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宗門依靠固然是好,可他們只能保得住自己一時,卻不能保護自己一世!
只有自己的境界修為提升上來,她才能保護好自己和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等等!
云九突然眼睛亮起。
她差點忘記了,乾元圣地有著許多修煉打造的洞府,只要花費靈石就可以在里面修煉!
如果自己能夠在修煉洞府中進行突破的話,有著結界遮掩,應該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突破!
而且修煉洞府也分三六九等。
具體情況,還是要等到住進乾元圣地以后,在找機會去了解一下。
云九還是想要在天驕大會之前進行突破,這樣她也有更大的把握去沖擊天榜前十!
打定了主意,云九的心也放了下來,視線朝著暈倒的云煙看了去,眼底冷意更濃。
這次算你走運!
其實以云九現在的修為想要殺了云煙固然容易,可殺了以后怎么辦?
她根本無法在天罡宗一眾強者的眼皮子底下,將云煙的尸體帶走,更何況直接殺了云煙,至尊骨也會受到影響!
想要取回至尊骨,又不會損傷了它,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云煙活著的時候,將其剝骨,就如同她當年對自己那般!
只是經歷了這件事以后。
現在她們是前有劍宗,后有殘月的瘋狗組織盯著。
宗門長老以及諸位師叔一定會嚴加提防,自己就更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趙欽看到去追殺手的同門回來,冷冷問道,“人抓住了嗎?”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大大咧咧將兩具涼透的尸體扔在地上,“抓到兩個,已經自盡了!”
“是兩個金月殺手!”趙欽臉色沉了沉,不用繼續問下去他都已經猜到,這兩個金月殺手應該是故意留下斷后,就是為了給同伴爭取逃走的時間。
這些殺手不懼生死,在他們選擇留下的那一刻,或許就沒有打斷在活著回去!
這也是這些殺手最難纏的地方!
“繼續全城搜索,他們一定還有漏網之魚沒來得及逃走!”
“趙長老,這事兒交給我吧,找人我最拿手!”一名帶著書生氣的青年站了出來。
青年手中拿著折扇,輕輕揮動著,可他身上溢出的靈壓,卻是已經達到了渡虛中期,甚至快要達到渡虛后期。
“好!”趙欽點頭答應,又給那青年安排了兩名渡虛巔峰的強者跟隨。
將一切安排妥當之后,趙欽這才看向莊旬,“莊道友,諸位道友,請吧!”
莊旬抬手放出了靈舟,“蔚藍,你帶著他們先去乾元圣地,我留下與他們一同搜尋殘月的殺手!”
“好,你小心!”蔚藍深深看了莊旬一眼后,這才帶著各大主峰的弟子登上靈舟。
云九最后登上靈舟,突然朝著下方的酒樓看去,可惜什么也沒有看到。
是錯覺么?
酒樓中,徐克身形退到了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臉色陰沉得厲害!
他在動手之前已經十分肯定,那個云九就在客棧之中,可在引爆符箓后,對方卻突然不見了!
難道對方早先一步發現了他們,所以提前躲藏了起來?
只是這怎么可能!
殘月不可能出現叛徒,所以徐克根本不相信會有泄露他們的計劃!
他可是信誓旦旦承諾云煙,今晚一定會摘下那云九的腦袋,送給她當禮物。
現在人住進了乾元圣地,他連下手的機會都沒了!!
更讓徐克煩躁的是,竟然有人傷到了云煙,而且傷得還不輕,究竟是哪個混蛋做的!!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廂房里,單膝下跪,“少主,城池已經被封鎖了,我們出不去了!”
“就憑乾元圣地那些家伙,還查不到我們!”徐克轉身看向單膝跪在地上的女人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女人沉默幾秒,抬頭看向徐克說道,“少主,那個殺手并不是我們殘月的人...”
“不是?”徐克聲音提高了許多。
“的確不是!”女人稍稍猶豫了幾秒,這才繼續說道,“少主,屬下懷疑此人的目標本來就是那名叫云煙的女子,只是我們幫他創造了下手的機會,所以才讓對方有機可乘...”
“砰!”
徐克一腳將桌子踹翻。
他們精心布局,就是為了殺了那個叫云九的妖孽!
結果任務沒有完成不說,竟然反被別人鉆了空子?
現在他就是去跟云煙解釋此事,她也絕對不會相信自己!
“查!”徐克赤紅著眼睛,對著女人低吼,“本少主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將這個人給我找出來!本少主要親自將他挫骨揚灰!”
“是,屬下這就派人去查!”女人冷冷的回應后,便再次消失不見。
看到女人離去,徐克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壇酒水,打開猛灌了幾口,心里越發煩躁不安,他現在要怎么去跟云煙解釋這件事?
就說傷了她的不是他們殘月的人?
這種話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她會相信自己嗎?
另一邊,莊旬等一眾長老以及門下的弟子,已經在乾元圣地的側峰住下。
“趙道友,勞煩你跑了一趟!”
“小事!莊道友就不必這么客氣了。”趙欽對天罡宗和劍宗的恩怨,也是早有耳聞。
任誰也想不到,劍宗這樣的頂級宗門,當年會做出那種卑劣之事,只是因為一些恩怨,便用這種手段來打壓對手。
簡直無恥之極!
兩人簡單交談了片刻,趙欽便帶著門下弟子離去。
莊旬看向蔚藍,“師姐,云煙就交給你來照看了!”
“放心!”蔚藍點頭示意后,便抱著昏迷的云煙進了房間。
“你們也都早點去歇息吧!”莊旬有些心累,他還要盡快將這里的消息傳遞回宗門,好讓宗主盡快趕來。
九陽真人沉聲說道,“劍宗那些雜碎剛走,這些殘月的狗殺手就找上了門,會不會這事兒就是他們做的?”
莊旬搖頭,“不會!”
“為什么不會?”九陽真人冷哼,“還有什么事兒,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莊旬背著手,目光深邃,“我們今天才與劍宗的人起了沖突,就算劍宗真的想要對付我們,也絕對不會選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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