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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沒有立即回一號包廂,他先去找了華語,將此事敘述了一遍,在得到華語的命令后,這才去了一號包廂。
看到秦政歸來,魯柏文幾人都有些忐忑,而秦政也將那姓陸的話,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
聽完后,呂太都雖然很不滿,卻勸說道:“念之,還是以大局為重,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四位家主也想要息事寧人,可陳念之卻說道:“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如若不殺雞儆猴,他們怕是會變本加厲!”
“華語長老說了,聽你的安排,只要你一句話,我們立即將他們全部驅逐出去!”
秦政說道,“并且,取消陸家參與拍賣的資格。”
“把陸佰弄過來道歉!”
陳念之冷聲道。
華語立即叫了一批人去了五號包廂。
與此同時,五號包廂內又來了幾人,正是羽化門的武陵和無極丹宗的楊坤。
在得知一號包廂里,竟然是東陵城的一群鄉野村夫時,楊坤和武陵的臉色也不好。
“太不像話了,難道這東陵城青羊坊一點規矩都不懂嗎?”
楊坤說道,“這一號包廂,應該留給最尊貴的客人才是。”
“即便陳念之是東陵城主,也沒有資格在一號包廂里,確實是沒有規矩。”
武陵說道。
所謂的規矩,源自于青州府,所有的拍賣,最好的位置,都會給參與拍賣的各大勢力和家族。
而最好的一號包廂,要么是青羊坊自留,要么是給州牧,州牧不參與,那就順延下去,誰的勢力大就給誰。
這也是實力和地位的象征,所以他們才會覺得青羊坊壞了規矩。
“最可氣的是,這小畜生,竟然還讓我的人過去給他道歉,真是瞎了他的狗眼,真以為自己算根蔥了。”
華服青年說道。
“哦,這個陳念之沒怎么見過世面,這不此前還在府兵大營,殺了一個周家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周家也是能忍啊,竟然到現在也沒對這小畜生出手。”
“陸兄是如何處置的?”
華服青年笑了笑,說道:“我還能如何處置,自然是叫他滾出去,我沒過去叫他讓出一號包廂,就已經是給他臉了!”
兩人對視一眼,眼前的華服青年換做陸遠忠,乃是青州府陸家的嫡系,青州府三大家族,陸家排名第二,勢力僅次于肖家,稍稍的超過第三的周家。
此番他們前來拍賣,最大的對手就是肖家,周家反到不足為懼,為此,羽化門、無極丹宗、再加上一個陸家,準備聯手一起對抗肖家。
“這小畜生的事先放在一邊,咱們得謀劃謀劃,拍下開采權的事情,據說,此次拍賣的開采權,最終只有五成歸開采者所有,剩余的五成,有三成分給這些土著,這其中青羊坊也只占據兩成而已!”
陸遠忠說道,“等到拿下開采權之后,我們要不聯手,再逼一逼這東陵城的土著!”
“要我說,給他們一成就足夠了,給他們三成?他們何德何能?”
楊坤說道,“我沒有問題,畢竟,到時候開采出來的血精礦,主要還是由我無極丹宗來解。”
“我自然也沒有問題,羽化仙門出的一定會跟陸家一樣多。”
武陵說道。
幾人商定后,決定在拍賣結束后,一起給青羊坊和東陵城施壓,尤其是給東陵城。
就在這時,包廂內的符紋亮了起來,這是有人在外面敲門。
陸遠忠使了個眼色,陸佰立即前去開門,看到是秦政,陸佰皺起了眉頭,詢問道:“秦掌柜何事啊?”
雖然秦政也是丹師,卻僅僅只是個三品丹師,要不然也不會被發配到東陵城這種偏僻的地方來做掌柜。
秦政自然感覺的出他狗仗人勢的嘴臉,但此刻他卻不是來客套的。
他笑了笑,抬起手道:“拿下!”
青羊坊的護衛可都是青州府廣陵城調來的,實力自不用說,陸佰根本沒反應過來,便被他們鎮壓了。
護衛們魚貫而入,將整個五號包廂的出口封死,這把包廂內的陸遠忠幾人驚住了。
可他們并沒有慌張,反到是一臉憤怒,道:“姓秦的,你想干什么?你青羊坊就是這么對待客人的嗎?立即放開陸佰,要不然,我一定告到廣陵城,讓你好看!”
秦政笑了笑,說道:“陸公子想告的話,盡管去告便是了,不過,今日我要辦的事,也必須得辦了。”
他給護衛們使了個眼色,道,“將陸公子請出拍賣場,如果他敢反抗,那就是與青羊坊為敵,格殺勿論!”
此話一出,陸遠忠幾人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妙。
“你敢動我試試!”
陸遠忠身上穴竅爆發,氣血涌出,竟有二十五竅,乃是宗師之境。
其氣血之渾厚,遠超尋常武夫。
一旁的楊坤立即說道:“秦掌柜,我要見華語大師!”
“不用見了!”
秦政說道,“我便是奉華語長老的命令,將陸家人驅逐出拍賣場,如果你們敢反抗,后果自負!”
“不可能,華語大師為何要將我們驅逐?”
陸遠忠不信。
“因為你們得罪了青羊坊最尊貴的客人,所以,華語長老決定取消陸家的拍賣資格,并將你們驅逐出去!”
秦政說道,“對了,陸佰我得先帶走,他必須給客人道歉,否則,他走不出東陵城!”
陸遠忠立時蔫了:“你難道要告訴我,一號包廂里那些鄉野村夫,就是你這拍賣場里,最尊貴的客人?”
“沒錯!”
秦政說道,“東陵城主,就是我東陵拍賣場最尊貴的客人,也是東陵青羊坊,最尊貴的客人,識趣的話,陸公子趕緊出去,要不然,我就只能請你出去了。”
“我們一起退出此次拍賣!”
楊坤和武陵異口同聲,準備與陸家共進退。
可秦政卻沒有半點擔憂,反到是笑著道:“那兩位也請一塊出去吧!”
“我們若是走了,這拍賣還能繼續嗎?”
兩人不信。
“為何不能?”
秦政反問道。
見她態度如此強硬,兩人嘴上硬的很,身上卻很誠實,連聲招呼都沒打,便匆匆離開了五號包廂。
他們可不愿意就這么退出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