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幼崽十分警惕,又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兒,確定真的沒有人后,這才從那樹叢中走了出來。
嗅了嗅眼前的淡金色烤肉,陣陣肉香味兒一個勁地往它鼻孔里面鉆。
云九緊緊注視著麒麟幼崽,看到它還在盯著烤肉遲遲不肯下口,覺得十分有趣,這小家伙還怪謹慎的!
麒麟幼崽與石頭上的烤肉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敵不過烤肉的誘惑,一口將那烤肉吞下。
香噴噴的烤肉入口,一股香氣在它的口中爆開,麒麟幼崽眼睛越睜越大,就連石頭上沾染的油脂都沒有放過,直接舔了個干凈。
“你喜歡吃嗎?我這里還有很多,要不我們一起吃?”云九突然從一棵大樹后面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熱騰騰的烤肉。
看到有人類出現,麒麟幼崽瞳孔猛地一縮,第一時間鉆回了身后樹叢中。
云九見狀也不著急它會跑了,更何況九星蓮子就在自己的身上,這只神獸幼崽跟了自己一路,九成九是為了九星蓮子。
反正她的第三輪測試已經完成了,自己有的是時間在這里耗著,她就不相信憑自己的廚藝,還征服不了一只神獸的胃!
看到麒麟幼崽躲藏起來不肯在出來,云九干脆原地生火,將一只肥碩的兔子放在了火架上烤著。
沒多大一會兒,兔肉已經被烤成了淡金色。
“滋啦啦。”
金色油脂滴落在火堆里,那股香氣飄出了老遠。
或許是因為神獸幼崽的緣故,那些被九星蓮子吸引來的靈獸,竟然沒有一只靠近這里,這也給了云九與麒麟幼崽獨處的機會.....
云九坐在火堆旁,拿起火架上的烤兔子聞了聞,又取出自己的特制調料灑在了淡金色的兔肉上,目光朝著樹叢方向看去,“真的不過來一起吃?”
樹叢里,麒麟幼崽眼珠滴溜溜的轉,那表情十分生動,甚至有些人性化,聞到空氣中的香氣,麒麟幼崽瞇起了眼睛,口水不爭氣的往下流。
“這樣吧,我把半只兔子放在這里,你自己來拿,我保證不過去!”云九說著將手中的烤兔子分成了兩半,將其中一半兒放在了剛剛那塊大石頭上。
這半個辦法果然奏效,云九這邊剛剛回到火堆旁,麒麟幼崽已經從樹叢后面再次探出了腦袋。
然后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跳到了大石頭上,三兩口將半只烤兔子吞了下去,又再次鉆回樹叢。
云九見狀也不著急,專心品嘗著手中的半只烤兔,好像麒麟幼崽只是一只普通的靈獸一般。
“咕嚕嚕。”
聽到樹叢里面傳出的動靜,云九舔舔唇上油脂,看看手中還沒吃上幾口的烤兔,“你沒吃飽的話,這半只也給你吧,我在烤一些就是!”
將自己吃過幾口的烤兔放在大石頭上,云九再次回到火堆前。
或許是真的沒有感覺到眼前的人類對自己有惡意,麒麟幼崽再次跳到石頭上,先是盯著那半只烤兔上的牙印看了幾眼,然后又看向云九。
看到麒麟幼崽眼底閃過一絲嫌棄,云九被逗樂了,“你莫不是嫌棄我吃過了?”
“咕嚕,咕嚕..”
肚子不爭氣的抗議幾聲,麒麟幼崽盯著半只烤兔遲疑了幾秒,幾口將其吞下,然后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巴。
這次它沒有繼續躲藏起來,而是趴在那顆大石頭上,懶洋洋的打量著云九。
察覺到麒麟幼崽在盯著自己,云九耐心的烤著各種各樣的食物,每次都會分給它一半兒。
一人一獸的距離也在不斷靠近,當云九再次將一條烤魚放在旁邊時,麒麟幼崽已經蹲坐在她身旁,狼吞虎咽的吃著地上的烤魚。
麒麟幼崽每次吃完都會看向云九,云九就會再次烤上一份。
直到一人一獸全都吃不下去了,云九這才揉著自己的小肚子,毫不矜持的打了個飽嗝。
小獸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只家養的狗子。
云九扭頭看向麒麟幼崽。
雖然沒有收服神獸幼崽,不過似乎多個吃友也不錯?
與此同時,距離云九幾里外的林子里。
楚嵐擔心自己的九星蓮子,硬著頭皮帶著夏瑩和秋月兩個侍女折返了回去,恰巧遇到了幾個新人弟子,春然和冬沫也在其中。
只是兩女臉色都不是很好,還算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愁容。
秋月喜出望外,“大小姐,是春然和冬沫,她們還活著!”
楚嵐臉上也露出一抹喜色。
太好了!
她們還活著,那自己的九星蓮子,應該也奪回來了吧?
“大小姐..”
春然眼神躲閃,有些不敢抬頭。
冬沫一直攏拉著腦袋,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
“東西拿回來了嗎?”楚嵐似乎沒有看出兩人的臉色,焦急的詢問她們東西在何處。
春然和冬沫對視了一眼,同時低下了頭。
楚嵐心里咯噔一下,臉蛋也瞬間變得蒼白起來,急忙在兩人身上摸索起來,“東西在哪,在哪啊!!”
冬沫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小姐,我,我明明已經拿到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說啊!”楚嵐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她是楚家崛起的希望,無論是九星蓮子還是神獸幼崽,都對她極為重要!
春然傷得不輕,虛弱的解釋,“大小姐,這件事兒不怪冬沫,我們,我們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四階靈獸,奔雷熊!”
聽到四階靈獸,那幾個救下春然和冬沫的新人弟子,臉上已經露出了驚容。
他們遇到春然和冬沫時,她們就已經重傷昏迷被掛在樹上,沒想到她們遇到了四階靈獸,竟然還能活下來。
這已經足以堪稱奇跡了!
楚嵐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沒有了九星蓮子,自己拿什么引出神獸幼崽?
“大小姐,都是我的錯,如果,如果殺了奴婢您能好受一點,奴婢愿意一死....”冬沫眼底滿是自責,突然搶過一個新人弟子手中的長劍,抹向自己的脖子。
“冬沫,不要!”
夏瑩和秋月一左一右撲了上去,將她手中的長劍搶奪了下來。
長劍在冬沫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脖子已經打濕了胸前的衣物。
“大小姐,這件事奴婢也有錯,如果您要罰的話,奴婢愿意與冬沫一同受罰!”春然也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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