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番外這婚必須結!
第621章番外這婚必須結!
陸媽媽怎么會看不出來,這手鐲是上好的翡翠制成,價格不低于六位數。
這是宋恒的一片心意,她知道這孩子懂事,如果不收他心里會過意不去。
陸媽媽也裝作不明白,“好,那我就收下了。”
“小宋啊,以后不準這么客氣了,你一個人在京城不容易,就把這里當成自己家。”
宋恒心里一暖,“嗯。”
陸媽媽笑著看著他,“現在該說說你們的婚事了……”
“媽。”陸心婷立即打斷她,瘋狂使眼色。
陸媽媽看了她一眼,又看回宋恒,繼續笑著說,“婚禮就定在下個月怎么樣?”
宋恒尷尬地咳了一聲,“我倒是想,這還要問一下心心的意見。”
“你不用問她,我這女兒不成器,她能做什么主?”
陸心婷直接被無視了,她拼命找存在感,“媽,是我結婚,不是你結婚,你不需要征求一下我同意嗎?”
陸媽媽涼涼地覷了她一眼,“等你同意,我頭發都急白了!”
“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小宋為了救你都成這樣了,那后背脫了衣服還能看嗎?那可是永久性的傷疤,是為你留下的,陸心婷,這是小宋愛你的證明!”
“這放在古代,你要是不以身相許,就是背信棄義,狼心狗肺,是要被浸豬籠的!”
陸媽媽一頓輸出,教育自己這恨鐵不成鋼的女兒。
果然是親生的,陸心婷被懟得無法反駁。
“媽,你怎么這么封建迷信了,現在都21世紀……”
“我管他21世紀,還是81世紀,現在的社會風氣,就是被你們這種對感情不負責任的男男女女搞壞了,只談戀愛不結婚,奉行耍流氓?”
“陸心婷,我不管別人家兒女怎么樣,我必須要扭正你的三觀!你跟小宋在一起四年,人家小宋死心塌地對你好,你倒好,懷了人家孩子,不跟人家結婚,你是什么扭曲思想!”
“再說你當初又不是被我壓著跟他在一起的,你是自己心甘情愿要跟他談的,你倆都是真心誠意地相互喜歡,為啥不結婚?我看這個孩子來的很合適,要不是因為這個孩子,我都不知道你還要耗到什么時候!”
陸媽媽苦口婆心地勸陸心婷。
陸心婷連解釋機會都沒有,宋恒也是在一邊聽著,默不作聲。
“媽,我沒說不結婚啊!我都答應宋哥了,你看這不是證明嗎?”
陸心婷把無名指上的戒指給她媽看。
陸媽媽很不解,“所以你在犟什么?既然已經答應了小宋,下個月辦婚禮不行?”
“媽,我是想再緩沖一下,反正不急,讓我再想想嘛。”
陸心婷也就是隨便扯了個理由,哪知陸媽媽當即變了臉。
“你還要再想想?”
“是……是啊。”
“行。”
陸媽媽說完上樓去了。
陸心婷一臉懵,看向宋恒,“我媽怎么了?”
宋恒搖頭,“你比我更了解阿姨。”
陸心婷,“難道是想一個人靜靜?”
當天晚上,陸媽媽收拾了陸心婷的行李,把她跟行李箱一起推出門外。
“媽,你這是干什么啊!”
“你要想就出去想,等你什么時候想通再回來!”
說著就要關門。
“等等,等等!”陸心婷急忙拉住門。
陸媽媽面無表情,“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我……”陸心婷看著客廳里的宋恒,“他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啊?”
“你不是現在還不想嫁他嗎?我沒了女婿,我認個兒子總行吧?”
陸心婷:???
“媽,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趕出來,把他留下?”陸心婷都氣笑了,“不是,你認兒子是什么鬼?”
“還不是為了生你這個八斤八兩的蠢女兒,之后再也懷不上,正好我沒兒子,小宋圓了我的遺憾!”
陸媽媽說完,扒開她的手,無情地摔上了門。
陸心婷懵逼地站在門外。
這是個什么事?
她媽為了這個準女婿,把她拋棄在門外?
陸心婷跑到了木寧家,找她的好閨蜜哭訴。
大概是心里堵了一口氣,她說得很是激動。
顧知胤大步出來,站在二樓走廊呵斥她,“陸心婷你給我閉嘴!吵到我女兒睡覺了!”
陸心婷肩膀一抖,更加心塞了。
“顧總,我被你的好下屬欺負了,現在無家可歸了,你能不能諒解我一下啊?”
顧知胤黑著一張臉,“你要么出去,要么小聲點。”
“好吧,我小點聲。”
陸心婷委屈的看向木寧,小聲告狀,“你看看你老公,我現在來找你都不行了。”
木寧看了眼居高臨下的男人,“老公,你先去帶著女兒睡覺,婷婷心情不好,我陪陪她。”
木寧撒嬌最管用了,顧知胤臉色緩和不少,“早點睡,別熬夜。”
扔下一句話,轉身回房間了。
“顧知胤怎么有了小孩之后,脾氣也變大了?”
“可能更年期了吧。”
“噗……他才三十有幾,就更年期。”
“三十六啊,再過個生日,就三十七了,你說呢?”
“臥槽,顧總這么老了?”她都還沒反應過來,這時間一晃,過得真快啊。
“你以為呢?你家宋恒也不小了,你再不嫁,他真的要等不起了。”
陸心婷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莫名冒了一句,“挺著大肚子穿婚紗是不是很丑啊?”
木寧白了她一眼,“丑到不丑,就是不方便,趁著孩子還小,你還能折騰,所以趕緊把婚禮辦了。”
很晚了,陸心婷在木寧家留宿,“寧寧,今晚你陪我睡吧,咱們聊聊天。”
“行吧。”
木寧好久沒有跟陸心婷睡一張床了,兩姐妹躺在床上,仿佛有聊不完的話題,陸心婷問她婚后帶娃生活怎么樣,木寧跟她分享一些經驗。
本來聊天氛圍很好,突然“唰”得一聲,房間的門被一把推開!
驚得兩人停止聊天,忙抬頭看去。
房間里沒有開燈,黑黢黢的,只見門口站著一道修長的人影,走廊上的的燈光打在他身上。