。
我則拽著車門不放,指著前方的交通執勤。
司機恨恨盯著我,俯身在儲物箱里搗鼓半天扯出兩張票憤怒砸在我手里,趁著交通執勤過來罰款之
前快速駛離親王府北門。
轉身將票據放進公文包,昂首躡步踩著石階踏上親王府。
下一秒,我就沉下臉。
我的秘書兼辦公室負責人兼司機兼傳令兵兼后勤葉布依被天甲軍閘口攔了!
做大死!
和我上次來親王府開會一模一樣的遭遇,方州最后一任秘書葉布依被閘口值班禁止入內。
還沒收了葉布依的狗牌!
而葉布依就好好站在閘口紅線外,靜靜杵著默默看著前方,神色無悲無喜。
葉布依雖然比我只大了半輪地支,但他卻擁有遠超我冷靜沉穩數倍的心理素質。
這一點,我不如他!
還有一點,我也不如他!
警覺性!
我剛靠近的時候,葉布依就本能的轉頭過來。
見到我那一刻,葉布依即刻向我敬禮:「執劍人。」
「叫我名字。」
「是。執劍人。」
我瞥瞥葉布依,公文包交在葉布依手里,脫掉中山服扔了過去,徑直走向閘口。
說巧不巧,那天攔我收我狗牌的天仙執勤就在值班窗口。
啪的下!
狗牌重重砸在窗欄:「誰收了我秘書狗牌?」
那貌美如花百媚千嬌的執勤乍見是我,花容瞬間失色,即刻站起向我敬禮畢恭畢敬:「報告童總,您秘書狗牌還沒入檔,按照……」
「不想我砸了你窗口,馬上入檔!三分鐘。」
當即那美得冒泡的女執勤就嚇得神魂顛倒,瘋狂應是。
敢在兩分五十秒之前,女執勤將葉布依人像識別、號牌識別全部搞定,雙手顫抖呈送給我。隨即馬上摁開閘門。
然而我卻是拒絕進入,點著煙背著手帶著葉布依退出閘口繞道去了專屬通道!
從有了人類開始的那一天,特權就流傳到現在。
我的特權就是走專屬通道。
我的地戊級權限即便在大佬遍地走中佬不如狗的天甲軍,都是中上之流。
更別說我上一次還在這里砸了龍光耀和王晙芃專車!
敢砸雙王專車又有資格走專屬通道的,整個天甲軍……
舍本執劍人其誰!
剛剛轉到專屬通道,恰巧不巧的正遇見小龍子和木青青二人也在刷卡。
這兩只苦命龍鳳也有資格享用專屬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