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報名通天寶會的通天閣內人頭攢動,不少都是剛剛通過城門進來的修士。
離得老遠,張逸風就聽到了里面傳出的叫喊聲,聽動靜似乎沒有發生什么好事。
與金鳳兮兩人對視一眼,張逸風示意他們兩個先在此稍作等待,自己一人過去查看情況。
金鳳兮兩人點頭應下,張逸風則是向著通天閣走去。
來到通天閣門前,就聽到里面傳來震怒之聲。
“什么情況,我們是來參加通天寶會的,怎么現在你們卻告訴我,必須得等城主現身主持,通天寶會才會開啟?!”
“就是,我們本來時間就不多,好不容易湊出時間來參加你們紀江城的通天寶會。結果現在你們居然不按照定好的時間來,告訴我們還需在紀江城繼續等待!”
“哼,紀江城這是這些年漸漸做大做強,體量越來越大了啊,都開始把我們這些來參加通天寶會的人當成空氣了!”
嘈雜聲中充斥了各種各樣的聲音,要么十分憋屈,要么十分憤怒。
還有人在暗處偷偷拱火,生怕吵的還不夠激烈。
果然不出張逸風的預料,這通天寶會還是出了岔子。
想想也正常,紀江城的城主都失蹤了,這通天寶會又怎么可能如期舉行。
站在門外的張逸風沒有選擇進去通天閣內,摻和進這一群人的聲討隊伍中。
因為張逸風知道,就算在這里吵的再怎么厲害,壓根就無濟于事。
現在想要早日正式開啟通天寶會,便只能等紀江城主出現,亦或是有人能找到紀江城主了。
對此張逸風已經有了些許眉目,繼續在紀江城中等待,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城主的消息。
至于給張逸風帶來的消息的人,當然是那個被張逸風帶進城的少年了。
張逸風始終相信,那個少年會給自己帶來相當重要的情報。
搖搖頭,這通天閣已經沒有多待的意義了。
張逸風轉身走回金鳳兮兩人身邊,對二人搖頭說道。
“因為城主失蹤的事情,通天寶會也被暫且擱置。”
“這怎么辦,王大哥,能不能請你幫忙找到城主爺爺啊。我們金鳳城與紀江城也是建交多年,城主一家與我金家關系也是密切。現在城主爺爺失蹤,我感覺紀江城內的暗流正在涌動,怕是有人要對整個紀江城不利。”
金鳳琳一臉急色的對張逸風說道,金鳳兮興許還沒反應過來,城主失蹤意味著什么。
但以金鳳琳的聰慧,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城主失蹤將會發生什么事情。
現在整個紀江城外圍地界內已是人心惶惶,估計很快這種慌亂的氛圍就要傳遞到紀江城內了。
到時也必定是幕后黑手攪動紀江城局勢的大好時機,只有提前將紀江城主找出來,才能解掉紀江城這次的危機。
“嘖,我這運氣還真是有點背,每次到一個新地方都能碰上各種陰謀詭計。”
張逸風嘆息一聲,旋即對金鳳琳重重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這里面的情況我已經有些苗頭了。不管怎么說,這背后肯定有我預想中的那群家伙摻和,要找到他們殼就簡單多了。”
張逸風說著瞇了瞇眼,仔細掃了一眼周遭的幾處陰暗之地。
在張逸風不著痕跡的眼神掃去的時候,能發現在這些暗處中,隱隱有道道目光瞄著通天閣。
從這些人身上散發出的微弱氣息,張逸風心中早已鎖定了他們的身份。
無非就是殼組織的老鼠罷了。
估計是被派來監視通天閣這邊的動向,時刻觀察著通天閣門前的人流情況。
瞬間收回目光,張逸風拍了拍金鳳兮和金鳳琳的肩膀。
“走吧,沒必要留在這里白等了。”
張逸風語氣平淡的說道,轉頭帶著金鳳兮二人離開了通天閣。
對于張逸風的離開,那幾個躲在暗處觀察的殼組織修士也沒有在意。
畢竟張逸風跟金鳳兮和金鳳琳的交談聲很小,更別提三人看上去也沒什么特殊之處。
索性他們也就沒有在意張逸風三人。
從通天閣前離開后,張逸風帶著金鳳兮二人來到一處金家在紀江城產業下的酒樓。
見是少爺和小姐來了,酒樓掌柜連忙恭恭敬敬的迎接了張逸風三人。
坐在酒樓掌柜專門布置的酒席上,張逸風看著坐在自己前面的酒樓掌柜。
張逸風舉起酒杯,對酒樓掌柜低聲問道。
“掌柜,不知紀江城主失蹤一事你是否知道?”
張逸風平淡的語氣說出的話卻讓酒樓掌柜頭皮一炸,面色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
“這,大人,您想知道這件事?”
酒樓掌柜舔了舔嘴唇,一臉為難的對張逸風問道。
“當然,這個事情很重要,若是你知道什么東西的話,最好完完全全的告訴我。”
張逸風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口手中佳釀,隨后一臉肅穆的對酒樓掌柜說道。
酒樓掌柜哪見過這種架勢,為難的看著金鳳兮和金鳳琳兩位金家少爺小姐。
面對酒樓掌柜求救的眼神,金鳳兮與金鳳琳只是對他點了點頭,便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酒樓掌柜一看,心中懸著的石頭微微放下。
張逸風他并不認識,所以有些話也不敢當著張逸風的面直說出來。
雖說對方是家主派來保護少爺小姐的天仙境修士,但酒樓掌柜還是覺得要多一點防備之心。
現在見少爺小姐都一副讓他放心信任張逸風的樣子,酒樓掌柜也就不再提防張逸風了。
“啟稟大人,關于紀江城主失蹤一事,其實在下確實是知道一點頭緒的。不過這個事情除了我以外幾乎無人知曉,平日里我也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若是大人不信,那我也沒有什么辦法,畢竟已經無人可以給我作證。”
酒樓掌柜有些為難的說道,張逸風聞言只是擺了擺手,示意酒樓掌柜有話就說。
“無妨,我聽了以后在心中自有定奪,掌柜只管說就是了。真假我自會分辨。”
張逸風一臉平淡的說著,手中默默掐了一道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