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首怎么不見了!”
“該死,我們也被困在了殺陣之中!”
正在城主府大開殺戒的黑衣人此時也都慌了神!
他們深知這殺陣的恐怖,若是沒有魁首帶領他們的話,就憑他們的修為境界,根本無法離開這座城池!
到時他們都要死在這里!
“我們一起去找魁首!”
“沒錯,只有魁首才能帶著我們逃出殺陣,我們走!”
十幾個黑衣人不再去追殺城主府的人,轉身迅速離開了城主府,魁首已經激活了殺陣,就算他們不去殺城主府的人,他們也一樣難逃一死!
“他們..走了?”
那些躲藏起來的下人和丫鬟紛紛從藏身的地方鉆了出來。
“那是..什么?”
城主府中存活下來的下人丫鬟以及護衛,紛紛抬起頭看向上空,一道血色雷電落入城主府,所有人頃刻間化成了飛灰。
類似的一幕不斷在城池中上演。
血色殺陣的破壞力,幾乎要將整座城池夷為平地,但凡站在這座城池中的人,恐怕都是難逃此劫!
破廟之中,秦暖的傷勢也稍稍好轉,雖然恢復的傷勢還不如巔峰時期的三成,卻也足以讓她自由行走。
“小..咳咳,云道友,我們如何沖出去?”秦暖盯著頭頂上方的殺陣,臉色凝重的說道。
云九搖頭,“出不去!”
這殺陣應該是數位陣法大師聯手布置而成,想要靠蠻力沖出去,至少也要是渡劫境的強者才能做到!
“出不去?”秦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那我們就這樣放棄了?”
“當然不能放棄!”
“那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啊?”
“因為我有爹!”
秦暖,“....”
這話說得就有點扎心了!
她也有爹啊...
等等,秦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亮起。
她們的確破不開殺陣,但如果是那位“岳父大人”的話,或許真的有機會!
“乖女兒。”青淵突然從天而降,落入破廟之中。
“爹!”云九看到青淵尋來,立刻來到青淵面前。
她有好多好多的問題想要問!
就在剛剛她還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沒有機會在見到爹和娘了!
畢竟這里并非真的存在。
也許爹和娘還在天炎星域的某處尋找她.....
只是云九到現在也沒弄清楚,既然這是天帝所留下的考驗,那么天帝究竟想要考驗些什么?
還是說,很可能已經有人搶先一步得到了天帝傳承?
青淵正要說話,突然察覺到身體的異樣,他轉身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見自己的手掌竟然開始變得虛幻。
當他再次看去時,手掌已經重新恢復如初,仿佛剛剛只是幻覺。
云九看到青淵突然轉過身,眼神疑惑,“爹?”
青淵不著痕跡的將手掌藏于身后,再次轉身看向云九,眼底閃過一絲不舍,“爹沒事,這里不安全,爹先送你出去!”
“岳父大人,還有我呢!”秦暖厚著臉皮湊了上去,想要混個臉熟。
青淵認真看了秦暖兩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男兒身?”
“額,現在還不是,但是不瞞前輩,其實我一直在尋找變成男兒身的方法!”秦暖深吸了口氣,眼中露出憧憬,“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成為男兒身,我..”
“那就離我乖女兒遠點!不然老子拍死你!”青淵故意唬著一張臉說道。
秦暖,“???”
若放在平常,也許云九已經笑出聲來。
可不知為何,明明爹就站在自己眼前,她的心里卻是空落落的,想到自己隨時可能會離開天帝墓穴,心里更是充滿了不舍。
“青淵!”
聽到上空傳來的聲音,云九三人幾乎同時抬起頭。
天玄子披頭散發的站在殺陣下方,雙目赤紅的看向腳下城池,“交出紫云鸞鳳佩,否則本座要你們全部葬身于此!”
紫云鸞鳳佩?!
云九目光一凝。
所以這家伙千方百計想要逼她爹現身,只是為了尋到紫云鸞鳳佩?!
“是魁首!”
城內的黑衣人看到天玄子現身,紛紛抬起頭看向上空。
一名通虛巔峰境的黑衣人激動道,“太好了,魁首一定會放我們....”
話還未說完,一道血色雷電落下,瞬間將那黑衣人吞沒,當血色雷電散去時,那黑衣人已經化成了一灘黑灰。
“為什么,為什么!”
下方的黑衣人眼中滿是不解。
他們對魁首忠心耿耿,為何魁首連他們都要殺!
看著上空大開殺戒的天玄子,青淵仿佛已經明白了些什么。
他從天玄子的身上收回目光,再次將視線落在了云九的身上,他灑脫一笑,灌了口酒水問道,“乖女兒,你說爹配不配得上天帝的名諱?”
“天帝?”
云九瞳孔猛地縮了縮,小臉也跟著蒼白了幾分。
“爹,你為何要這樣問?”
這一刻云九內心無比忐忑不安。
天炎星域的典籍中只記載了天帝,卻從未有人提起過天帝名諱!
難道爹就是天帝?
可是天帝在數萬年以前就已經隕落,那豈不是...
秦暖嘴巴微張,一臉震驚的看著云九和青淵二人,仿佛聽到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大秘密!
“因為我的乖女兒喜歡。”青淵咧嘴一笑,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抬手灌了口酒水,看向上方殺陣,“乖女兒,等一下爹會破開殺陣,先送你們出去!”
云九心里的不安越發強烈,“爹,那你呢!”
“等爹處理好這里的事情,自然會尋到你!”青淵突然將手中的半壇酒水扔向秦暖,“丫頭,好好照看我的乖女兒!”
“前輩放心,我一定誓死保護小九九!”秦暖抬手接住飛來的酒壇,迫不及待的灌了兩口酒水,眼睛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果然是黃泉!
就是這個味道!
青淵收回視線,背對著云九和秦暖道,“跟著我,機會只有一次!”
云九正要跟上去,一扭頭就看到秦暖還在抱著酒壇大口喝酒,“別喝了,跟上!”
“我的酒灑了!”秦暖一臉肉疼。
對她而言這酒水勝過一切天材地寶,灑一地她都要心疼得睡不著覺!
“這東西我有的是,出去以后我多給你兩壇!”云九不想讓秦暖拖后腿,而且她隱隱覺得這里好像不太對勁!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