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鴻志年輕氣盛,還是有點戰斗力的。
一群人踹開房門沖進去,屋里兩人的戰斗還沒結束。
向鴻志被人從左蘭身上拔了出來,整個人還是懵的,反應不過來。
左蘭也是如此,幾秒鐘之后才開始瘋狂尖叫。
“啊”
她拼命劃拉衣服蓋住身體。
場面一度混亂。
向鴻志喊道:“你們干什么?放開我!”
“放開你?你個強迫犯!走,把他送到警察局!”眾人喊道。
“我不是強迫犯!”向鴻志喊道:“這,這是我媳婦!”
“啊?”眾人懵了。
“你媳婦?”
“是你媳婦你們不在家辦事,跑荒山野嶺來整?”
“我,我家地方小,沒房子,一大家子在一起住,我們都是在外面辦事!”向鴻志朝左蘭道:“是吧?媳婦!”
左蘭一邊穿衣服一邊捂臉,手忙腳亂忙不過來,還是拼命點頭:“是,我是他媳婦!我們合法的!”
說是合法的,這事有問題,但是問題不大,她總不能讓向鴻志當強迫犯。
“結婚證拿出來看看!”有人道。
“誰出門帶那玩意?”向鴻志道:“在家呢!”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辦了,想回頭找剛才報信的人,已經找不到了。
估計是發現自己搞了個烏龍,不好意思了,跑了。
這事兒也不怪人家,人家是好心以為女的被強迫的,誰想到會是野鴛鴦。
也有人不信:“我看你們兩個不像夫妻,倒像是搞破鞋的。”
“你不要血口噴人!”向鴻志道:“我們真是合法的!”
他又軟下態度求眾人:“各位大哥行行好,先出去,我老婆要穿衣服!”
一群人里,有人立刻扭頭就走,有人還想再看,但是別人都走了他們不走,就顯得他們不要臉了,只能出去了。
既然左蘭都說了是他老婆,不是強迫的,有幾個人直接走了,不管這閑事。
還有幾個不想放過這八卦,非得搞明白他們到底是不是真夫妻,留在門外不走。
其實就是想繼續吃瓜,如果兩人不是夫妻,這不就變成大瓜了嗎?刺激
向鴻志也留在屋里,飛快穿好了衣服。
左蘭帶著哭腔道:“現在怎么辦啊?他們,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向鴻志從門縫看出去,恨得咬牙,小聲道:“關他們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放心,我出去解決他們。”
左蘭抬眼看他,眼底崇拜。
看,他多么厲害,這種事情都能解決!
向鴻志出去了,對門外的幾個人好聲好語地求了半天,又是威脅,又是利誘,最后掏出30塊錢,一人分了10塊。
三個人才對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
向鴻志說了,他老婆被他們看光了,他們要是揪著不放,鬧得他們沒臉,他老婆就要吊死在他們家門口。
誰也不想攤上人命,三人只能撤了。
陳飛等在路口,截住了幾人:“哥幾個幫個忙,我叫陳飛,請你們去xxx找個人,給他帶句話,就說他妹妹在這,讓他趕緊帶人過來!”
幾人一聽,這是有故事啊!還是他們期待的那種!捉奸?
“哥們,你認識那女的?她跟那男的是兩口子嗎?”
“聽說在搞對象,馬上要結婚。”陳飛道。
幾人失望了,雖然不是兩口子,但是是準兩口子,婚前有這事雖然被人瞧不起,但是也不犯法,沒什么戲唱。
陳飛也掏出30塊錢,一人給了10塊:“還是麻煩哥幾個給帶個話,這是我哥們的妹妹,這么大的事,總得讓她家里人知道。”
有錢好辦事,幾個人連連答應:“我們包裝把人帶回來,但是到時候你們走岔道了遇不上可不怨我們啊。”
“不怨不怨,辛苦辛苦。”陳飛連連道。
三個人都是好事兒的,想著通知了這女的哥哥,對方來了怎么也得打男的一頓,也是出戲,所以真出力,腳步飛快。
下了山就上了公交車,直奔辦事處。
“我們找蔣拳,他哥們讓我們來給他帶個話,他妹妹在山上被人欺負了!讓他趕緊過去!”
陳飛沒有讓他們去找程睿,找不找得到人不說,他怕程睿聽不懂他的暗示!
找程惠也不行,直接找程惠又說不明白什么事,根本見不到人,反而找蔣拳最靠譜。
門衛聽得一臉懵。
蔣拳作為程惠的司機兼保鏢,都能跟她住在一個屋檐下,可以說是程惠跟前第一紅人,他妹妹來京城了?他們怎么不知道?
還被人欺負了?還是陳飛帶的話?那應該錯不了。
立刻有人去通知蔣拳。
蔣拳懵了幾秒,他有妹妹,但是他妹妹根本不可能來京城,還不提前跟他說,還直接去爬山。
但是陳飛說的......
他去找了程惠。
程惠一聽就笑了:“這是成了,讓我帶人過去呢....大雨天的爬山,我可不去,你帶我大哥去吧。”
蔣拳作為第一紅人,當然知道程惠和陳飛最近在忙什么,他也反應過來了。
立刻出來,開車帶上三人就出發了。
三個人一看,竟然還是開小車的,頓時驚為天人,都有些緊張了。
他們剛才可是把他妹妹看光了....他不會回頭找他們算賬吧?
蔣拳現在察言觀色的本事也練出來了,說道:“我就是個司機。”
“哦!”三人都松口氣。
蔣拳先是開車去了食品廠,把看機器看得頭暈眼花的程睿拉上,才開車上山。
程睿坐進車里還一臉懵:“去哪?什么事?”
蔣拳道:“你聽他們說吧。”
三個人也不知道程睿是個什么角色,以為是蔣拳找的幫手,立刻又把事情經過叭叭了一遍。
蔣拳他妹在山上被人欺負了,跟男人在一個小房子里這樣那樣,他們受蔣拳朋友之托過來找人。
程睿愣了幾秒,也猜到這個蔣拳的妹妹是誰了。
他現在跟蔣拳一起住,當然也知道他妹妹沒來。
這......他的心情頓時五味陳雜,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他跟左蘭認識了好幾年,工農兵大學同學,戀愛幾年都舍不得碰她,她平時也矜持地要命。
那個向什么才回來幾天?兩天?就到手了?
果然,左蘭其實一點都不喜歡他!他的真心都喂了狗!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